胖哥依然看着手機屏幕,喃喃的說道,“那也用不了這麼多。”
燈盞和佛像加起來也就是百萬,可以說是買佛像時的贈品,至於說金幣八十萬一枚,看起來很貴,不過金質花錢存世本來就少,再加上品相上乘,這樣的文玩不多,而且就算以後都是這樣的貨,千萬也足夠買十幾二十個了。
胖姐急忙伸手扯了扯胖哥。
她倒是來得機靈,對於之前莊劍一直拿着燈盞不放手,還有後來點燈時的奇怪表現,感覺到未來採買的這些鬼畫符器物應該大有來頭,現在價格不高那是因爲對方不識貨,要是遇到和莊劍一樣懂行的,搞不好到時候還真需要臨時提額。
錢多錢少胖姐沒有在意,反正都是莊劍的,她只是做事而已,既然莊劍信任,最先要考慮的就是完成交代的任務,其餘的聽老闆的沒有錯。
趙天閣笑了,伸手指了指燈盞,“你覺得這玩意值多少?”
“八萬,最多這個數了。”胖哥想了想說道,“文玩講究的是歷史傳承和藝術價值,這東西沒有來頭,式樣普通,一模一樣的難找,差不多的就海了去,再加上材質,也就是這個數,還要喜歡的人才會買,侷限很大,往往是有價無市。”
“說得沒錯。”趙天閣點頭。
剛開始還覺得讓他們負責有些隨意了,不過連續帶着去了兩家店,感覺到兩人還是有把刷子,在聽他這麼一說,雖然不懂文玩這個行當,還是完全認可,頓時就感覺莊劍眼光犀利。
扭頭看了眼莊劍,趙天閣接着說道,“這樣的紋路叫做符文,式樣千萬,我們也不知道下一個上面刻的是什麼,不過,只要帶有符文的,統一有個名字叫做法器,不認識的只會當做普通文玩收藏,識貨的,這樣一個要價起碼在千萬以上,功效不同,甚至都能上億,莊哥上次收了個丹爐,別人買的時候就花了幾千萬,鑑定是法器,這玩意身價起碼漲了十倍。”
“這麼值錢?”胖哥有些懵了。
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到法器,努力回想,彷彿想起了什麼。
“怪不得好幾次物件不起眼卻賣了高價。”胖哥暗暗想到,“這樣看來,那些十有八九就是法器了。”
“呵呵,你就不怕我們收了貨卻又賣給別人嗎?”胖姐開着玩笑。
“你賣給誰?”趙天閣笑着搖頭,“別說你們做了多年認識許多藏家,這法器和文玩不同,不是普通人玩的,你們就算是認識,恐怕還沒賣我們這邊就有消息了。”
雖然依然是笑着,不過眼神裡卻帶着一絲警告,玩笑間就把所要表達的意思說個明白。
法器難尋,找到買家其實更難,像是胖哥他們這樣的和修士一點瓜葛都沒有,要不是認識莊劍,一輩子都不知道法器二字,就算存心想要偷賣出去,可別人一旦知道他背後是誰,只有蠢到極點的纔會出手收購。
也不需要什麼簽約,口頭約定後,告別了胖哥胖姐,莊劍坐上車往回趕。
“莊哥,你覺得他們還能找得到法器?”趙天閣問道。
“誰知道啦。”莊劍把玩着幾枚金幣無所謂的說道,“能找到那是最好不過,要是不行也沒關係,最起碼我也幫了他們一把。”
趙天閣笑着點點頭,目光落在他手上,好奇的問道,“這金幣是做什麼的?”
莊劍一把將金幣握住,氣血慢慢涌入進去,眯着眼睛感受了一陣後,睜開眼疑惑的說道,“奇怪了,怎麼也是辟邪驅鬼的?”
“又是辟邪?”趙天閣一愣,“會不會是一套的?”
莊劍好笑的看着他,“金幣和燈盞會是一套?你想太多了。”
金幣激發,就和燈盞一樣,微弱的純陽氣息散發開來,身上有種暖暖的感覺,只是,莊劍並不認識上面的符文,效用只能是靠猜測,除非找到相應的場景測試過,不然就只能當辟邪鎮宅之物。
返程倒是不堵,沒多久就回到別墅,莊媽哼哼兩聲,招呼着大廚們把飯菜擺上桌。
莊劍是一通大吃,讚不絕口,還特意挑出其中幾個菜來重點評價稱讚,三兩下就讓莊媽沉着的臉滿是笑容。
即便是手把手指導着做,大廚就是大廚,莊媽天分再高,這菜一入口還是清楚得很,莊劍被迫昧着良心,把其中不好吃的都點出來,把缺點說成是優點,偷擦着汗,總算是過了晚回家這一關。
吃過飯,莊劍把燈盞金幣上的符文全都拓印下來。
趙天閣在屋裡轉了轉,找定方位,讓人搬來一個木桌,燈盞重新灌滿了油,加了燈芯,又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張古香古色的三清老祖畫像掛好,點了燈,擺了香爐,在旁邊還添了些貢品。
不管學的是煉體還是練氣,總歸是老祖門下,兩人拿了三支香恭敬拜過。
整個別墅突然一震,一股純陽氣息散開,原先人少帶來的陰冷感覺一掃而空,給人暖洋洋的舒適感覺。
莊劍想了想,把羊筋血煉成紅繩,讓趙天閣找來個手巧的妹子把金幣給編進去做成手繩,莊爸莊媽是一人掛了一個,剩餘的幾個留給劉爸劉媽和靜靜家人。
雖然手串上已經附帶了這個功能,不過莊劍覺得金幣效用不止是如此,最起碼,他學的符文就沒有這種純陽氣息出現,說明效用起碼要好過他的,這樣想來,最好就是多帶一個增加個保險。
莊媽對這個倒是喜歡,紅繩子上面帶着金錢,一看就是討喜的模樣,戴着是愛不釋手,差點就嫌手串礙事把它給摘掉。
拿着符文,坐在沙發上推敲了半天,始終是不得入門。
說到底還是知識存量太少,一共纔是學會了十幾個,又怎麼可能看到新的就能看懂,能推斷出功效都是因爲刻制在法器上面。
看了好半天,莊劍終於煩躁的把拓印推開。
走出客廳站在院子裡,想起洞天福地種下去的莊稼果樹,心裡有些惦記,不過,即便是靈氣再是充裕生長再快,他也知道絕對不可能現在就成熟。
“看看小怡她們怎麼樣了。”
莊劍想着回到客廳,拿起步話機說道,“大力,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
好半天沒有任何迴應,莊劍又說道,“大力,聽到沒有?”
“……”
就在莊劍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個氣喘吁吁驚慌的聲音,“莊哥,莊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