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什麼錢不錢得啊?公子能看上她,是她的造化!您看着隨便給個價,別委屈了她……就成!”**堆着滿臉的笑意,像浮出了花。
“那是自然,你放心,本公子說什麼也不會讓劉媽媽吃虧的。”朱永福說着,出手大方的取出兩大錠銀子,重重地撂在圓桌上。
一看到銀子,**自是見錢眼開,高興得合不攏嘴,立刻收了去,張羅道:“朱公子,您先請到隔壁,喝喝茶,潤潤嗓子,稍等一下。人,馬上我就給你送過去。”
“哈哈……好說,好說!”朱永福哈哈一笑,轉身走了。
三姑娘和柳兒見**就這樣把新來的人的初ye給賣了,不由爲憐月擔心的嘆了一口氣,卻又無能爲力。
而憐月靜靜地在**上坐着,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屋裡有了片刻的安靜。
不一會兒,**帶着一個龜奴轉回來,看了憐月兩眼,突然發現她的眼睛有些異常,便上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不由大爲失望地叫了一聲“哎喲!”
“媽媽,怎麼了?”
“這個該死的魏三,挨千刀!怎麼給我弄來一個瞎子……”**擔心無法跟客人交待,急得在屋裡直打轉。
三姑娘輕撇了她一眼,淡淡道:“媽媽,既然這位姑娘眼睛不太方便,依我看,您就再去跟朱公子說說,看看能不能再換個人吧。”
**回過頭來,打量着她,道:“你說得輕巧,換個人?!這事是說換就能換的嗎?在你眼裡,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老孃的嘴皮子就這麼不值錢啊!”
**一口氣說完,見三姑娘已冷了臉,不再正眼瞧她,又擔心這個頭牌耍小姐脾氣,等一會兒,官家還有一個宴會,需要她去。看在她能爲自己賺大把大把銀子的面子上,只好作罷叫道:“罷了罷了,攤上你,我的小姑奶奶,算老孃晦氣,日後你注意點兒就是了,唉……若不是你得罪了他,老孃豈會就這麼便宜讓他沾了鮮去?”
“媽媽,快讓姑娘出來見客吧!朱公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門外傳來一陣催促聲,有些想說的話,**也只好暫時作罷,招呼着柳兒將憐月從**上架下來,放到龜奴背上,吩咐道:“你先把人背過去,不管朱公子說什麼,有什麼需要,你在門口聽着,有事再叫我。”
“好來。”
龜奴背起憐月就走。
憐月趴在他背上,一時害怕,摸索着掙扎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便又安靜下來,心裡泛起了苦澀之意。
她看不見了,即使掙扎拼命反抗又能怎麼樣?她看不見……看不見路,就逃不走。被人賣到這裡,註定她逃不過接客的命運,接下來,她能怎麼樣,又能怎麼樣?
認命?不,她不甘心!從一開始就不甘心,不想認命!可如今,她不認都不行了……
是誰曾對她說,走了以後,就不要再回來!
也許,也許這一切就是她的命吧,
她早該想到的,從一下生來,世上最親近的親人——母親就討厭她。也許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不該惹人嫌,讓人厭。事情繼續發展下去,也許……
她想,她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了。
就讓一切隨她……結束吧!
龜奴將憐月背入隔壁,放到**上,跟朱永福說了兩句吉祥話,轉身就走了。
朱永福關上門,轉身目光定在憐月身上,慢慢朝**邊,一邊走,一邊搓着手笑道:“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啊,給爺說說,待會兒……爺一定好好疼你。”
憐月愣了一下,臉上忽地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茫然地看着前方,苦澀地笑道:“從來沒有人這麼跟我說話,更沒有人叫過我小美人,你說待會兒,會好好疼我,是真的嗎?”
“真,當然是真的啦……”朱永福嘿嘿地笑着,一心只想快些將她壓在身下,嚐個鮮,便快速脫去衣服,爬上**去,伸手撫向了她的臉。
臉上突然多出了一隻手,憐月本能得向後退了一下,有些慌張地道:“你,你……想幹什麼?”
“美人,你說我想幹什麼啊?”朱永福色迷心竅,雙手伸到她的領口,使勁往下一拉,只聽“譁”地一聲,便將她身上的衣衫剝了下來,壓倒在**上,伸手去脫她的褲子,道:“乖,聽話,爺,好好疼你……”
聽到這些話,憐月厭倦地閉上了眼睛,動了動嘴脣,用力咬下。該結束了,她不會求他放過自己,就讓一切,都跟她隨風去吧。
澀域薰心的朱永福,解開她的褲帶,正準備脫下,突然感覺到異常停下來,不見她有任何反應,再仔細一看,只見她雙目緊閉,臉上是一片慘白,枕邊有紅,他一怔,用手去摸,不想看到,竟然是血。那血從她嘴邊不停的往外流出……
頓時他大驚失色,不想她竟然咬舌自盡,反應過來
“來,來人……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