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虎子口中所說出的話語,陳逸心中滿是感慨,羽翼慈善基金,他並沒有過多的去管理,只是時不時的去一次,鑑定一些人的資料信息,在基金會中,有着非常專業的人員在管理着,確保每一分錢,都能用到慈善事業。一看
現在出來探個墓,都能碰到受益於羽翼慈善基金的盜墓賊,可見這個他親自成立的慈善基金會的覆蓋範圍有多麼的大。
“虎子,快起來吧,慈善基金會,本來就是爲慈善而生,你感謝的不應該是我,而是千千萬萬爲慈善捐款的人。”陳逸走了過去,將虎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虎子搖了搖頭,“不,陳逸大師,你的羽翼慈善基金,和其他的慈善基金不一樣,不一樣,院長也曾去一些慈善基金會求助,可是拿來的錢,還不夠孤兒院一個星期的飯錢,他們根本沒有主動幫助過我們,而你的慈善基金會不一樣。”
“能夠得到你的認同,我很榮幸。”陳逸笑了笑。
而此時,一旁的王洪遠卻是沉默了下來,眼前的陳逸,所做出的成就,不僅僅只是華夏文化,還有慈善事業,在其古琴唱片行銷售之後,直接將銷售額的一半,捐贈給羽翼慈善基金會,這是一筆常人難以想象的數字。
如果殺了陳逸會怎麼樣,他不僅會成爲整個華夏的罪人,他的家人,都會被所有華夏人唾棄。
此時此刻,他完完全全的明白了,爲什麼虎子寧願去坐幾年牢,都要阻止自己殺了陳逸。
“虎子,謝謝你阻止了我,陳逸大師,我錯了,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我們認栽了。”王洪遠深呼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看起來你還是不怎麼服氣啊。在這深更半夜,我敢獨自一人來到這裡,自然有所依仗,看到剛纔這個洛陽鏟了嗎。”
聽着王洪遠依然有着怨氣的話語。陳逸淡淡的說道,隨後拿起洛陽鏟,用手隨意的撕了幾下,那鐵製的堅硬鏟頭,此時卻被他如同撕紙片一樣的。輕鬆撕成了幾片。
這一幕情景,讓王洪遠和虎子二人,面上露出了目瞪口呆之色,這,這怎麼可能,那洛陽鏟連石頭都能砸碎,現在竟被陳逸輕鬆的撕成幾片。
“陳逸大師,你好厲害,就算我不救你,大哥也不是你的對手。”虎子面上帶着崇拜的說道。
陳逸笑了笑。“虎子,你救我,證明了你依然心懷善念,只是一時誤入歧途罷了,說說吧,你們怎麼想着來盜這個陵墓。”
虎子不禁猶豫一下,看了看王洪遠,“說吧,都被抓了,反正早晚都要說。”王洪遠嘆了口氣。
“我大哥祖上就是盜墓的。他爺爺前段時間去世,弄完了葬裡,他將家裡收拾了一下,在一個盒子裡。現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本子,上面記載的是他兩位祖先的事情”虎子慢慢講述了他們前來徽陵盜墓的一些原因。
與陳逸鑑定的心理活動相差不大,王洪遠在其爺爺的家裡,也是他人家的祖宅,現了後唐時期兩位祖先留下來的一個紙本,上面記載了一些盜墓的事情。最後面則是寫着他們幫一個人往墓裡送東西,而且這個墓還是後唐一位皇帝的陵墓,這讓他們感覺十分的詭異,所以便寫了下來。
很多人找到盜墓賊,是要求盜某個墓,卻沒遇到過往墓裡送東西的,根據他們對於這個僱主身份,以及其他方面的猜測,送入陵墓的東西,一定是不凡之物。
在紙本上,也是寫明瞭這個僱主的身份,幾年前突然從洛陽城附近的一座小城跡,開了酒樓,而且又姓李,與後唐皇帝是一個姓。
這個事件之後,紙本上,便沒有再寫其他的東西,想必是遭遇不測了,除了紙本之外,他家裡所傳下來的祖譜上,也是寫了這兩位祖先,在一次意外失蹤的事情。
根據這些信息,王洪遠推斷,他的兩位祖先,一定被那個僱主殺了,原因恐怕就是兩位祖先猜測的那樣,送入墓穴中的東西,是一件不凡之物,所以,他們便來到了這個徽陵,準備進去看看,兩個祖先,到底送了一件什麼東西進去。
