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一章 意外的熱情

那些朝廷官員很想回應錢汝君,你該不會打一個洞沒有用,準備打十個洞看看能不能把對方打死吧?

他們心中很無語。

新兵的練習並不是一人打一顆子彈,如果是一人打一顆子彈,跟玩還差不多,達不到練習的效果。

何況所有的人都沒有實彈練習的機會,包含學堂島學生,所以他們必須從實際來出發,錢汝君在以前雖然有上過軍訓課,打靶還算準,但是真正的打槍卻還是不太熟悉。

不過錢汝君還是告訴新兵,瞄準準星如何射擊。

第二次他們中靶的機率就高多了。

經過一個月的訓練,他們的身體已經變得健壯結實,所以對於槍的操控能力也就更強。

對於錢汝君另外一個要求,整齊劃一,他們反而更容易做到。

很快的,當他們一個人完成二十發的射擊的時候,槍聲只剩下一個非常龐大的槍聲了。

這種聲音給旁邊的觀衆極大的震撼。

錢汝君一直站在朝廷官員的身邊,他們沒有機會發表意見,因爲在錢汝君身邊發表意見,似乎有侮辱皇族的嫌疑,私底下說說還可以,但是如果要對錢汝君說,那就必須在正式場合提出正式的文告。

現在的文告比以前簡單多了,至少不需要消耗那麼多的木塊,扛那麼重的簡書。

只要一張特供的紙就能夠輕輕鬆鬆的寫出來,而且特供的只有朝廷纔有,其他人其實是不使用的。

特供紙非常利於書寫。

要不是太有特點,很多朝廷官員都想要黑回家。

造紙,長安最主要是屬於皇子的天下,但是這種特殊紙卻不是皇子作坊製作出來的。

而是由錢汝君轄下的金麥城,特地透過軌道交通送過來的。

這種紙光滑潔白,帶有一種象牙的光澤,據說錢汝君只有供應給朝廷的是這種紙張,說要成爲公文的特定紙。

如果只有這樣,皇帝不見得會接受,畢竟這樣的紙張一看起來就知道非常的高貴,想要買到不容易。

朝廷用紙對皇帝來說,還是節省最爲重要。

如果是必須要能夠長久保存的,朝廷還是可以用以前的簡書留存的時間可以比較久。

錢汝君提供給朝廷的用紙,不但是朝廷專用,而且還是免費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皇帝和朝廷當然選擇用了錢汝君所提供的紙。

而且錢汝君到現在爲止,還是非常有信用的,沒有拿這些紙在外面胡亂使用。

錢汝君的金麥城,以及中央水塔,在跟朝廷做各種生意的時候,比少府價錢更低,而且更講究信用,提供給朝廷的東西,絕對端提供給外面的不一樣。

要知道,少府在劉恆的時代,早就被滲透了。

“身爲一個國家的領導,絕對要跟平民拉開距離來使用的東西。

必須跟平民不一樣,這可以防止被其他人仿照,同時也對,對平民來說,比朝廷出具的東西更有威權利。”

錢汝君給予朝廷用的東西,往往是最爲普遍,最爲有價值,用途最廣的物品。但是朝廷本身,又不特別注重。

但他們習慣用錢汝君提供的東西之後,再也沒有辦法用外面的東西,會覺得用不慣,會覺得格調太低。

在這種情況之下,當他們想要動錢汝君的金麥城或者中央水塔的時候,那就必須考慮朝廷動了金麥城,或者是中央水塔,對於這些他們日常提供的東西的生產會不會造成非常大的問題。

當然對他們來說,既然東西已經生產了,把錢汝君拿下來,估計還是能夠繼續生產下去,不會產生太大的問題。

這些東西多多少少需要用到一些空間的產品才能夠生產出來,如果把錢汝君拿掉了,作坊的生產馬上就會出現問題。

溫水煮青蛙是讓所有人最難以防範的。

當你習慣這些物品的存在的時候,一旦它不存在,一定會讓人產生恐慌,除非沒有使用,除非錢汝君已已經死亡,讓他們完全沒有機會把這個生產重新恢復生產的機會的時候,他們只能夠放棄。

