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嗎?”白雲裳微笑,“別看只是衝奶,也要有點小技巧纔會衝得好喝……”
“以前不會,以後就不一定了。”
在白雲裳的指教下,牛奶沖泡好了,每一個步驟,劑量,司空澤野都記下來了,當衝好搖勻後,遞給莫芙芙,她居然彆扭不接。
白雲裳接過來,哄了哄,莫芙芙是真的餓了,這才捧着奶瓶喝奶。
司空澤野對孩子沒經驗問:“5歲的小孩還用奶瓶?”
他記得他5歲的時候,已經可以騎着馬在草坪上健步如飛了。
白雲裳尷尬說:“他被莫流原寵壞了。”
司空澤野撿起車上掉落的奶嘴,目光又看到那尿不溼,瞭然道:“這顯然都是他的傑作。”
“很難改……”白雲裳說,“她被慣得一身惡習。好在現在她年紀還小,指正應該不晚吧?”
……
莫安城在動盪中醒了,不過他不說話,就像空氣,鮮少被人注意到。
司空澤野把早餐袋遞給他問:“雞肉漢堡還是牛排漢堡?”
莫安城只是睜大了眼,呆呆地看着他。
白雲裳撫摸了一下他的頭說:“老二很內向,很木……不太愛說話。”
司空澤野勾脣說:“是麼?”
“他雖然有點笨笨的,但是很聽話,不過他……”
司空澤野不贊同地打斷道:“你說他有點笨笨?”
白雲裳也意識到不該在孩子面前說他笨,想了想說:“沒關係,他才五歲,應該不太懂笨的概念。”
司空澤野篤定道:“那你就錯了,他完全理解你每句話的意識。他絲毫不笨,更甚至……絕對不亞於老大的聰明。”
白雲裳彷彿聽到了最匪夷所思的定論,司空澤野居然會覺得莫安城不笨!
說實話,他一直跟在莫芙芙屁股後面,毫無主見,木訥,安靜……白雲裳一直覺得他的智慧都被老大吸收光了。
車後座,不知道何時醒來的莫卓絕聽到這個評價,也是不屑地撇開小臉。怎麼可以拿他跟那個笨弟弟相提並論。
司空澤野遞給他早餐:“不要輕視任何人,尤其是未來的對手,兒子。”
莫卓絕接過漢堡說:“我沒有輕視。”
“嗯。”白雲裳誇獎地微笑。
“無視。”
“……”
莫安城彷彿聽不懂他們的話,悶不吭聲地吃着漢堡,小臉垂着,不言不語。
白雲裳不是小看老二,是真的從各方面都看不出他有莫卓絕的一半聰明。
白雲裳靠過去問:“你憑什麼這樣以爲?”
“就憑他是我的兒子。”
“這可沒有依據性。”
“我就是最好的依據。”他驕傲自信道,“我司空澤野的兒子不可能笨。”
“基因這種東西很難說的……”白雲裳反駁,“不過,笨點也沒有關係,他很乖,非常安靜。這種個性跟你一點也不像。”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
“他有多聰明。”司空澤野的目光緊緊凝視着老二,“若是你贏了,我答應你一件事;若是你輸了,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