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充滿了粉紅『色』天空,只有一條彎彎曲曲的白『色』小道,平鋪在黃『色』的沙漠海,零零星星的巖山、坐落在沙漠海的四周。
在白『色』小道的盡頭,有一座十分宏偉的城。暗紅『色』高聳的城牆,看上去起碼有過百米以上,牆身從城門處向左右延伸了不知道多遠。
進入城門,是一條幽藍『色』,十分陰暗的長廊。長廊的左右兩旁,是一根根五人合抱的圓形石柱,沿着石柱往上看,可以明顯看到比鮮血略暗的紅『色』天井。
這條長廊不知道多長,盡頭被漆黑的黑暗所籠罩。左右兩排圓柱子的後面,也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任何事物。走在圓柱子的中間,可以明顯感到四周陣陣幽冷刺骨的陰風,吹拂在長廊上。
只不過,當走過這條陰森森的長廊,穿過長廊盡頭大門,進入門內的大殿後……
“喂!美濃國突然出現大型戰爭!”
“比預期早了很多!”
“哎呀!來報道的人好多,嚮導人手嚴重不足呀!”
陣陣類似的喊叫,彷彿座市內商戶的那些吆喝聲,在這座大殿內此起彼落、源源不絕,整個大殿熱鬧異常。?? 帶着鬼姬闖戰國151
至於大殿盡頭的一扇寫着“王”字的大門的房間內……
“哦,你就是那個齋藤道三呀。本來呢,你是要去地獄道受難的的。不過呢,有個人想找你討論茶道,所以,本王現在特赦你了!”
坐在房間內一張豪華書桌後面的青年,一邊在寫有齋藤道三簡歷的紙上,戳了個鮮紅『色』的印章,一邊對站在書桌前的齋藤道三說。
這個青年看上去大概二十歲左右,叼着一個晶瑩剔透的,碧綠『色』『奶』嘴,坐在三米長的豪華辦公桌後面。在他的背後牆上,則是一副二十米乘二十米的畫像。畫像中繪着一個十分威武的中年漢子,頭上戴了一頂繡了個“王”字的帽子。
“殿下,您是說……有人要找在下論茶?”齋藤道三十分恭敬、十分好奇地問。
他能不好奇嗎,能不恭敬嗎?雖然面前這個咬着『奶』嘴說話的青年,給齋藤道三的感覺十分不靠譜。但絕對無法否認的是,面前正說着話的這位,的的確確是三途川的未來管理者,小閻王大人呀!
當齋藤道三按照小閻王的指示,在大殿中左轉轉、右轉轉,終於來到了標示着“客房”的房間,並敲門進去後,頓時臉『色』變黑了。
“呦!好友!你這麼快就來啦!我的寶貝女兒這麼厲害?我還以爲,你還要好久纔會被她派便當呢!”坐在客房內的中年大叔,看到齋藤道三進來後,也是滿臉詫異。
“唉!別提了,我那個忤逆兒子,氣死我了!說回來,織田信秀,原來是你呀?你的寶貝女兒是誰?”齋藤道三先是有些感嘆,隨後便好奇地問起來。
“哦,我的女兒,不就是你的寶貝女婿了嗎?怎麼樣?厲害吧?想必全天下的人都猜不到吧,哈哈哈哈……”坐在客房內的尾張國大貓,拍着自己的膝蓋哈哈大笑,滿臉得意狀。
客房外面那羣忙得一塌糊塗,頭上長了一根到三根各種形狀犄角,全身上下紅『色』或藍『色』的鬼們,頓時聽到客房內傳來了齋藤道三“啊嗚……”的悲鳴。
先不說齋藤道三與尾張國大貓在三途川的客房內談着茶道,咱們說回尾張國下四郡的清州城。
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與王天邪兩人,回到尾張國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
在他們倆回到尾張國的一星期後,繼承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職位,出任尾張國守護一職的斯波義銀,就連忙把自己的清州城本丸讓了出來,口稱一定要暴力超齡僞蘿莉搬回去。
這幾個月,斯波義銀可說過得十分頭痛。?? 帶着鬼姬闖戰國151
他以前沒有得到權力的時候,一直在嚮往、羨慕、渴望着,可當他得到了之後,卻發覺這尾張國守護,可真是一點都不好做呀。
雖說吃好了、住好了,可下面的人,壓根就不聽他的指揮,完全不給力。再加上他每天要處理的事情,也太多了吧,弄得他在僅僅的三個多四個月裡頭,白頭髮多了起碼一大揪!
