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先生的功課做得是相當不錯!”西原眼神中有陰狠狂妄的意味,“很好,你竟能把我惹怒。”
“我很榮幸我有這個本領。”
西原閉了閉眼,臉色殘酷,又略顯得蒼白,在那瞬間好像有兩股力量在體內交織。
司空皓然對赫管家說:“我們現在需要槍和蘋果。”
赫管家臉色複雜,在司空皓然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的訝異程度不低於西原。
他轉身要去準備東西。
“司空先生最重要的東西,鮮血。”
西原冷冷的聲音發出。
狼一般的目光要將他撕碎,吞噬。
司空皓然紅脣勾着,卻是那麼悠然自得的笑容:“這麼說,西原先生不戰而敗——我有與你交易的資格了?”
西原拍手,火爐被人撤走,一個女人拿來個容器,立在軟榻前的桌上。
那容器和礦泉水瓶差不多,開口比礦泉水瓶更小……
駝背僕人在地上撿起匕首,遞到司空皓然面前。
“司空先生,你可以開始了!”
司空皓然轉身將大衣披到白雲裳肩上。
偷放進她大衣兜裡的竊聽器,當然帶定位器的功能。只是蝴蝶公墓下的迷宮曲折纏繞,他和手下差點迷失在裡面,再也走不出去……
花了很多的時間出去,才馬不停蹄地趕來黑市地下城。
還好,一切都趕上了。
修長的手抓住她的腿——
白雲裳用力蹬動,幾次踢到他的臉。
強行把鞋襪給她穿好,拍拍她的臉:“小東西,現在去外面等我。”
白雲裳皺着眉,不解地盯着他。
她不明白爲什麼西原對那個遊戲不戰而敗,不明白司空皓然怎麼知道她來了這裡,更不平白他爲什麼要這樣幫自己?
司空皓然的病情,怎麼可以允許他填滿那一皿鮮血?
第一次不是她趕他,而是他趕她。
白雲裳僵硬地站着:“爲什麼?”
“我是你丈夫。”
“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閒事!你給我滾!”她不想欠任何人情。
司空皓然笑得開心:“我偏偏就喜歡多管閒事,尤其是你的閒事。赫管家…麻煩你帶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