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禪風的實力的確不凡,但四翅火蜈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就在白禪風發出攻擊的那一刻四翅火蜈也用全身的真元,猛然使的他兩米多高的身體,又迅速的漲了幾倍。
在張大之後,白禪風正好向他撲來,他連忙張開口,將的嘴巴張大最大,接着便見一道熾熱的火浪從其嘴中噴出。
眨眼之間,這火浪已經向白禪風撲來。
但在火浪還未灼到白禪風之際,白禪風的手掌已經按在了四翅火蜈的身上,接着便聽到一聲巨大的嘶吼聲響起,隨後便是砰的一聲。
塵土飛揚,一個巨大的身軀倒在了塵土之中,不用說,倒下去的自然不是白禪風了,沒倒在地面上的正是四翅火蜈。
此刻四翅火蜈倒還沒死,只是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暫時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這時便見杜媚兒歡呼的跑對着白禪風高興的叫道風哥,我們終於成功了,終於將這四翅火蜈打敗了。”
白禪風也欣喜的說道是啊,這傢伙還真是難纏。”
“不過就算再難纏的傢伙,遇到我白禪風還不是一樣得倒地不起嗎?”不跳字。聽到白禪風狂妄自大的話後,蕭劍都有一種噁心想吐的衝動,但好在他沒吐出來。
但就在白禪風的那句話說完後,叢林中忽然響起了另一個聲音不不,後生可畏啊。”
“誰,出來。”聽到那個聲音後,白禪風的心理猛然的跳了下,他沒想到這叢林之中居然還有別人,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這麼久都沒有,這不由的讓他有些驚懼,因爲能躲藏在叢林之中的離他這麼近而不被他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帶了能屏蔽信息的法寶或者法術的人,另一種就是修爲比他高很多的人。
他現在只期望,來人是第一種人,而且更期望來人沒有同伴,但可惜,他這兩個期望顯然完全都落空了。
只見叢林中的一個土坑之中緩緩走上來一人,白禪風夫婦立刻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人身上,上下打量着他。
看那人的裝扮應該是個和尚,只是臉上露出的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讓人看了很想上去揍一頓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白禪風連忙開口問道不知閣下是何人?”
只見那無知和尚緩緩說道嘿嘿,老衲乃是出家人。”
聽到無知這樣答話後,白禪風不禁有些皺眉,他雙目緊緊的頂着這和尚,這和尚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白禪風卻不敢大意,能夠無聲無息的接近,這就讓白禪風有些害怕了,他在修真界能無聲無息的接近的只有兩種人,要麼是擁有可以隱藏氣息法寶的人。
要麼就是修爲比他高的人,他自然是希望對方是前者,但即使如此,在看到他白禪風后,居然還敢不離開,不躲不避,而是現身,這就足以說明來人一定很有底氣,而且也有依仗。若是判斷沒的話對方的修爲,最起碼不在之下。
現在白禪風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對方是一個人,可別拉幫結夥的來,可惜就連他這個願望上天都給剝奪了,就在白禪風剛想到此處的時候,土坑之中一個人影緩緩的走了上來。
白禪風心中猛然一驚,暗道不好,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對方居然真的不是一個人來的,難道是仇家尋上門來早就伏擊好的?
想到此處白禪風臉上不禁冷汗直下,他是魔道中人,一生之中皆以仍性而爲爲行爲標準,結下的仇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此刻他已經跟那四翅火蜈鬥了一場,身體有些損耗,若是這個時候仇家尋上門來,恐怕今日就叫折戟於此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禪風終於看清了那人影的樣子,瞬間,白禪風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若冰雪消融般的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愕和絲絲的喜悅。
看到那人後,白禪風不禁不由自主的叫道蕭……老弟,會是你,你在這?”
只聽蕭劍冷冷的笑着說呵呵,?白大哥,別來無恙吧。”
“還好,還好,只是蕭老弟爲何會跟着這位大師呢?”
