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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睡後,黃鐘來送上了此次交趾之行的全部收穫。
“伯爺,大概是三千多貫。”
因爲繳獲的東西中有不少難以估值,所以黃鐘和方杰倫弄了一天,纔給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沒意思。”
此次交趾之行,方醒麾下剿滅了衆多的豪族,繳獲了大批的財物。
這些財物一部分要上交皇帝和戶部,一部分要留在交趾,作爲重建的資金。
最後的一部分,方醒直接按照人頭分了。
當然,這個分是有講究的。
按照潛規則,繳獲是以職位的高低來分配,作爲興和伯,方醒當然分得了大頭。
辛老七說道:“老爺,那些兄弟都想把家人接來。”
“應該的。”
方醒對此表示贊同,但辛老七卻有些顧慮。
“老爺,到時候建造那些屋子出來,等遷都之後就沒用了呀!”
黃鐘也覺得有些浪費:“伯爺,北平的營造度很快,遷都也就是這幾年的功夫,要不再讓他們忍一忍?”
“不可!”
方醒正色道:“那些兄弟們豁出命來保衛大明,一路把我送到了興和伯的爵位上,咱們不能忘本!建!就在山下營建!”
不過肯定不能建造木屋,那耗費太大,所以方醒準備建造磚房。
“燒水泥!”
方醒覺得傳統的粘合劑雖然不錯,可那玩意兒太浪費,還不如把水泥給弄出來。
“去,要黏土,煤渣,石膏和石灰,最後去朱芳那邊弄些鍊鐵的礦渣來,咱們做水泥。”
方醒不想弄礦石粉,簡單點,弄個能造屋子的水泥就行了。
“不要木頭?”
黃鐘有些不解,因爲就算是磚房,可它的頂部依然是要用木頭來支撐的。
“不要。”
開什麼玩笑,有水泥在,再叫朱芳搞些鋼筋出來,直接建造農村平房了好不好。
“燒!”
在燒石灰的立窯前,等人把那些原料都放進去後,他吩咐道。
“老爺,燒好了之後怎麼弄?”
朱芳一專多能的來了。
方醒意氣風的道:“磨,把這些東西都磨細,越細越好。”
回過頭又叫人挖地基,等挖好後,方醒看着那密佈在山下的洞,恍惚產生了新農村的感覺。
“德華兄,這是什麼?”
朱瞻基一來就看到了山下的熱鬧場面,他自己都差點踩進了一個洞內。
“修房子。”
方醒指着那些鋼筋道:“用這些和水泥爲骨,然後砌磚,方便又快捷,而且用個幾十年沒問題。”
“果真?”
磚房爲何不能大興?木頭是關鍵。
當鋼筋網豎起後,調好的混凝土就開始澆灌進孔洞裡。
“要攪拌,震動,不然不牢實。”
“好了,等明天你來,保證抽不動那些鋼筋。”
……
第二天,朱瞻基特地來了一趟。他用力的抽着露出來的鋼筋,然後又用腳去跺,可鋼筋只是彎曲了些,根基卻牢不可破。
方醒笑道:“弄不動的,接下來就是在上面弄個柱子的模子,繼續澆灌,然後砌磚。”
朱瞻基想了想道:“那屋頂呢?”
屋頂是技術含量最高的一個地方,可方醒依然是搖頭。
“不必了,咱們有預製板,到時候鋪在上面完事。”
預製板的製作簡單了許多,朱瞻基看到後突奇想的問道:“德華兄,此物若是用於建城如何?”
方醒牙痛的道:“這個……年限久了不好,除非你只想用百來年又重新修。”
看看那些城牆,用了幾百年依然不倒,如果用水泥,方醒一點把握都沒有。
城牆的修建可不是小工程,要是幾十年就拆除重建一次,那除去能增加大明的雞滴屁之外,卵用都沒有。
“德華兄,小弟覺得吧,若是用磚房,那是不是能防火呢?”
方醒點頭道:“防火倒是沒那麼誇張,可若是小規模的火情,這種磚房比木屋安全多了。”
木屋若是燒起來,火頭一起就很難被控制,房子本身就成爲了引火的東西。
“那可惜了。”
朱瞻基覺得有些遺憾。
“可用磚房的話,防火能力比木屋強,不漏風,關鍵是它能節約多少樹木?”
“你看看金陵附近的山頭,爲了建造這些木屋,被砍空了多少?”
方醒舉例子道:“當年的關中乃繁茂之地,耕地衆多,可經過幾代之後,你現在去看看,除去那些黃土之外還有什麼?”
朱瞻基遲疑道:“德華兄,你的意思是說……關中的現在和砍樹有關係?”
“就是砍樹砍多了,放牧放多了。”
方醒想起以後退化的地區就有些鬱悶:“草木根系達,能牢牢的鎖住泥土,並且還有留水的功效,若是沒有了草木,那個地方就會慢慢的退化,不適合人居。”
不過這事方醒和朱瞻基都操不上心,只能是希望磚房能慢慢的擴散出去。
“要水平啊!”
方醒丟下一句話,就和朱瞻基溜了。
“那些女人已經準備送去各處,下面的人都覺得人數少了些,不夠分配。”
朱瞻基也得走了,他今天得護送太子妃和婉婉去廟裡上香。
“要分配了?”
方醒招招手,等小刀上前後問道:“那些交趾女人少了幾個?”
小刀想了想道:“老爺,不是幾個,一共少了六十多個。”
方醒笑眯眯的道:“都被送到哪裡了,知道嗎?”
“有,那個冊子已經交給黃先生了。”
方醒到家就叫來了黃鐘。
“伯爺,最高的是禮部侍郎郭偉先,武勳也送了幾個,連那個李茂芳都給了倆。”
黃鐘把冊子遞給了方醒。
方醒訝然道:“那李茂芳不是已經不能人道了嗎?他還要女人幹嘛?”
黃鐘留在金陵時刻在關注着各方動靜,他鄙夷的道:“那李茂芳找到了兒子,公主也不大管他了,於是每日就以折磨府裡的侍女爲樂,聽說已經被他折騰死了好幾個。”
“畜生!”
小刀以爲方醒是在爲那兩個交趾女人擔憂,就說道:“老爺,要不咱們把那兩個女人搶回來吧。”
“慌什麼?”
這一刻的方醒完全看不到在交趾時爲了那些女人而義憤填膺的姿態,也看不到把交趾女人視爲親人的熱切,有的只是……
方醒的眸色幽深,淡淡的道:“等那些女人走的時候再動,切記不要讓呂震察覺到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