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一角,一白衣少年靜靜的坐在樹蔭下,和其他訓練的熱火朝天的戰士們完全不同,靜,不動如山。
“看到了嗎?那小子就是楚悠雲,連李義清都看好的人,怎麼樣?”
何天啓手裡夾着根剛點燃不久的香菸,詢問的看着站在身後的人。
“還行,不過不是我的對手。”
站在何天啓身後的人開口道,一身挺拔的軍裝,濃眉大眼,氣勢外漏,何紅宇,這是一個讓天狼營軍中好手不得不佩服的人,三年冠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都快趕上當年的李義清了。
何天啓滿意的點點頭,突然感覺後背一涼,憑着感覺發現那白衣少年正微笑的望着他,只是他笑意中含着一絲殺意和不屑。
何天啓陰沉的低下了頭,媽的,你算什麼東西,老子隨手都可以弄死你,何天啓很討厭這種感覺,他發現自己突然對楚悠雲有了恨意和懼意。
何紅宇上前一步擋在了何天啓面前,一雙虎目毫不畏懼的對望着楚悠雲。
這算提前的示威嗎?楚悠雲摸了摸鼻子,沒有再看遠處的兩人,繼續閉目沉思,他發現自然的力量是奇妙的,不僅可以修身養性,還可以提高悟性和耐性。
“我們走,記住,下次給我廢了那小子,不然你就滾回家。”
感覺到那討厭的感覺消失後,何天啓轉身冷冷的說道,剛纔的事情實在是丟了他的面子,他受不了,他要報復,他以前也是高傲的公子哥,雖然這幾年有些改變,可是他怎麼能容忍這些低賤的人藐視自己,絕對不行。
聽着那陰狠毒辣的聲音,何紅宇一雙濃眉緊緊鄒在了一起,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辦法,人都是爲了自己,如果他敢反抗,那以後倒黴就是自己了,以何天啓的性格,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畢竟自己只是何家的一個旁門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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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操練場格外的熱鬧,場上擠滿了人,人山人海,因爲今天是軍中一年一屆的軍中對抗賽,最後的勝出者將是天狼大營兵中之王,不過軍中也有個規定,一個人最多隻能報名參賽五年,五年後將無權參賽。
三大隊的大隊長也都早早的趕到了現場,三塊區域早就劃分的好好的,戰場的火藥味也是一觸即發,第一大隊除了當年的李義清就再也沒有進入過前三名,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現在要用楚悠雲來拔掉心中的那根刺。
“坐在張雲後面的是錢立功,軍中排名第二,當年也就比何紅宇弱了幾分,聽說去年失敗後就閉關訓練,出關後實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似乎很有信心擊敗何紅宇。”
“坐在何天啓身後的分別是上次大賽第一和第三的得主何紅宇和周寶軍,何紅宇我就不說了,相信你也聽過不少他的事蹟,周寶軍當年雖然只獲得了第三,可千萬不要小瞧了他。”
李義清細心的講解讓楚悠雲明白了不少,原來他就是何紅宇,看着幾天前對自己示威的中年人,楚悠雲若有所思,這天狼大營軍中好手很多啊,不光是這三個人,就是其他人也不簡單啊,高手如雲。
“好了,大家靜一下。”
李義清不知何時站到了擂臺上,以李義清在軍中的威望。看臺下的衆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見到衆人安靜了下來,李義清滿意的點點頭:“好了,這麼多年了,規則大家也都清楚,我就不多說了,如果違反規則,比賽獲得的名次將會取消,並且以後都會取消參賽資格。”
李義清上臺後只說了這麼一局簡單的話卻若有所指,何天啓臉色有些陰沉的對着何紅宇道:“先忍一忍,下次有機會在廢了那小子,媽的,這該死的規則是誰定的?”
張雲也神色自若的回頭道:“聽到了嗎。”
錢立功點點頭,沒有在觀察楚悠雲,而是雙目火熱的望着何紅宇,今天,他一定要贏,要親手擊敗何紅宇,至於楚悠雲,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隨着一聲歡呼,衆多參賽選手開始起身向後臺走去,那裡纔是他們該待的地方,簡單的收拾後,今年對抗賽的第一場比賽打響了。
在看到上臺的選手後,臺下一片歡呼聲響起,第一個上場的是何紅宇,他的對手雖然實力還不錯,可比起他來卻差遠了,站在何紅宇對面的選手似乎也沒想到第一個對手就是何紅宇,苦笑着搖搖頭便衝了上來,鬥志全無,軟弱弱的一拳在和何紅宇鐵拳對碰的一瞬間飛出好遠,一招!只用了一招變擊敗了一個軍中好手,不愧爲何紅宇,臺下的衆人再次歡呼,而何天啓則也是得意洋洋的打量着四周,似乎上面的人是自己一樣。
張雲看着何天啓得意樣子,搖搖頭,這個結果早就知道了。
沒想到何紅宇在軍中的威望居然如此之高,才一上場就讓對手鬥志全無,如果不是沒了鬥志,那個人也不會一招都擋不住。
楚悠雲靜靜的觀察着一切,他在找,再找何紅宇的弱點,只要是人,他就有弱點。
錢立功緊緊的盯着何紅宇的一招一式,從出場到下場,他一直都在看着,眼睛沒眨一下,這是一個讓他瘋狂的對手,一個他時時刻刻都想着擊敗的對手,閉關一年不就是爲了今天嗎?
很好,他沒讓我失望,還是那麼的強,我要親手擊敗他,擊破他的三年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