但是錢汝君如果還活着,這些生產還有機會重新獲得的時候,他們就會加以考慮,並且必須跟錢汝君談。

在錢汝君沒有侵犯皇帝的威嚴的時候,以她所能夠做的事,以及正在做的事,都能夠證明她對朝廷有大用,不可以隨便出手收拾。

跟一般對朝廷來說,錢汝君有用,要收拾錢汝君要考慮的東西就多了很多。

錢汝君自從爬到高位之後,她的思考就開闊了許多。

她開始懂得許多道理,她發現這個世界存在的不是隻有是非,人和人的關係比大是大非更爲重要。

人的價值在於它能不能夠提供更多人,別人所需要的東西。

如果人們認爲他是必須的存在的,就會試圖保存他的生命。

人們願意爲別的生命付出多少,就看這個人有多少價值,所以沒有價值的人,就被隨意捨棄。

所以一個人善良與否並不重要,而是要看這個人有沒有價值。

這個人就算不善良,就算讓人家咬牙切齒,但是他只要有存在的價值,人們就會評估,要花多少代價來保護他,他生命的延續就會比別人長。

錢汝君知道,如果她想要活的比別人強,不是看她做什麼事,而是她必須對皇帝來說非常的有價值,甚至對朝廷來說,覺得錢汝君活着比較好,而不是死去的錢汝君比較好。

他們隨時都在下判斷,直到有一刻,他們的判斷是,錢汝君死去比較好的時候,他們就會讓錢汝君死去,除非他們沒有這個能力。

這次對士兵來說,這次不但是他們的展示,也是他們的訓練,二十發子彈,對他們來說,或許需要的時間不多,但是每一發子彈,他們都必須承受比後世更重的反作用力,所以二十發子彈之後,很少有人的皮膚是完好無缺的,即使完全按照錢汝君的說法,把槍支頂住,也沒有辦法阻止這些後坐力傷害到自己的身體。

所以錢汝君那二十發子彈之後,就換另外一批人運作,而他們在旁邊看着別人如何發射子彈來評估自己到底有什麼錯處,看過五輪之後,他們又繼續到旁邊做體能訓練。

到了所有的人,都完成了一輪射擊之後,錢汝君跟教官說:

“你們身爲教官,跟別人一樣,就太丟臉了,我每一個人給你們五千個子彈,你們必須利用這五千個子彈,把自己訓練的完美無缺。要超越那些新兵很多。”

錢汝君可以注意到,這幾個教官雖然比新兵們優秀,對自己的體身體控制能力比較好,但是並沒有強大很多,但是對於槍支來說,要強大太簡單了,只要有足夠的子彈供應,多練習一下,就能夠訓練到一定的程度。

至於要訓練到更高的程度,那就是身體,還有勢力能夠配合,最後就是一個人的天賦。

錢汝君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具有天生強大的本事,對於大漢人來說,所有人對槍支都是陌生的,他們站在一個公平的起跑點上。

錢汝君知道,人對每一個事物都有天賦的差異,有些時候這些差異到了非常強大的地步,就會產生所謂的天才。

錢汝君不知道這些士兵裡會有多少天才誕生,如果是士兵裡的天才,那麼這些士兵可能要另外拉出來當阻擊手。

擔負更重的任務。

這些人不算,在這一千個人裡面。至於能夠被挑出來的,能將其技術至少要在所有人前面的百分之一。

並且與其他人拉開比較大的距離。

說實在,每一個人發射第一槍的時候都是讓人臉紅,不過感受到槍支的後坐力的時候,他們卻突然發覺手中的東西充滿着力量,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能夠引動這個力量,讓他們的心理澎湃起來。

這個反作用力,雖然他沒有辦法反抗身體變的黑紫,但是再平靜的人,在初次接觸槍管的時候,都有會噴發一種火焰。

不管最後成績如何,卻真正激起的這二千士兵的**,他們希望自己能夠獲選,他們知道只有一千個人,最後能夠掌握槍支,上戰場剩下一千個人,最後可能會被淘汰。

他們希望自己能夠成爲剩下的這一千人。

打過槍之後你男人的精氣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他們不再是爲了女人而表現自己,在這個時候,他們爲了接觸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的武器,熱血沸騰。

