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執教掌門人的責問,季同不敢隱瞞,將衆弟子想要打劫對方之事說了出來。
一句話,就是打劫不成,反而被打劫,赤果果的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最重要的是,這些弟子還不甘心,惡人先告狀,希望自己的宗門替自己出口氣,實在是叫他這個執教掌門人氣惱不已!
雖惱弟子不爭氣,他更氣惱的便是對方打他明峒派的臉,關於這一點,身爲執教掌門人的他很在乎,別說是爲弟子爭口氣,哪怕是爲了他明峒派的顏面,他也不能不理,必須找回場子,哪怕是九大門派中排名未位,他明峒派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
想到這裡,他擡頭掃眼前的人一眼,吩咐道:“好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你不必再理會,本掌門自然會處理!”
“是,掌門!”季同不敢多說什麼,快速離去。
目送他離開之後,執教掌門衝着虛空吩咐一聲:“春長老,血長老,黑長老,牛長老,你們應該知道剛纔的事情,接下來就交給你們處理這件事情了!”
“是,掌門!”
虛空傳四人的聲音,執教掌門滿意地點了點頭,自語自語地道:“一個武皇而已,本掌門就不會,我明峒派的三位武皇和一位武王,還對付不了你們!”
四道驚天之勢從明峒派掠出,立即驚動了不少的弟子們,剛從外面回來的弟子卻露出歡喜和期待。
四人急速掠過虛空,很快離出現曾經兩隊人馬起衝突的樹林之中,他們聞了幾下空氣之中殘留的氣息,相視一眼,立即往一個方向而去。
很快,他們又去了某片樹林之中,發現大量殘留下來的氣息,他們的臉色變了變,其中一人道:“好像有邪修的氣息!”
“而且,數量還不少,應該有幾十位邪修,這邪惡之氣實在是太濃了一些,不知是什麼人——”
剛說着話,血長老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臉色猛然一沉,道:“難道是他們?”
“什麼?”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詫異地望着他。
血長老神色凝重,注視着眼前這一片山嶺,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追誰到這裡來的麼?”
嘶——
三人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立刻想到了什麼,黑長老的那張老臉更黑了幾分,他沉聲道:“難道是他們乾的?”
一老二少一小的組合,竟然能將幾十位強悍的邪修給滅掉,這未免太過於驚世駭俗了,他們打心底不相信。
“我看不可能,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不少兇獸的氣息麼?我覺得與邪修對戰的人,是一羣兇獸,不是他們!”牛長老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他就不是相信那老者帶領着兩位少年和一個孩子,會有這種手段。
假若有這種能耐之人,不可能是默默無名!
以他們明峒派的能力,這片大陸,只要有名氣的人物,他們多少知道一些,而對於這四人,彷彿是憑空出現,所以,他們怎麼也不相信是這四人的手段。
“是有兇獸的氣息,不過,他們四人也出現在這裡,難道他們只是路過?”黑長老忍不住猜測。
“不好說!”血長老緊緊皺着眉頭,他的視線轉到一直沒有發言的人身上,問道:“春長老,依你看這是——”
“不好說——”
春長老淡淡地開口,身爲武皇巔峰的他,對各種氣息都比較敏感,他雖然不知道對手是什麼人,眼中卻不知不覺有了幾分忌憚,因爲他發覺這的兇獸最少上百隻,而這四人卻能從容離開,可見,他們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春長老,你的意思是?”血長老再次詢問。
“我們也許是坐井觀天了!”
春長老莫名說了一句話,讓他們面面相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樣去接話。
看見他們表情,春長老暗暗嘆氣,道:“或者我們不該意氣之爭,假如給我們明峒派惹來煞神,到時候不僅僅是顏面問題,恐怕損失更大!”
“春長老,你是不是太過慮了?有多少人能與九大門派想對抗,哪怕是對方有一名武皇,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除了四大勢力之外,其他人敢無視我們九大門派不成?”