“哦,往墓裡送東西,竟然還有這種奇事,經過了你們的講解,我所要找尋的那一件東西,有了眉目了。”陳逸面上露出了一些驚訝,笑着說道。
在來到這裡之前,他還在想着,如果傳國玉璽還在這個墓裡,他要怎麼才能合理的告訴別人,沒想到這兩個盜墓賊卻是幫了他。
聽到陳逸的話語,王洪遠面帶異色,連忙問道:“你知道那件東西是什麼嗎,你就是爲了那個東西纔來到徽陵的嗎。”
“確實如此,其實今天白天,我就來過這裡,現了你們掩蓋起來的盜洞,所以,我纔會在晚上,再次來到這裡,沒想到真的遇到了你們。”
陳逸笑着說道,“至於那件東西是什麼,現在還無法斷定,不過等到墓葬重現天日的時候,你們會知道的。”
“真的是命,我們今天才剛剛打通盜洞,剛進去墓穴,就被你堵了出來。”王洪遠搖了搖頭,充滿着無奈。
陳逸看了看他,緩緩的說道:“在你們踏上盜墓這個行業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貧窮並不是盜墓的理由,貪婪纔是,就像是小不列顛那一批走私文物一些,裡面有很多很多,都是盜墓賊賣給外國人的。”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着一些盜墓賊,是窮的沒辦法了,纔會去盜墓,但是更多的盜墓賊,卻是因爲貪婪。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陳逸與這兩位盜墓賊時不時的交流着,雖然現在已然是五月份,但是夜晚時分還是非常的冷,而且這空曠的山野間,時而刮來一些陰風。
陳逸倒是沒什麼,兩個盜墓賊卻是冷得身體抖,他笑了笑,在附近找了些木柴,生了一堆火。並從包裡拿出了一些食物。
在交談中,他知道了這二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盜墓了,而且孤兒院被重建之後,虎子也不想再去盜墓了。想要安安份份的找個工作,只不過被王洪遠又拉了來,說這是最後一次盜墓。
隨着時間的推移,距離陳逸向張文斌打電話過去了二十多分鐘,遠處出現了一些燈光。很快,幾輛汽車便開到了近前,其中有二輛還是閃着警燈的警車。
看着這幾輛警車,又看了看時間,陳逸不由一笑,這些人來得真是度,他從孟津縣城,一路飛越到這裡,也是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此時深更半夜。這些人能有這樣的度,自然是國家文物局副局長親自下令,並且其中還有着他的參與。
開到不遠處的空地,由於地理環境,無法上前,幾輛汽車便停了上來,然後快步的向有火光的地方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之後,他們有些驚異的現,火堆旁邊的三個人,正在聊天。其中一個人,與電視上的陳逸,非常的像,這到底是怎麼事。這些人的心中充滿了凌亂。
此時看到這些人,還有那些穿着警服的人,王洪遠和虎子的面上,都是露出了緊張感。
“請,請問您是陳逸先生嗎。”一位領導模樣的人,主動上前問道。
陳逸笑着站起身來。“我是陳逸,你們是孟津縣的同志吧,辛苦你們了。”
“爲人民服務,不辛苦,陳先生,我是孟津縣主管文物方面的副縣長李保國,這位是我們孟津縣的縣長許力,還有周天平,我們得到國家文物局張文斌副局長的命令,說您在這裡抓獲了二名盜墓賊,所以縣委領導都是十分的重要,迅調集警力,來到了這裡,聽候您的差遣。”這位領導模樣的人連忙擺手說道。
孟津縣的一些領導,在看到陳逸,面上都是露出了一抹驚喜,他們之前接到縣文物部門的電話時,還有些不相信,陳逸怎麼可能深更半夜的去邙山地區,還抓到了兩個盜墓賊。
