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抽出腰間的大太刀,三步並作兩步衝上綁着藥師寺貞春的十字架高臺,一刀捅進藥師寺貞春的心窩。
“你看到的是天邪做法殘忍,有辱武士的尊嚴。我告訴你,我看到的是他用一百五十人,攻破六千人軍陣,爲我織田家在美濃國保留了足夠震懾朝倉義景那隻病狐狸、武田晴信那隻甲斐國大貓的武運!”她的嘴更是用盡了吃奶的力量大聲吼叫着。
藥師寺貞春的鮮血,頓時撲灑在她的臉上。
此時的她彷彿從三途川地獄中鑽出來的女鬼,手中的大太刀仍然一滴接一滴地淌着鮮紅色液體。暴力超齡僞蘿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看着猴子木下藤吉郎的目光中仍然充滿了殺氣。
在場的所有織田家將領終於知道王天邪爲什麼一抵達平安京,就弄出如此邪惡的東西。原本,衆人還以爲這是咱家這隻“鬼”的惡趣味。但現在衆人聽暴力超齡僞蘿莉這麼一說,頓時就有些臉紅。
“家主大殿,在下誤會了天邪殿下的苦心,請大殿責罰。”站在暴力超齡僞蘿莉身旁的三好義繼、伊丹親興、池田信輝、荒木村重四人,跪在暴力超齡僞蘿莉面前,異口同聲地大喊。
他們四人終於知道王天邪到底爲了什麼,纔會弄了五十一座如此邪惡的東西初來。原本他們心中還感到有些害怕,巴不得王天邪趕緊離開。但現在他們才知道他們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就是因爲有了王天邪的這個邪惡東西。他們的軍陣才得以不用面對更加險峻的局勢。
“哼!你!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給我仔細反省下,咱們家的‘鬼’做過哪一件對我尾張國、美濃國大逆不道的事情?”暴力超齡僞蘿莉指着跪在地上的三好義繼、伊丹親興、池田信輝、荒木村重,以及同樣從地上爬起來跪下來的猴子木下藤吉郎大罵。
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話頓時令三好義繼、伊丹親興、池田信輝、荒木村重四人頓時感到有些臉紅。雖然他們都是後期才投降織田家的,但並不影響他們瞭解王天邪每天的所作所爲。
織田家的“鬼”每天的行蹤,向來是附近鄰國的第一監視目標。當然了,能不能監視成功咱們另說,但王天邪總要去城下町巡視,經常帶小蘿莉去城下町買這買那。時不時帶一羣小蘿莉、小御姐跑到各種居屋海吃一頓,卻並不是什麼秘密。
因此,三好義繼、伊丹親興、池田信輝、荒木村重四人仔細一想後,頓時發覺王天邪的“鬼”之名,還真的只是在戰陣上纔會出現。
據忍者事後詢問那些居屋的老闆,王天邪絕對是十分親民的大人物。平時不用出陣時,織田家這隻“鬼”貌似每天好像、似乎……都在逗小蘿莉玩?
嗯。他們四人不知道什麼叫做小蘿莉,在他們的眼中,王天邪每天都在逗小女孩。
暴力超齡僞蘿莉將手中的大太刀插回刀鞘,走上前對着三好義繼、伊丹親興、池田信輝、荒木村重四人,一人一腳踹過去,然後纔再次“哼”了一聲。走向東福寺。
“哼哼哼………鬆永久秀!原來你就是又一次背叛主君的鬆永久秀啊!”暴力超齡僞蘿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鬆永久秀,臉上滿是猙獰的神色。
“還是織田大殿偉大,我這個小卒子又能算什麼?”反倒是鬆永久秀,臉上滿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早已經豁出去了的表情。
“放肆!”
