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十尺大丈夫,年輕有爲,如果就這麼讓他搶奪了自己的肉身,那麼自己還有的混麼?自己的靈魂去哪?自己的元嬰咋辦?難道都是苦爲他人做嫁衣?不!這麼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不是蕭劍的風格!從他出道以來,蕭劍的風格就是,我可以搶你的,而你也不可以強我的!我可以殺你,你不僅要把脖子洗乾淨等着挨宰,而且還要不能還手!如今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真皇這廝,還真要跟自己鬥上一番!
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是一萬年前,而真皇也不是那個全勝的時期,不過一縷殘識,自己又怎麼能怕了他!時代不同了,既然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那就回歸大自然的懷抱吧!俗話說的好,死人就該乖乖地躺在墳墓裡,等着盜墓頭寶的去刨你墳!現在跟自己搶奪身體是個什麼意思?
蕭劍一咬牙,狠狠道:“富貴險種求!既然你丫的要不厚道,那就別怪我了!哼!你不是要用水流來驅趕我的血液麼!那我就如你所願!”
蕭劍心念一動,他的血液便快速的後退着,直到全部縮進意識海,那股水流徹底的佔據了蕭劍的身體!他這麼做並不是示弱了,要給人磕頭賠罪叫大爺,而是他發覺自丹田裡涌出的水流竟然有淬鍊筋脈,強化身體的功效!
表面上看,水流對自己危害極大,是要直接奪了自己的身體,而從另一個角度,這就是自己的一個劫難,只要熬過去,就立馬功力大增,王霸之氣一放,所有的人都立馬誠服!就算沒有這麼牛逼,但在七界衆多大佬的圍攻下也能勉強活命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DANK?AN
真皇的殘識見蕭劍這麼識趣,竟然乖乖地將身體讓給他,冥冥中的聲音傳來笑意。他哪裡知道,蕭劍這廝也是個滾刀肉。也麼可能輕易地將自己的身體拱手送人,蕭劍從來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
修道者本就是逆天而行,除了煉體外加修煉神通之外,最難的莫過於筋脈的修煉。一般來說基本上沒有人修煉自己的筋脈,因爲沒有辦法修煉。筋脈中血液流動,怎麼可能修煉大的了,別一不小心將自己給練死了,這樣的話就大大的不值得了。如今蕭劍發現這股水流竟有鍛鍊筋脈的能力,那自己何不將血液全部推到識海,等這股水流將筋脈淬鍊個七七八八再與她爭奪?
要知道這個可是自己的身體,血液與肉身本是同根生,要是真正的爭奪起來也會更容易被身體接受。
就這樣,蕭劍的身體主導地位被真皇的殘識佔據,可以生澀的控制身體。真皇以爲蕭劍已經是強弩之末,等自己熟悉了這具心的身體,就將他慢慢的煉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恢復實力。
“蕭劍”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開始調息吸收靈氣。而這時,畫像中的那隻人身蛇尾的女子,眼睛輕輕地眨動了一下……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就已經是傍晚,夕陽的餘暉將大地照應的金光燦爛,衆人無趣的坐在椅子上,或是坐在地上,就等着蕭劍這個罪魁禍首出來,然後一起將他給圍殺了!
哪知道這蕭劍在屋子裡一待就是一天,根本不出來,這讓人如何是好!有幾人性子急躁的,就差點破門而入了。
還是鳳山老君比較愜意,不知什麼時候面前多了一張茶几,擺上一壺清茶,一座小爐,慢騰騰的煮起茶喝,似乎不講蕭劍放在心上。可他的兵器金剛杖卻從沒離自己的手超過一尺,可見他表面上心平氣和,心裡的警惕不知道提到了多高。
這種情況下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誰更有毅力。如果真的沒有耐心的人,怎麼會做到這個位子上。倒是一些年輕的後起之秀,蠢蠢欲動,他們已經等不及了,似乎蕭劍就是他們的菜,個個摩拳擦掌、伺機出動。
而還有一部分人只是靜悄悄的站在後方,思考爲什麼蕭劍還不出來,難道是死了,還是已經被真皇佔據了身體?如果這樣的話,他那麼多的寶貝豈不是可惜了?
“小子,怎麼樣,你的肉身還不是被我奪舍了!”虛無的聲音再次傳到蕭劍的意識海。
蕭劍的心神躲在有意識海中,一邊想方設法的讓意識海接受元嬰,一邊處心積慮的想着怎麼樣衝出包圍圈。因爲屋子外面是不是地傳來衆人的聲音,他們還沒有走,卻是直接守在了門口,看來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硬耗了!
蕭劍冷哼一聲,嗤笑道:“哼!你這也叫奪舍?我不是依然好好的活着?你奈我和?都說千年王八萬年龜,你這隻老不死的烏龜王八蛋,總有一天叫你魂飛魄散、飛飛湮滅!”目前蕭劍對這個傳說中的真皇很是感冒,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想一劍捅死他。
若不是形勢所逼,有誰願意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們所用!往小了,萬一真皇要用自己的身體到外面胡作非爲,幹些強暴女色的勾當,完事了還丟下一句,我是蕭劍……想想都頭皮發麻!