不過國家文物局的消息,不可能是假的,而且在電話裡,張文斌着重的吩咐他們,一定要派遣足夠多的人,務必要保證陳逸的安全,所以他們這才全部出動,爲的就是表達一個態度。
事關陳逸,又有國家文物局副局長親自打電話通知,怎麼可能是小事,更何況,他們也想要見見陳逸這一位華夏的傳奇人物。
“哦,沒想到驚動了這麼多人,週記,許縣長,李縣長,你們好。”陳逸笑了笑,與三人一一握手。
孟津縣的三位縣領導,也是伸出雙手,面上帶着激動,與陳逸熱情握手。
陳逸是誰,華夏的法大師,民族英雄,名揚全世界的人,哪怕是小不列顛帝國政府,都是陳逸的手下敗將,今天能夠見到這個人物,是他們最大的榮幸。
旁邊的其他人,也是面帶敬意的望着陳逸,這位民族英雄,在每一個華夏人的心目中,地位都是非常的高。
“陳先生,請問您所抓到的兩個盜墓賊在哪裡。”此時,那位主管文物的副縣長李保國,向着陳逸問道,並沒有直接認定與陳逸在一起的這兩個人,就是盜墓賊。
陳逸笑了笑,指着王洪遠二人說道:“他們二個就是我抓到的盜墓賊,盜洞已經打通到徽陵墓穴裡了,而且這裡面還有一段故事,你們先把他們抓去吧,審訊一下,然後單獨關押,照顧好一些,另外,先不要把他們的身份信息透露出去。”
“好的,陳先生,魏局長,把他們二人押上警車。”這位副縣長對着旁邊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說道。
沒想到這兩個之前與陳逸聊天的人,會是盜墓賊,實在是讓人十分的驚異。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周圍的幾名警察便上前將王洪遠二人抓住,戴上了手銬。
“虎子,進去之後,把該交待的都交待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陳逸笑着對經過他身邊的虎子說道,這個年紀小的盜墓賊,心懷善念,還是有救的,至於王洪遠,就要看其表現了。
“是,我知道了,謝謝陳逸大師。”虎子連忙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情形,幾位縣領導朝着魏局長看了一眼,那魏局長會意的點了點頭,走到了警車旁,對着幾名警察交待了一番。
“李縣長,你是主管文物方面的,找幾個人在這裡先看着陵墓,防止他人繼續破壞,明天國家文物局方面的人就會到來。”陳逸繼續交待道。
現在深更半夜,而且又只是來了縣文物局的一些人,實在是不能立刻進行考古挖掘。
“好的,陳先生,魏局長,找幾個精明能幹的留在這裡,在沒有得到我們的命令之前,不能讓其他人靠近陵墓。”李保國囑咐了下去,國家文物局會來到,這一座後唐皇帝的陵墓,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之後,陳逸與孟津縣的一些領導,坐着汽車,到了縣城之中,由於天色已晚,他婉拒了這些領導的招待,到了酒店之中。
在這期間,他也是接到了張文斌的電話,只是,他並沒有透露太多的信息,只是讓張文斌明天先過來,這一座陵墓之中,很有可能有着極爲重要的東西。
張文斌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陳逸爲什麼跑到了洛陽,更不知道爲什麼又到了徽陵,還抓到了兩個盜墓賊,他也是連夜將情況向文物局局長進行了彙報。
文物局局長知道後,也是十分的重視,表示讓張文斌先帶着幾名文物專家過去,看看陳逸到底現了什麼。
陳逸尋找寶貝的能力,可是經過了許多事實證明的,在小不列顛,數百年無人能找到的莎士比亞手稿,就被陳逸成功的找到。
張文斌也是答應了下來,聯繫了幾名文物專家,得知是陳逸傳來的消息,他們每個人都是毫不猶豫的答應。
陳逸不出馬也就罷了,一出馬,必定有寶貝出世,對於這點,他們無比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