聽到白禪風的問話後,蕭劍爽朗一笑接着說道自從上次與白大哥失去聯繫後,小弟我百無聊賴便四處閒逛,沒想到承蒙上天眷顧居然讓我遇到了這位大師,能有幸在這位大師的坐下聆聽教誨,真乃一生之幸事啊。”
聽到蕭劍的吹捧,那無知和尚也不禁飄飄然起來,高聲說道蕭施主過獎了,老衲不過是山野之中一弊僧,學不足五車,纔不及八斗,只是對佛理佛法略有鑽研,沒想到居然能讓蕭施主來聆聽,真乃大幸也。”
聽到無知和尚這麼,蕭劍都差點笑噴了,這無知和尚也太好玩了,明明是說的反話,揶揄他,沒想到他倒將罵他的話,來當誇獎來聽。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杜媚兒高聲說道蕭老弟,可是你嗎,上次你不告而別,我和你白大哥日思夜想,生怕你出現意外,找了你好久,但卻不見你蹤影,這次見你平安無事,我們也就安心了。”
說道此處,杜媚兒還特地用袖子摸了摸眼睛,可惜他眼中少了幾滴眼淚否則戲就更真了,而白禪風也是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蕭老弟,你上次的不告而別,真的讓爲兄好爲但心,好在現在你平安無事了,你若是出個叉子,你讓爲兄有何面目再在這世間行走啊。
自始自終蕭劍都沒有說一句話,仍由這倆人在這演戲,這倆人若不進入修真界一定是天生的戲子,當初若是跟在他們身旁的話,恐怕底褲都得被他們偷走。”
無知和尚也自然沒有開口打斷倆人的表演,他和蕭劍一樣,一直笑臉盈盈的看着這兩人的表演,就像看猴戲一樣,然後再好的戲劇,沒有了觀衆的叫好聲也會演不下去。
沒多久白禪風夫婦二人就訕訕的收場了,此時白禪風心中也是疑惑重重,按理來說這蕭劍如果和這和尚藏在一個地方,應該能察覺的啊,蕭劍的修爲他,離他還差許多,他會發覺不到呢,一定是這小子身上有着某種可以隱藏氣息的法寶,這種法寶可是極爲珍貴的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會運氣這麼好,不過仔細想想這小子的運氣一直這麼好。
此時白禪風已經開始在心理打算,準備待會若是有機會就將蕭劍的那件能屏蔽氣息的法寶給弄。
然而他就是沒有將思維往蕭劍的修爲增加了那處想,因爲蕭劍離開他們的並不是很久,所以他根本不蕭劍能在這麼短的內增加修爲。
而且他心底裡也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想。
然而事實總是從人們最不願意想的方向出現,蕭劍現在看到白蟬風后完全沒有了原來那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只是覺得白禪風忽然從一個魔道梟雄變成了一個跳樑小醜,着實可笑。
他很明白白禪風剛纔爲何那樣拉攏,不過是怕萬一無知和尚動起手來,能不偏幫而已,不過也不會偏幫甚至不會出手,蕭劍從始自終都沒打算出手,因爲以無知和尚的修爲,要殺死他們兩個人和踩死兩隻螞蟻沒區別
就在白禪風夫婦二人訕訕然的時候,無知和尚忽然一改一開始臉上的笑意,冷冷的說道兩位說夠了吧。”
聽到無知和尚這話後,白禪風面色一變隨後謹慎的說道方纔遇到古人,竟然差點忽略了大師,還請大師原諒。”
聽到這話,無知和尚冷冷一笑,接着他忽然指了下躺在不遠處受了重傷的四翅火蜈,隨後說道忽略了我沒,但是這個卻可是忽略的不得的。”
聽到此話,蕭劍,心中一緊,這和尚終於要說正詞了。
與此同時,白禪風看到話題被撤到四翅火蜈身上後,連忙搭話茬說道沒,這隻妖獸我追了他好久,他作惡多端,害人不淺,今日我們夫婦二人將此獸捉拿,也算是爲人世間造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