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難怪我們可憐的美杜莎公主會誤會。
畢竟,這全天下的人裡頭兒,除了尾張國大貓織田信秀外,沒有任何人能想象得到,堂堂尾張國下四郡織田家嫡長子,未來織田家家主,竟然會是個暴力大齡蘿莉呀!就連尾張國下四郡織田家本家、分家裡面所有遠房近親,都壓根兒不知道這回事兒!
不得不說,尾張國下四郡織田家家主-尾張國大貓織田彈正忠信秀的腦子,一點兒都不虧待自己那一代梟雄之名!丫的腦子,轉數實在是太厲害了,其嘴巴實在是太嚴了,其計謀實在是……就連他的正室老婆、暴力大齡蘿莉的生母-土田夫人,都只能十分模糊地猜疑自己生下來的孩子是女兒身而已,完全沒有任何實質證據。
或許大家會覺得這麼說很扯淡,但其實我們尾張國大貓想出來的方法,確實很簡單。
大家都知道,在古代,一個母親在生小孩子時,最先接觸嬰兒的,絕對是負責生產的老婆婆,其次便是那些侍女們。至於嬰兒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從老婆婆嘴裡面知道的。
我們一代梟雄的辦法就是,早在土田夫人初次生產之際,這隻大貓便下達了一道死命令。負責接生的老奶奶及一衆侍女們,不論土田夫人生下的究竟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一律都必須、堅決、強硬地報稱:土田夫人生下了一個男嬰!緊接着,不久之後,這位老婆婆以及一衆侍女們,自然會因爲各種不同原因而消失不見。
至於爲什麼這樣做?當然就是利用自己嫡長子出世的消息,大擺鴻門宴呀。這纔有藉口,大肆宴請尾張國下四郡織田大和守手下其餘兩名奉行,織田因幡守與織田藤左衛門。這樣一來,自己入主尾張國下四郡的計謀,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阿濃呀,安心些,在下這就命令下人用最快速度,把在下擡回山內館。等在下一回去,馬上把你夫君給捉拿歸案,好好教訓他一頓。嗯,用油鍋煎應該不錯,或者用……”就在美杜莎公主小心肝兒仍然七上八下,在那裡反覆推敲自己夫君大人到底用心何在之際,王天邪主動開口打破僵局。
嗯?這怎麼行!不、絕對不行!小女子的夫君大人現在還躲一邊兒偷窺呢,怎麼能就這樣放你離開呀!萬一他要是對小女子的做法有所不滿,那豈不就壞事兒了!
所以說呀,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壓根兒就是自己在那兒嚇唬兒自己!尤其是人類這種生物,往往會十分不自覺的,把一件事情自己往壞裡想、往死裡想!尤其是那些性格悲觀、內心脆弱的人類,更會把這種苦逼行爲,發揚到百分之四百的淋漓盡致。甚至有些極端的人類,更能達到自己把自己嚇唬兒死的地步!(王天邪:嗯?貌似爲神馬土依先生會用“人類”這個詞來進行描述?哦,我明白了,原來他也不是人類呀!土依:……)
哼!好你個尾張國大呆瓜,好你個草泥馬神獸!小女子豁出去跟你拼了,不就是要小女子豪賭一次嗎!既然你要把小女子拱手送到另一個男人懷裡,那就不要怪小女子讓你在旁邊看場絕世好戲,徹底給你一頂草綠色的帽子嚐嚐鮮!
“天邪公子,請允許小女子爲公子清潔身子。”美杜莎公主小心肝兒裡頭兒雖然說着一大通兒狠話,但她臉上神色卻像正對自己情人說着情話似的,十分嬌柔的說了一句令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話!
王天邪在聽完美杜莎公主這句話後,登時騰然大驚,渾身上下成吉思汗立碼兒刷刷的、大把大把的往外冒!對於美杜莎公主瞬間超展開,王天邪表示鴨梨不是一般究級的亞歷山大,明明剛纔還一副要活活生吞了人家的樣子呀!
“呃,不用了,不用了。深雪,你怎麼還站這兒?還不趕快去找人把在下擡回山內館!”王天邪一邊不斷搖頭拒絕,一邊對打小就身爲信子小侍女,現在配給美杜莎公主的深雪喊道。這丫已經驚慌到連身下被褥,被自己正撒着歡兒往外飆着的獅子座流星雨汗,浸溼了大半部份都感覺不到了!
“你叫深雪,對吧?不許動,給小女子乖乖地在這兒看着。你們幾個,全部都給我在這兒好好地呆着、看着!看看我這個蝮蛇的女兒,器量到底如何!”美杜莎公主前一句話喝止正準備出去喊人的小侍女,後一句話對着庭院外面,用出自己吃奶的勁兒,大聲地吼道。
可憐的美杜莎公主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早就跑回山內館找她乾妹妹玩兒去了!現在整座新婚之居里面,除了在場六個人外,只剩下一隻喜好偷窺的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正躲在屋頂橫樑上,津津有味兒地看戲,就差沒掏出包瓜子來嗑嗑了!