站在暴力超齡僞蘿莉身後的近衛旗本頭森三左衛門。立刻指着鬆永久秀大喝。
“三左衛門,放鬆些。鬆永久秀。上一次你背叛將軍大殿,我來到京畿後你選擇了投降,而我則接受了你的投降。這一次你又反叛將軍大殿,我人還未到你就又選擇了投降……”暴力超齡僞蘿莉有些戲謔地看着面前這個臉上有道疤痕的老狐狸。
“呵呵,織田家的‘鬼’來了,我這種小角色當然只能夠投降了。”鬆永久秀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後悔、後怕或其他神色,反而顯得有些平靜。
“不!鬆永久秀!你這傢伙實在是不簡單呀!我來之前從沒有想過你會再次投降,這真是一件令我詫異的事啊!”暴力超齡僞蘿莉仍是一副戲謔的樣子看向鬆永久秀。
“不!我方果然還是輸了。想不到織田家的‘鬼’能夠只用僅僅兩百騎馬隊,就將藥師寺貞春那個蠢貨的一千三百足輕吃下去了。”鬆永久秀的臉上顯得十分輕鬆。
“嘛,所有人都低估了那隻‘鬼’在戰場上的邪惡,如果沒有那五十一座邪惡的東西,嚇怕了我方剩下的四千七百軍陣,鹿死誰手說不定就反過來了呢!”鬆永久秀繼續說着。
的確,如果王天邪沒有弄出那五十一座十字架,將三好長逸、三好政康和鬆永久秀剩下來的四千七百足輕嚇怕的話,鬆永久秀有信心將王天邪的二百騎馬隊耗死。
光是殲滅了藥師寺貞春的一千三百足輕,王天邪的二百騎馬隊就已經有四十多人掛了彩,其餘人明顯有些疲累。雖然都只不過是輕傷,但鬆永久秀有信心用剩下的四千七百足輕,將王天邪討死。
怎料王天邪弄了五十一座恐怖的東西,愣是將他手下的軍陣嚇得喪失了戰鬥力,這可就壞了事了。在這個戰國亂世中,軍陣與軍陣之間比拼的,無非就是氣勢。自己手下的足輕全部被嚇破了膽,那還怎麼打呀!
哪怕是順利逃回去,這五十一座邪惡東西也將成爲心中永遠無法磨滅的陰影。當再次遇到織田家軍陣的時候,這個陰影絕對會再次鑽出來作怪。這也是鬆永久秀感嘆“逃……有用麼?”的緣故。
“不過,仍然要謝謝織田殿下對在下的的褒獎。”鬆永久秀終於正視着暴力超齡僞蘿莉的雙眼。
“坦白說,在下是個非常正直的人,對那些表面滿口仁義道德、背後奸詐狡猾的傢伙,在下實在不敢恭維。像東方的那隻大貓、北方的那隻病狐狸正是這樣的傢伙。哼哼,只要在下等人進京,他們一定會出來鬧騰。”鬆永久秀繼續侃侃而言,完全無視了周圍織田家將領對他的無禮舉動表示出不滿。
“也就是說,你是被自己的武運給絆倒了?”暴力超齡僞蘿莉感到有些好笑,這算不算是一種狡辯呢?
“在下的確被絆倒了,但是在下並不認爲這是件壞事!織田家早已成爲龐然大物,北方的病狐狸、東方的大貓一定會敗在織田家手下。”鬆永久秀繼續直視着暴力超齡僞蘿莉,如果單看表面的話,他的模樣絕對是十分誠懇,絕對是出自肺腑之言。
不過,對於暴力超齡僞蘿莉來說,眼前這個臉上有道傷疤的傢伙,絕對屬於老狐狸中的老狐狸,是王天邪口中那種天生反骨的傢伙。
因此,他說的話暴力超齡僞蘿莉絕對只聽一半,再相信其中一半。總之,這傢伙說的東西,絕對不能夠認真,太認真就輸了。
“這麼說來,我織田家是你心目中的強者,所以你才降服我織田家?你應該很清楚我曾被世人認爲我是個沒腦子的呆瓜、狐狸馬,就算是現在想必也有很多人認爲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暴力超齡僞蘿莉有些自嘲地說。
暴力超齡僞蘿莉雖然臉上滿是自嘲的神色,但真要說起來的話,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就像王天邪好多年前就教她那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話那樣。
“是!在下十分清楚!”鬆永久秀的目光十分堅定,一眨不眨地看着暴力超齡僞蘿莉。
“鬆永久秀,你可是隻無論何時都不能太放心的大狐狸,你就不怕我爲了未來省心,現在就我斬了你?”暴力超齡僞蘿莉聽了鬆永久秀的話後,突然兩眼一瞪,對着鬆永久秀大喝。
“織田大殿,斬了在下,對大殿而言絕對是一大損失。”也不知道鬆永久秀的信心到底從哪裡來的,這傢伙繼續一眨不眨地看着暴力超齡僞蘿莉的雙眼回答。
這下子,站在暴力超齡僞蘿莉身後的森三左衛門、三好義繼、伊丹親興、池田信輝、荒木村重、猴子木下藤吉郎、前田利家等人頓時就炸了鍋。在他們看來,這個“背叛者”實在是太囂張、太放肆了。
暴力超齡僞蘿莉沒有作聲,任由自己的家臣們對鬆永久秀投以鄙視的目光。
“利家!給我把這隻大狐狸斬了!哪怕這是在寺院內,但對於這種大狐狸,咱們織田家沒什麼好顧慮的!”終於,暴力超齡僞蘿莉對站在自己身旁的兒時玩伴大喊。
聽了暴力超齡僞蘿莉的這個命令,前田利家二話不說抽出腰間的大太刀。他對鬆永久秀剛纔的態度,早就已經看不過眼了。只不過礙於暴力超齡僞蘿莉沒有發話,他也不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