牛長老傲氣十足,並沒有將這次的對手放在眼裡。
與他相比較,黑長老倒是細心了不少,凝神思考了一會兒,問道:“春長老,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暫時不好說,我們還是注意一下!”春長老特意看牛長老一眼。
牛長老不滿意移開視線,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血長老看了看衆人,道:“我看,還是先將他們找到再說,看看是什麼人敢對我們明峒派下手,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世人以爲我們是好惹的!”
“走吧!”春長老說了一句,立即閃身往一個方掠去。
凌風國某小鎮的客棧,這家的客棧是屬於中原聖地名下的產業,知道的人並不知道,當地的勢力只知道這家客棧的勢力很強大,哪怕是四大頂尖勢力的人都不願意去招惹他們。
僅僅半年的時間,便在這裡立足,隱隱無人掠其鋒芒之勢!
程筱筱等人出現在這個小鎮上,並沒有馬上出發,對於她來說,這次等於是出來玩山游水,尋寶貝也只不過是順帶而已。
在客棧內的院子裡,這幢精美的樓閣一般是給長老或者是主子們居住的地方,在這風凌國來說,一直沒有人居住進,今天卻因爲主子的到來,而有了人氣。
駐守這裡的管理掌櫃因此激動萬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小姐和姑爺會出現在這裡,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尤其是剛剛給他的打賞,那是他一輩子也賺不到的資源,心中知不覺對中原聖地不越發擁護和有歸屬感。
有利益,更有動力,掌櫃的將主子們當祖宗一樣伺候着,什麼事情都親力自爲,深怕兩位主子對自己經營的地方有一絲不滿意。
程筱筱倒沒有什麼感覺,不過對這位掌櫃的印象倒是不錯,打算在這個小鎮上休息幾天。
第二天,應老頭兒剛回來,他們就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有人監視!
三人神識一放,立即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正在喝茶的程筱筱挑了挑眉頭,盯着眼前的人,“老頭兒,你跑哪兒去了?怎麼帶回來四條尾巴?”
“不可能!”
應老頭立即搖頭,“什麼人能夠跟蹤老奴,他們不是跟蹤老奴而來的,應該在老奴進鎮的時候發現老奴!”
莫玄尊點了點頭,道:“這四位都是武皇,身後都不錯,他們想要跟蹤老頭兒而不發現,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應該是無意中發現老頭兒,所以纔開始監視我們!”
“他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監視我閃,師兄,是不是你得罪什麼人了?”
從空間裡放出來的高寒峻第一個懷疑自己的師父是不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怎麼會被四位強者盯上。
應老頭兒想都沒有想,直接擡手狠狠地敲了敲他的腦袋,不悅地道:“小子,你是不是欠收拾,有你這樣說你的師父?”
“呃,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
摸了摸腦袋,高寒峻才發覺自己得罪了師父,尷尬地笑了笑。
若有所思的程筱筱卻展顏一笑,“高師兄,你說的不錯,你師父肯定是得罪了人,否則,他怎麼會惹來強敵,這可好事,反正他無聊,有人給他當沙包玩,他肯定很開心。”
只不過是四個武皇強者,在別人看來,這是會嚇死人,對於應老頭兒來說,還不夠他熱身,哪怕是再來幾個,他也可以收拾對方。
“大小姐,老奴是好人,哪會得罪人,他們肯定是認錯人了!”應老頭兒死不承認。
“是麼?”程筱筱笑了笑,淡然的提醒他,“老頭兒,你不會忘記了,打劫別人的事情吧,難道你忘記這是誰家的地盤了!”
“啊,我知道——”
小玉藤從空間閃了出來,立即大呼小叫地喊起來:“是那羣小屁孩,他們嚮明峒派告訴,咱搶劫了小的,跑出來老的,哈哈哈,太好了,咱們去打劫他們的寶庫!”
