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水寫月不解的歪着頭,然後擡頭看了看天氣,接着又有模有樣的掐掐手指搖頭探腦的。
“月兒,你別這麼演了,太假了。”風傲文側過頭,含笑的看着她那有趣的舉動,溫潤的眸子也直瞧着這個調皮的皇后殿下。
水寫月撲了上去,對他不滿道,“你又知道我在演戲?咳咳!”她用手背掩着嘴,而後才刻意壓低聲音道,“貧尼掐指一算,近來雖風平浪靜,但未來將有一場血雨腥風,因而……”
風傲文好氣又好笑的輕敲了她的頭,溫柔的說道,“貧尼?敢問師太還記得自己成過親?敢問師太……”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水寫月聽他提到成親一事,眼中就有一絲狼狽和幽怨,所以立刻打斷他的話,“也不知道浩宇他們怎麼樣了……玄玉那邊也是,毫無消息。”
風傲文將她摟進懷裡,低低的笑着,“小王爺那邊我不知道,但浩宇他們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就他對軒轅煌的瞭解來看,沒消息就說明他們未曾暴露,而龍浩宇也是個小心謹慎的人,若是有事發生,他定會飛鴿傳書給自己,好讓自己給他想辦法。因此,風傲文一點都不擔心這兩人,只是在這片難得的安寧之地,享受着軟香入懷的美好日子。
“玄玉雖然看似輕撫無用,但我相信他並非如表面這般,況且我們曾經……”水寫月突然頓了頓,想起先前那件令人難堪的事,便立即消聲。雖然事隔許久,但一旦想起軒轅煌那番毫不顧忌的話語,她心中仍是羞憤難當。
“我懂。”風傲文嘆了口氣,
接着才調笑的對她說道,“不過,這事我還真想將它坐實了!”
說完不等水寫月開口,就急切的尋找着她的檀口,一親芳澤。
而多見不怪的蕭影則是旁若無人的走進房內,將一碗剛熬出來的湯藥放在桌上,才曖昧的對兩人眨眼,“你們繼續,我不會多說什麼的,況且~”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吊足了兩人的胃口後才滿含笑意的說道,“反正我只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某人,估計他正在路上吧~雖然他住的地方距離這裡挺遠,但最多半月他就會出現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水寫月,纔不管她沉着臉,逾越的離開了房間。說他小氣也罷,誰讓這些男人都圍着一個女人轉,他一點都看不慣!對,甚至是厭煩!因此蕭影纔要讓水寫月吃些苦,好好補償一下自己被這羣人打擾了這麼久的冤枉氣!
水寫月瞪着那扇緊閉的大門,心裡不斷咒罵這個該死的出爾反爾的男人!居然敢通知他,這回難收場了。
“他是誰?”風傲文不明白水寫月臉色丕變的原因,可說話的語氣仍然是有些醋意,爲此他手臂上又不禁加了幾分力道,將她摟緊。
“一個讓我頭疼至極的人,一個……”武功極高的男人!水寫月無力的垂下肩,靠在風傲文懷裡。
先不說水寫月跌入谷底的心情,洛陽那頭同樣有個心情糟糕透了的人。
“該死的!”軒轅玄玉難得暴怒的將手裡的書柬摔了出去,前幾天總算讓他體會了一番什麼是現世報,沒想到總是讓自己逗着玩的陳佑堇,居然哭訴着
跑來說他有了皇上的消息,可不知爲何總有一羣黑衣人來干擾他,害的他難以招架。
本來他大可不必做什麼,但也不知陳佑堇從哪裡得到的消息,說自己有一支暗衛,個個都是高手,於是陳佑堇厚着臉皮的說,希望他能夠派這些人去協助他們找皇上。這事他根本沒辦法推辭,一旦讓那傢伙明白自己在拖延時間,那就麻煩了。
軒轅玄玉只好硬着頭皮點頭說會盡力,然而就在他分了幾個人給陳佑堇時,那傢伙就推說有這些人就可以,他只要提供消息……去他的消息,他哪裡來的消息可提供!軒轅煌早就不在洛陽了!陳佑堇一掃先前被他逗玩的惡氣,整天什麼事都不幹。
“王爺,冷靜些。若是……”小康子守在一旁,除了嘴上安慰了幾句外,腦子也在轉着,“若是此刻暴露了咱們的目的,會影響到主子他們的行動。”
“那傢伙到長安了沒?”軒轅玄玉纔不管影不影響,他只答應了月兒拖延時間到軒轅煌能夠到達長安,並且查明陳佑堇的上頭究竟是誰。
“主子並無回信。”小康子臉色有些擔憂,但接着又說道,“王爺可先把心思花在陳大人身上。最近他似乎除了按兵不動以外,還偷偷出府了好幾次。”
軒轅玄玉翻了翻白眼,“我當然知道他偷偷出去過了,就連每次接應他的人我也知道是誰,只是那都是些拿了錢辦事的士卒,而他們背後的人則完全沒頭緒。”
這是他最頭疼的地方,那些個士卒都只是負責傳信,查不出來幕後究竟誰指使他們混入洛陽府衙。因而這條線索又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