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那古野城的這所新婚之居,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只不過,我們的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此刻仍然是一副撅着嘴的樣子。她那兩個小腮幫子鼓鼓的,顯然還在爲自己的好友,剛纔所開的玩笑,抱以百分之四百的悶悶不樂。
“說實在的,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王天邪兩隻眼睛仍然是一副向下的彎月狀,彷彿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笑意。
“哼,你要是不給我好好地解釋清楚,我讓你好好體會一番,山中猴子的屁股,到底爲什麼那麼紅!”暴力超齡僞蘿莉氣鼓鼓地向面前的好友咬牙切齒道。
同時,她的牙齒咬的嘎吱嘎吱的,彷彿要再次爲王天邪的手臂增加些花紋似的。
讓我們再次重申,百合是不對滴,百合是不好滴……對此,王天邪深有體會,用他的話來說:雖然土依先生可以接受百合之盛開,不過,他是不會允許,他的好友們做出這樣的行爲的。
“好好,吶,你看,這是昨天晚上,翠姬和我一起想的辦法……我們只要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嘿嘿嘿……”
只見王天邪把嘴巴湊近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耳朵,用十分輕的嗓音,在對方的耳朵邊上訴說着。
翠姬是我們鬼族天鬼一脈的首席智囊。她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書。
尤其是什麼厚黑學之類的、心理學之類的、各種兵書或奇書之類的……幾乎大部分王天邪想出來的鬼主意,都曾經過翠姬的完善與改進。
而我們的暴力超齡僞蘿莉,聽着、聽着,臉上泛起了紅暈,眼睛慢慢地變成了向下的彎月,兩隻手不斷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口裡面不斷地喊着:“妙呀……嗯……真是太妙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說,一邊讚歎着。此時已經接近正午,烈烈的太陽照進寢室,把兩人的身影映照在木質的牆板上,顯露出兩隻嘻嘻哈哈的狐狸,那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搖一搖的,顯得十分奸詐。
“阿濃呀……我要俘虜一個人回來……你不許吃醋!”暴力超齡僞蘿莉等王天邪走後,笑着調侃正走進來的美杜莎公主。
“嘿嘿,我可是你名義上的正室夫人,要想讓我不吃醋,趕快賄賂我啦,或者賄賂我啦,以及賄賂我啦……哈哈……”美杜莎公主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調戲着自己的閨蜜好友。
“唓……我竟然忘記了,你和天邪那個大壞蛋心靈相通!哼,你們鬼族就這個技能最不好,完全沒秘密,一點都不好玩!”顯然暴力超齡僞蘿莉此刻的心情十分好,竟然開始反調戲起我們的美杜莎公主。
當晚,末森城。這一天晚上的雲層很厚,使得月色十分朦朧。
由於我們尾張國大貓仍在世的時候,十分喜愛紫藤。因此,末森城本丸的庭院內,種滿了這種植物。
如今尾張國大貓已經逝去,只剩下年僅十七歲的巖室夫人,一個人站在花下,感嘆着。
“巖室,你還沒睡呀?”當巖室夫人仍在那裡感慨萬千之際,一把粗厚的男子聲音從她的背後傳來。
“啊!是柴田勝家大人。”巖室夫人轉過身子,看向提着石燈籠,迎面而來的這個末森城首席家老大人。
“哦哦,巖室,你真的好美呀!簡直就是海對面那個大明國所謂的,羞花閉月之貌呀!”柴田勝家看着面前的巖室夫人,情不自禁地衝口而出。
“大人,請別胡說,現在仍是守喪期間。”巖室感到自己臉上有些發燒,連忙否認。
“嗯,雖然是守喪期間,但是,眼下你卻有一個難題。不過,也只有你這種美女,纔會遇到這種難題。”柴田勝家的聲音,充滿了色色的調侃語氣。
“你不用慌,這個難題,只不過是清州城的織田信友、斯波義統兩位先生,都想要擁有你。”柴田勝家沒有給巖室夫人回話的機會,直接繼續說下去。
當然了,視權力大於美色的他,心裡面沒有說的是,我也想擁有你。
“勝家大人,我的夫君大人之靈尚未安息,我是不會答應的。”巖室夫人聽到柴田勝家的話,頓時小臉蛋變成了一顆紅蘋果。
好在現在的天色,已經十分昏暗,再加上石燈籠的火光,本來就不是很明亮,柴田勝家倒是沒有發覺到。否則的話,想必與斯波義統一樣垂簾於巖室夫人的他,一定會獸性大發的。嗯,一定會的……
