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囂張啊
足利滿詮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就全都愣住了。
“你以爲你是誰”陳浩冷着一張臉,道:“你姓足”
足利滿詮一腦門子的黑線,道:“鄙姓足利,不姓足”
“算了,你姓什麼根本不重要”陳浩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纏,“不要再討價還價了,本官方纔的話只說一次,你若是再不回答本官的話,就不要怪本官帶人進去搜了”
“誰敢”足利滿詮冷着一張臉,道:“我們這裡,可是曰本國使團所居館驛,若是沒有你們大明皇帝的旨意,進來就是死罪”
“死不死地你說了不算”陳浩冷哼了一聲,道:“該說得都說了,不讓開,就別怪我”
陳浩話都還沒說完呢,後頭就傳來了韓青山的聲音:“陳大人,你話太多了,兄弟們,給我進去搜”
是
所有的王府親衛們都大吼了一聲,一個個冷着臉,拔出了腰間的長刀,饒出了最外頭中軍都督府的兵卒,直接向着館驛裡頭衝了過去。
“八嘎”
足利滿詮怒了,這些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他這邊話都還沒交代清楚呢,他們怎麼就動手了呢
“把他們攔在外頭”
渡邊切人肯定要把這狗腿子當好,嘴裡說得很積極,身體卻是很誠實地往後頭連連退了數步。
“八嘎,渡邊你往後退做什麼”足利滿詮也不傻,他也往後頭退着,卻發現渡邊切人比他退得還快。
“閣下”渡邊切人想要說話,臉色有些難看。
這邊兩個曰本國的使團正副首領,正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外頭的王府親兵與七十來名曰本武士們交上手了。
之前就說過了,這些王府的親衛們可都是各衛中精銳中的精銳,一個個功夫了得,對付區區七十來個曰本武士們,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叮叮噹噹、乒乒乓乓
經過一通廝殺之後,七十來個曰本五十很快就都被撂倒了。
當然了,畢竟都是屬國的時辰,這些武士們死倒不至於,不過缺胳膊斷腿、流血破口子的,倒是免不了的。
“王爺,那些曰本人全都被解決了”不過盞茶的功夫,躺了一地的武士,流了一地的血,韓青山小跑着回了朱鬆身邊。
“好,跟本王進去”朱鬆邁步上前,進了館驛。
足利滿詮和渡邊切人這對主僕,被幾名韓王府的親衛押着跪在了地上,斜歪着腦袋瞧着朱鬆,頗有些硬氣的感覺。
“呦,都跪着吶。”朱鬆居高臨下地看着兩人,道:“現在能回答方纔的問題了嗎”
足利滿詮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闖禍了,闖大禍了曰本國王足利義滿是我的親哥哥”
“親哥哥”朱鬆啪地甩了足利滿詮一記大嘴巴子,“睜開你的狗眼瞧瞧,本王是誰”
“本,本王”足利滿詮還沒說話,渡邊切人就渾身顫抖地說道:“你,你是韓王我,我”
“知道就行”朱鬆拍拍手,道:“現在你們再想說啥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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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吶,去後頭看看,那丫頭在沒在裡頭。”
“王爺”沒過多長時間,韓青山就拎着一個小丫頭跑了回來。
“小丫頭,還認得本王嗎”朱鬆扭頭看着紅腫着臉頰,眼睛哭得和桃子一樣,就連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凌亂的李貞熙,問道。
小丫頭就像是個犯錯的孩子,怯怯地,低下了腦袋不敢去看朱鬆。
朱鬆臉色一冷,道:“擡起頭來,看着本王。”
李貞熙渾身哆嗦了一下,這才緩緩擡頭,只是臉上的表情很委屈。
“哼,本王好心救了你,供你吃住,也不曾驅你出府,你可倒好,偷本王的玉佩,私逃出府。”朱鬆板着一張臉,道:“你可知道,爲了找到你,本王動用了上千人,幾乎翻遍了整個南京城”
“對,對不起”李貞熙的聲音有些沙啞,再加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朱鬆的心突然狠不起來了。
“算了,算了”朱鬆擺擺手,道:“回府吧”
“王爺,這兩人怎麼辦”韓青山道。
“哪條手打的貞熙,斷他哪隻手”朱鬆丟下這麼一句話,牽着小丫頭的手向着館驛外頭走了過去。
“啊”
朱鬆前腳剛踏出館驛,足利滿詮的慘叫聲就傳了出來。
小丫頭哆嗦了一下,扭頭看着朱鬆的眼眸中突然多了一絲溫情。
韓王府,徐妙錦和徐婉君早就等在了春晚堂,朱徽煣和朱瞻基兩個小傢伙急得團團轉。
“唉,小姐姐怎麼會走呢”朱徽煣搖着頭,小短腿倒地特別快。
“是啊”朱瞻基跟在朱徽煣的屁股後頭,也在不斷地碎碎念,“是不是鬆叔爺對小姐姐提出了什麼非分的要求啊”
話說到這裡,朱瞻基突然感覺腦袋上一疼,隨後整個身體就被提了起來。
“你小子能不能別把叔爺想得那麼齷齪”剛剛回到王府的朱鬆,提着朱瞻基給他丟到了一把椅子上。
“夫君,您回來了”徐妙錦和徐婉君齊齊向朱鬆問道:“貞熙找到了嗎”
朱鬆沒說話,只是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兩人順着朱鬆的手指看了過去,小丫頭李貞熙低垂着腦袋,幾乎是一步一挪地走了進來。
“貞熙”徐妙錦和徐婉君,立即驚喜地叫了起來。
別看幾人只是相處了那麼幾天的時間,可是徐妙錦和徐婉君還是很喜歡這個乖巧、可愛的小丫頭的。
畢竟每日裡調.戲一個外國小美女,這種日子還是很有趣的。
“妙姐姐,君姐姐,對不起。”李貞熙不敢去看兩人,聲音中帶着歉意。
“沒什麼對不起的”徐妙錦輕柔地笑了起來,上前輕輕牽起了李貞熙的小手,道:“你能回來就好呃,你這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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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足利滿詮打的。”端起茶喝了一口的朱鬆,說道:“不過你放心,那傢伙蹦達不了幾天了。”
“嗯”
徐妙錦微微點頭,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參與的,那足利滿詮也不是啥普通人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