真正掌握這個武器的他們,在不斷的射擊中,真正體會到,一種強烈的慾望。

二十顆子彈不需要花費他什麼力量,但二千人是所形成的槍林彈雨,將至少可以留下一百具屍體。

這個效率,比刀槍劈砍,更爲有效率,甚至讓新兵有一種成神的感受,似乎過了這款槍,他就能夠決定別人的生死。

他們無比羨慕的看着軍官軍官竟然有發射不完的子彈可以練習。

他們完全忽略了,在發射子彈的時候,每一發子彈都能替他們身體構成傷害,等教官把子彈發射完畢的時候,他們的身體將,不只是黑青,可能是鮮血淋漓的下場。

朝廷官員的意見,錢汝君並沒有放在心底。

對他來說,更重要的是,這個軍隊能夠成爲真正的戰鬥武器,而且能夠獨立執行戰鬥。

見到他們集體槍擊的時候,錢汝君才注意到,她的學堂島學生到現在還沒有經過這一個訓練。

雖然她知道學堂島學生很快的就能夠掌握,但是之前她因爲心理的因素,所以就沒有製造槍支。

看來多製造出來的槍支應該讓他們自己體驗一下,或許有了體驗,下一階段生產出來的槍支將更爲美好,他們一定不會捨得讓自己的身體每一次都要受到反作用力的攻擊。

錢汝君大概也知道,槍支其實就像暗器,只不過他比暗器也好掌握,也比暗器更爲陰險。

當錢汝君把二千個士兵,從看熱鬧的人羣裡面帶回長安女學堂他們的宿營地,這些人的眼神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二選一對他們來說,他們已經產生的競爭意識,在之前,他們對於搶不搶到這個位置,其實很無所謂。

甚至搶到正是兵員的位置,跟南越國打,似乎也沒有什麼勁,比起跟匈奴的戰爭,他們其實是比較看不起南方的勢力的。

跟南越國打得到的功勳值,在他們眼中,似乎比匈奴打的功勳值比起來還要低。

現在整個匈奴已經被打敗。只有在遙遠的地方,他們還重新選的殘餘,重新再振作起來,還要一段時間纔會跟大漢接觸。

而在大漢的北方已經有銀河城作爲防禦的地方,想要打到大漢內地,就比較困難,因爲銀河城的匈奴人據說比西邊被打散的匈奴人還來得更狠,只不過這些匈奴人現在往往沒有騎在馬上,或許再過了幾年,這些匈奴人就會沒有西邊的匈奴人兇狠。

大國的宣傳非常的厲害,常常會讓人們有莫名的自信心,直到真正的接觸到對方的時候,才知道沒有一場戰爭是不用死亡作爲代價。

甚至在面對他們眼中的弱國的時候,他們往往會因爲過度的自信而面臨失敗的後果,如果沒有十比一的人數他們根本打不贏對方。

當然,如果沒有意外,大漢的軍隊還沒有這麼的弱。

他們還保有對自己生命的渴望,想要透過自己的生命得到更多的東西,大漢對於戰爭得來的功勳,還保持着尊重文官,想要得到人們的尊重,往往還必須伴有戰場上的功勳。

在這種情況之下,人們就沒有辦法,讓身體的強度減弱。

射御書術着時代的射箭,仍然有着極高的地位。

“這倒是意外的收穫。”

錢汝君看着士兵訓練的精神,覺得有點驚訝,想了一想就好像有點明白,雖然她不是男生,但是見過很多男生對槍有獨特的感情,就知道這些人現在犯了什麼毛病了。

現在他們不但是對槍有新鮮的感情,而且還有初次嘗試的**。

而且更重要的,他們現在成了大漢,第一批使用槍械的人,在別人都還沒有看過的情況之下,他們不但看過了,而且還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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