四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囂張而又手舞足蹈人,明明它纔是小屁孩,卻叫別人小屁孩,實在是讓人無言。
最讓高寒峻傻眼的是,眼前的小女孩子,竟然開口閉口就是打劫別人,而且是要打劫九大門派,這,實在是太大膽了吧。
程筱筱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她相信,只要明峒派的人動手,他們的寶庫就守不住了,這小魔女不去打劫纔怪。
莫玄尊回過神來,淡淡一笑,給她讚許的目光,道:“小玉藤,好樣的,我支持你!”
“嘻嘻,姑爺,你太好了,咱們一起去!”小玉藤似乎找到了知音,開心的拍掌。
“呃,好!”
“嘻嘻,姑爺,咱們真的是志同道合,太好了!”
“鬼話連篇——”
程筱筱沒好看氣地回一句,又將視線投向遠方,道:“看他們想幹什麼,如果真的想要找死,成全他們就是!”
關於這些名言正派的作風,程筱筱知道一些,其中一些爲了自己的利益,同樣是不擇手段,比小人還要小人。
“大小姐,放心,我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這種宵小鼠輩,咱們不必放在心上。”
“呃,後天再啓程!”
“是!”
他們已經打算好了,住在另一家客棧的四位明峒派長老,他們的神識一直鎖住那幢院子,將幾人牢牢盯住。
他們卻並不知道,自己的行蹤,早就被對方給發現了。
“春長老,難道我們就這樣陪着他們住下來?”牛長老扯着喉嚨問道。
春長老目光一閃,隨口道:“你想怎麼樣?要衝去抓人不成?別忘記了,那是中原聖地的產業,我們敢在中原聖地的地方鬧事,會讓執教掌門爲難!”
“中原聖地有什麼了不起!”
牛長老不服氣地叫起來,“只不過是剛崛起的小家族而已,如果不是他們正好手裡有些資源和他們的人與四大勢力勾搭在一起,哼,拍馬屁的小人物,怕他們幹什麼!”
“老牛,你這話,最好不要說出去,執教掌門聽見了,必將處罰你!”黑長老搖了搖頭,對於向來做事莽撞說話不經過大腦的牛長老,實在是沒法子。
牛長老挺着脖子,不服氣地道:“老牛我說的是實話,怕個屁,中原聖地,我呸,他們也好意思取這個名字,實在是太他孃的叫人寒磣,他們以爲自己是什麼,聖地,他們那屁大的小村子,也好意思說是聖地!”
“老牛,你不知道,別亂說話!”血長老也忍不住開口,這話傳出去,絕對會有人藉機針對他們明峒派。
“俺老牛——”
“夠了——”
春長老冷喝了一聲,嚴厲的眸子掃牛長老一眼,沉聲道:“老牛,你都一把年紀的人,像什麼樣子,簡直就是在胡鬧!”
“老牛我說的是實話!”不敢再大聲嚷嚷,牛長老嘟囔了一句,似乎對春長老有幾分畏懼。
“他們最多逗留幾天,我們等他們就是,等他們出來再接觸他們!”春長老做出決定。
“也是,這裡都是鬧市,真的起了衝突,無辜之人會受遭殃!”黑長老第一個贊同。
“等就等,看他們能在這裡呆幾天!”
牛長老又小聲說了一句。血長老似乎在想什麼,這時纔開口,“據他們形容,一老二少一小,只是現在又出現一個青年人,他會是誰?”
青年人!
這一刻,他們才注意到這個問題,本來是二位少年,如今再多出一位,倒是讓他們有幾分意外。
並且,同樣是他們看不透的青年人,血長老自語自言的繼續道:“以爲我們的修爲來說,除了那位武師之外,剩下的四人,包括那位小女孩子,我們都看不透他們的修爲,這點太奇怪了!”
“不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的修爲都比較我們高?”老牛又叫了起來。
黑長老卻望着春長老問道:“大長老,你能不能看透那位老者的修爲,以他們的身法和行動看來,不像是沒有修爲之人,而我們卻看不穿,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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