“呵呵,話可不能這樣說。你才十七歲,就這樣守寡一生,豈不是太可惜了。對於選擇織田信友,還是斯波義統,我的徒弟信行十分煩惱。因此,我想先問問你的意見,也好讓我們爲你做安排。”柴田勝家不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的岩石夫人,心裡面開始興起了邪念。
在柴田勝家的心裡面,他是希望巖室夫人選擇織田信友的。這樣可以增進織田信友,與自己徒弟之間的關係。
同時,協力一起反抗那個尾張國的大呆瓜,王天邪口中的暴力超齡僞蘿莉。
“巖室,其實這也是信行的想法。他希望你可以選擇織田信友,拒絕斯波義統。嗯,我看,就這樣吧,拒絕斯波義統好了。”柴田勝家其實壓根就不打算給巖室夫人選擇的餘地,因爲這是女人,只不過是男人之間爭權奪利的工具而已。
“好了,我就這樣去告訴斯波義統吧,你也早些休息了。”柴田勝家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庭院。留下巖室夫人一個人,默默地站在種滿了紫藤的庭院。
“唉……”巖室夫人走進庭院中的涼棚,在涼棚中的石椅坐下,仰頭望着朦朦朧朧的月色,輕輕地嘆了口氣。
“巖室……”怎料,就在這時,涼棚外再次傳來了人聲。
這是一個聽起來像是中年男子的敦厚嗓音,令人聽起來十分充滿安全感。
“啊!夫君大人,小女子不是做夢麼?”巖室夫人對於這個男子的嗓音,完全沒有陌生感。因爲,這根本就是自己拿本應逝去的夫君,尾張國大貓的聲音呀!
“巖室……”尾張國大貓的聲音,再次響起。
“夫君大人,是你麼?是你在叫巖室麼?”巖室夫人的聲音中,已經不滿了嗚洇。
“巖室,你走出棚外,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尾張國大貓的聲音,再次鑽進巖室夫人的耳中,巖室二話不說,立刻按照聲音所指示,站了起來,走出涼棚。
“噗!”
當她的右腳剛一跨出涼棚,突然後腦勺一痛,整個人瞬間天旋地轉,兩眼頓時一黑,身子也自然軟了下去,摔進一個瘦小的身影懷中。
第二天早上,那古野城的古箭倉裡。
“好陌生的……天花板……”巖室夫人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睡在一張十分陌生的牀上,入眼的天花板是她從未見過的木質天井。
“啊……你……你是……”在她的身旁,站了一個人,一個曾經令她感到恐懼的人,我們的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當巖室看清信子那似笑非笑的臉後,嚇得情不自禁地驚叫起來。
“呵呵,巖室,讓你受驚了,我認爲這裡對於你是最安全的。”暴力超齡僞蘿莉笑着對巖室說。
“這裡最安全?”巖室在經過了剛開始的驚慌後,心情稍稍平靜了些。不過,她的雙手,仍然死死地拉下自己的裙襬,彷彿面前的是一隻超級大色狼般。
“柴田勝家要你做清州城織田信友的小妾,對不對?”我們的暴力超齡僞蘿莉滿臉嘲笑地問。
“是的,是有這……”巖室夫人毫不猶豫地回答。
只不過,她剛說了幾個字,就再次被我們的暴力超齡僞蘿莉打斷。
“那羣笨蛋,竟然起了挑戰我的地位之心。只不過,這樣一來,我就唯有徹徹底底地把清州城燒成灰燼。但是,這樣做的話,你也會葬身火海,再也見不到你的親生骨肉,我的弟弟又十郎了。所以,我只好拜託天邪的小美女忍者,把你接到我這裡暫住。”
暴力超齡僞蘿莉彷彿自己有着千萬條大道理似的,向巖室夫人侃侃而談。呵呵,看到這裡,想必大家都已經明白,王天邪與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計策了。
啊?還不明白?
其實很簡單,現在的局面是織田信行,爲了搶奪我們暴力超齡僞蘿莉的家主之位,而打算利用清州城的織田信友窺視巖室夫人,從而向對方賣好。
同時,斯波義統也對這位巖室夫人起了收藏、擁有之心。
要是讓織田信友發現,這巖室夫人竟然不見了的話……
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與巖室夫人同樣居住在末森城的織田信行,早就暗自把這個美人,送給了意欲與自己競爭的斯波義統。
這樣一來,原本的幾個互相勾結的敵對勢力,這齊心合力一說,可就難嘍,對不對!
不得不說,當我們鬼族天鬼一脈首席智囊,鬼族二公主翠姬,與王天邪這個兩世爲人的傢伙,遇到一起時……這捉弄人心的計策,可真是要多厚黑有多厚黑,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簡直是把斯波義統、織田信友、織田信行以及柴田勝家,這幾個大笨蛋捉弄得團團轉!
再加上我們華麗麗小美女忍者果心的親自操刀表演,原本就已經夠亂的清州城,逐步走向了亂上加亂的局面。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