真皇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兒嘴皮倒是厲害!雖然現在沒有將你魂魄給滅了,但是遲早的事。不過是沒有料到竟然有將識海修煉到如此地步的人,i如果現在能歸順於我,等我出去之後爲你尋一副好軀體。”
“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殺了你?”蕭劍也閒着無聊,索性跟他打屁起來。
“我是真皇,難道沒有對付你的法子?只要你讓我在你身上下一個禁制,我保證你不會背叛我!”真皇說道。
“想讓我歸順你?你這是做夢!搶奪我的身體本就是不共戴天之仇,還想讓我歸順你,當我蕭劍是什麼人!”蕭劍怒道。
“哈哈哈!”真皇大笑幾聲,直接站了起來,笑道,“你會後悔的!等我出去之後就將你徹底煉化!”真皇適應了身體之後大喜,“雖然這具軀體還不夠強韌,但也很有潛力啊!哈哈哈!”
在外面的衆人忽然聽見一陣大笑,這聲音不是蕭劍的,但確實是從預言屋裡傳出來的!
在場的幾位當年參與過圍殺真皇的大佬,心中猛的一窒,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似乎真皇這連個字具有無窮的魔力,讓人恐懼無比。
“轟!”一聲巨響,這間連七界這麼多大佬都不敢靠近的屋子卻生生地爆裂開來。一時間碎石瓦爍、木屑煙塵一股腦的被氣浪衝擊到四面八方!
正在喝茶的鳳山老君最先反應過來,大手一震,一道氣膜就將他自己護了起來。隨後其他人也紛紛施展出防禦的功法,更有一些功力低下的人直接被氣浪撞的七竅流血,心扉炸裂的也不在少數,可見這股氣浪是多麼的霸道。
煙塵盡數散去,原本是屋子的地方站立着一個人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身體被奪去的蕭劍,應該說是真皇!真皇的嘴角掛着笑意,似乎是很滿意這個效果,他的手中拿着那副畫,另一隻手握着斷劍,而麒麟卻遠遠的吊在他後面,沒有了原先的那股親熱勁,看來麒麟也是發現了什麼。
“真皇?”鳳山老君拿捏不定地問道。
真皇冷哼,道:“你當我是誰?”
轟!瞬間,在場的諸人全都震驚,沒想到啊,預言竟然真的成真了,真皇真的復活了,而且還奪了蕭劍的身體,那這麼一來,蕭劍豈不是已經死了?
“蕭劍死了?”問話的卻是那手上繫有人偶的大佬。
“你以爲呢?我既然控制了他的身體,那他自然是死了!”真皇不屑道。
真皇話還未說完,衆人就操傢伙圍了上了,禁制符紙諸多法寶紛紛拿在手上,只要真皇稍有動靜,就要立刻讓他迴歸懷抱。
真皇見此陣仗,不怒反笑,道:“你們還是這麼點斤兩!哈哈哈!就憑你們這些人殺的了我麼?你!你!你!”真皇說着,用手指了幾個人,道“你們都要死!當年欠我的,都要盡數還來!”
“動手!”手系人偶的那人手腕翻轉,一柄精巧的飛劍便出現在掌心,率先殺了過去!
衆人見他首當其衝,就紛紛衝了上去,各種功法層出不窮。紫色的火焰,藍色的冰花,青色的風刃,更有氣勁化成的龍蛇!真皇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手中斷劍揮舞,遇人殺人、遇法破法,斷劍在他手中就猶如一把多人性命的兇器,端的是兇殘至極。
殺人專挑眼珠子,下體、心臟……一切的要害部位,真皇殺的興起,鮮血將身上的袍子染的血紅無比。比起蕭劍來,真皇就又不知道強了多少,現在的他就猶如一個殺人狂魔,凡是在他手下的,沒有一個能抵過三招。斷劍大起大落,魔陽體源源不斷提供靈氣,殺戮機器一般。
真皇雖然手段厲害,但身體還是蕭劍的,蕭劍的身體並沒有那麼強悍,被功法打到,倒也是受傷頗重,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流出來的不是鮮血,而是一道道透明的水流!
“我卻是忘了!這個不是我的本體,太弱小了!”真皇苦惱一聲,縱身一躍就跳到了一旁,持着斷劍掃視衆人!
鳳山老君一手拿着金剛杖,見真皇退到了一旁,便叫道:“千老二,跟我一起上,直接滅殺他!”
千老二聞言,抖了幾下手中的丈八蛇矛,叫道:“好!諸位巨頭一起上!就不信今日拿不下他!”
頓時,數十位高手朝着真皇衝了過去!
真皇嘴角突然泛起一抹冷笑,道:“萬年前你們總共多少人來殺我都沒有殺成,莫不成你以爲就憑你們幾個能夠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