對於搬回清州城居住,暴力超齡僞蘿莉倒也沒有拒絕。她當初隱居,只不過是一個權宜之計,爲了令她能騰出手來出兵美濃國而已。
清州城位於“五條川”的西邊,五條川的河道,形成了一個天然護城河,在河道東邊則是城下町的座市、商店,再向東則是一片田野。
現在已經是一五五一年的五月,小麥已經全部收割了,農事也已告一段落。
今天是一個十分晴朗的日子,暴力超齡僞蘿莉與王天邪,正在城下町的座市散步。由於今年算是一個豐收年,座市內,顯得一片喜氣洋洋。
兩人今天的打扮,就好像是遊手好閒的武士,完全沒有上位者的感覺。
現在的城下町座市,已經有了三十多家商鋪,經營的商品也是各種各樣。從南蠻的瓷器、茶具,本地手工藝,各種小吃店或居酒屋,佈滿了整條街道。
現在只不過上午,人並不算太多,如果到了傍晚時分,這條街上,就會變得十分擁擠了。
在鬼族天鬼一脈華麗麗姬財神麗姬與竹中雪姬小蘿莉的齊心協力下,第一間“鬼姬火鍋居酒屋”也於三個月前,順利在座市中開張了。
這家開張了只有三個多月的“鬼姬火鍋居酒屋”,只會在下午乃至傍晚營業,營業期間,可說是座無虛席、人聲鼎沸。很多排不到位子的人,更會自動自覺地在門外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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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一定想不到,這裡已經變得這麼繁華!”暴力超齡僞蘿莉開心地對王天邪說。
“是呀,這都是歸功於你的努力呀。”王天邪也笑了笑。
“這不是我的功勞,你這樣說只不過是在調侃我。你知道我知道這是你的腦袋瓜裡的主意。”暴力超齡僞蘿莉撇着嘴說。
“哈哈,是呀,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王天邪先是用手彈了下暴力超齡僞蘿莉的可愛鼻頭,隨後笑道。
“哼,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這壞傢伙又在欺負我!”暴力超齡僞蘿莉先是甩開王天邪的手,隨即一邊撇着嘴,一邊狠狠地在王天邪的後背上拍打着,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是呀,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欺負你哦,哈哈哈……”王天邪毫不在意暴力超齡僞蘿莉的拍打,反而摟着對方的脖子,哈哈大笑起來。
說起來,在尾張國下四郡完全廢紙所有關卡的通行稅,讓商人可以完全自由的進出,的確是王天邪的主意。不過,也不能忽略了暴力超齡僞蘿莉,肯接受他這個在『亂』世中前無古人的主意就是了。
王天邪的這個主意,在這『亂』世中,可真是一個劃時代的創舉,更是一個十分大膽的主意。如此一來,各國的商人可以輕易進出尾張國下四郡,或留居此地。
這一創舉,使別國的臥底、密探更容易進入尾張國下四郡。但不得不說,這個主意,的確令尾張國下四郡的街道更爲繁榮,同時,百姓也較其他國更爲富有。
說起來,王天邪這個主意,是參考了冰山大貓御姐李華梅在遙遠西方的所見所聞,他自己打小在南洋汶萊的親身經歷,上一世那些差不多全部還給老師的基礎經濟理論後,纔想出來的。
當初他剛對暴力超齡僞蘿莉提出這個主意時,對方可是把他恨恨地罵了一通,在他的胳膊與肩膀上製造了滿滿一長排月牙徽章,整整鄙視了他一個多星期。
在當時,任何國家都不會允許這樣的做法,沒有任何人會想得到,完全廢止關卡的通關稅,會帶來如此的收益。也因此,當時家中的所有人,全部對他投以反對票。
最終,在王天邪的死磨硬泡下,這個主意,僅僅在清州城試行。當然了,換來的結果,是令整個尾張國下四郡震驚的。
王天邪的這個主意,爲清州城引來了大量人才,促進了文化的交流,使天下事更快速地傳到清州城。
兩人更在這個日漸繁榮的座市內,挖掘到無數人才。包括了來自堺港的鐵炮製造者、來自小田原城的刀鞘製造者、生於甲斐的塗料師、南蠻的長槍製造者、來自備中的名刀匠師等等……
暴力超齡僞蘿莉與王天邪悠閒地逛着,來到一家門前放着幾個反面朝上的木箱子,上面『插』了一堆針線的店鋪。
“咦?好久沒看到你來這裡賣針線了,最近生意好嗎?”暴力超齡僞蘿莉好奇地對店家打起招呼。
“這位武士,這裡景氣不錯,還是這裡來有賺頭。除了這裡、駿府及小田原城外,其他地方,幾乎看不見人『潮』。”店家擡起頭,對暴力超齡僞蘿莉說。
“您也知道,沒有人就沒有東西,沒有東西就賺不到錢。”店家繼續笑着對兩人說。
“我說賣針線的,你是哪裡人?”王天邪對這個人十分好奇。
“在下就在這附近出生的啊!但是這附近以前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我就四處爲家了一段日子。”店家看了一眼王天邪,笑着回答。
“哦,原來如此。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比以前慢慢好起來了?也就是這個地方比以前來的更好了,對不對?”暴力超齡僞蘿莉並沒有等王天邪回話,『插』嘴進來說道。
“是呢。人們常說那個國主是大呆瓜、大笨馬,還說那個南洋來的織田王天邪,是一頭笨母馬。”店家再次把目光放回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身上,笑着回答對方的問題。
“可是,在下看來,這個清州城城主、織田家總大將的馬殿下,還有那個南洋來的笨母馬,所作所爲簡直就是異於常人,手筆更是非比尋常呢!”他繼續侃侃而言地說,彷彿完全就不知道面前這兩位主,就是他嘴裡面的“呆瓜”、“笨馬”。
“你說的馬殿下,就是指織田家現任家主的信長殿下嗎?”暴力超齡僞蘿莉看了一眼王天邪,彷彿在笑話他是一匹笨母馬,隨後對店家笑着說。
“當然是了,整個尾張國,好像沒有其他的大笨馬了吧?”店家『摸』了『摸』頭髮不多的腦門,笑着對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