嗯,小弟錯了,我們的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的確木有掏出包瓜子兒,她掏出了一包花生米兒……可喜、可賀……
“呵呵……天邪公子,小女子的夫君大人,既然親手把大人您,交到小女子手中,更謊稱您是小女子夫君,想必是打定主意不要小女子了。嘛,也罷,那就讓小女子這個蝮蛇的女兒,將錯就錯好了。大人您說怎麼樣?”美杜莎公主臉上,彷彿泛起了桃花瘴般,粉紅粉紅的,同時,更是彎腰撈起不知什麼時候被拋進水盆裡的毛巾說道。
可惡,好你個尾張國大呆瓜,姑奶奶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了,竟然仍躲在一邊兒不現身出來!
哼、好啊,你要做初一,那就別怪姑奶奶去做十五!不就是要姑奶奶去給另一個男人抹身嗎,不就是要姑奶奶去和另一個男人煮飯嗎,不就是要令姑奶奶極度難堪嗎!哼、哼,好啊,姑奶奶我十八歲黃花大閨女今天算豁出去了,反正到時候被天下人嘲笑的,也只是你織田家而已,關姑奶奶我一根毛都木有!
心裡面泛起這個想法的可憐美杜莎公主,用十分堅定的眼神盯着王天邪,用十分沉穩的步伐走到王天邪的面前,用十分緩慢兼不斷顫抖的雙手,開始捏着毛巾幫王天邪抹胸口泥土。嗯?第三句的形容詞,怎麼好像和前面兩個不是很搭配?
嘛,不管了,反正現在的狀況就是,隨着不斷碰觸陌生男性的肌肉,本應屬於冷血科動物的美杜莎公主,體溫變得不斷上升,小臉蛋兒變成熟透的粉紅色水蜜桃,身體越來越顫抖兼開始感到四肢無力!
不過,貌似這兩個字所組成的詞語真的好神奇,絕對是用來表達事情峰迴路轉,或者與之前描寫的情景完全不同的一個絕妙詞語呀!
不過,美杜莎公主背後,卻彷彿燃燒着熊熊的,代表着決心的火焰,雙眼發出了代表着意志堅定、意念強烈、氣勢如虹的閃閃發亮的青光!
啊,打錯了,是精光纔對,大家不要太在意,太在意就不科學了!
不過,啊,又是這個神奇的詞語!不過,哪怕是美杜莎公主再怎麼心高氣昂,依然抵不過初次接觸陌生男性所帶給她的強烈衝擊。隨着感受到那股百分之四百屬於男性的剛陽氣息越來越強烈,隨着美杜莎公主的小手終於碰觸到王天邪小腹時,可憐的美杜莎公主再也受不住刺激,兩眼一瞇,四肢一軟,再次華麗麗暈了過去!
最終,王天邪還是順利回到自己的山內館。至於我們可憐的傲嬌、好強美杜莎公主,在王天邪臨走前,仍然半昏迷狀態躺在被窩裡,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卻又臉如桃花,不知道正做着什麼恐怖噩夢!
當王天邪終於被下人們擡進山內館時,迎接依然被粗大鐵鏈子捆住手、腳的他的,是臉上已然笑的像鮮花那樣鮮豔、眼睛瞇的比彎月還要彎的某隻名叫織田信子的暴力大齡蘿莉、正捂着小嘴兒偷偷壞笑的腹黑邪惡親妹妹、某個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的便宜腹黑蘿莉徒弟、外加某個百分之四百可惡的便宜跟班小正太徒弟!
“咦?果心呢?”王天邪看到前來迎接的衆人裡面,並沒有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的身影時,心裡面登時“咯噔”一聲響,一股極端不祥的感覺瞬間涌現出來。
“小主公,你在叫我呀?”王天邪的話剛落下,華麗麗的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便從天而降,臉上充滿了剛做完某件令人心神舒爽、開心愉快的事情後的興奮感。
“果心,你剛纔……果然看到了吧!”王天邪可是深知道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那究極喜愛躲在暗處偷窺的性格,看到對方臉上已然充滿着濃濃的滿足感,他就知道,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剛纔肯定就在自己的身旁,估計就在屋頂橫樑上吧!
果然是,深知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者,唯其家主王天邪是也!
“啊?什麼?小主公,您再說一遍?剛纔一不小心,竟然有沙子飛進了小女子耳朵裡面,小女子木聽見哦。”小美女忍者兼幻術師小姐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身爲家臣的覺悟,不僅直接無視了自己的家主王天邪的話,更在那裡裝傻充愣的使勁兒賣萌、賣萌、再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