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頭同時和屍體一起分開,飛上高空,饒是殺過無數人,見過無數次血腥場面的紫四刀,此時也是心有餘悸,太恐怖了,太血腥了。
紫四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就向冰天雪地天沒有穿衣服一樣的直打冷顫。
一瞬間,最後幾個死士全部被黑鴉解決,木劍上面沾染了深紅的鮮血,紫四刀的心又是一陣顫抖。
跑!
紫四刀腦海裡快速閃過一個字,這個字剛剛浮現在腦海裡,還沒有來得及去實行,紫四刀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不是他不想動,而是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控制的往後倒去。
我死了嗎?紫四刀閉眼時問着自己,只是沒有人回答他,唯獨背上那把鋼刀證明他的猜想沒有錯。
山下,腳步聲傳來,司馬流火在黑鴉的攙扶下站起身,一臉的笑意,“族長終於回來了,我放心了。”
京城,楚悠雲沒有事,很堅強的活過來了,這句話一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有人喜,有人愁,有人放下了心中一塊石頭,有人心亂如麻,暗歎老天爺不公平,讓這小子活下來了。
這個消息剛剛傳開,徐家的大孫子,徐天賜當天就帶人離開了京城,趕去雲南,似乎擔心楚悠雲回來和他搶雲南這一件事,雲南,對於徐天賜來說,很重要,他很珍惜,以前,他和何家的何天賜其名,一樣的紈絝,一樣的名字,老爺子對他也從不抱有希望,後來,徐耀清失寵,老爺子也開始把注意放在他身上,所以,這次的事,他無比珍惜,甚至可能會影響到以後的家主之位。
京城這邊亂成一團,楚悠雲也不清閒,此時,他正一臉愜意的靠在太師椅上,舒服的在椅上晃來晃去,對於徐天賜一事,他開玩笑說,廢物就是廢物,大張旗鼓的去雲南,是不是怕阮晴天不知道他來一樣?是不是提醒阮晴天快把罪證給消除了。
徐天賜的動作,明眼人都看在眼裡,都暗自好笑,據說徐老爺子知道後氣的連飯都吃不下。
當然,這事只是一個調味劑。
“人都快到了吧。”楚悠雲用力搖了下太師椅,椅子一陣前後晃動,別有一番滋味。
坐在一邊的裂天震笑道:“楚少,估計今天下午三點左右就能到了。”
楚悠雲點點頭,岔開話題道:“那個晚琴兒怎麼樣了?”
說道晚琴兒,裂天震眉頭一鄒,“這個姑娘很倔強,我讓人送她去京城,可是她不去,還說要幫你忙,說她不想吃白飯。”
楚悠雲苦笑着搖搖頭,“晚殘風老前輩把人交給我照顧,是要我照顧她,又不是讓我給她找事做,而且,跟着我,除了打打殺殺,還能做什麼?總不能讓這麼一個女孩子去和一羣大老爺們一樣,拿刀砍人吧。”
裂天震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楚少說的對,可是這女子身手了得,第一次實戰還是和冷劍初的一戰,因爲經驗不足才落得下風,如果加以培訓,又是一員大將。”
楚悠雲知道裂天震話裡真正的含義,也不再多說話,擺擺手,“既然她不想吃閒飯,那就讓她過來給我彈彈曲子,就當作我請回一個琴師吧。”
裂天震點頭,轉身離去,不多久,晚琴兒一襲素裝,抱着那把不離身的古琴獨自走了進來,先是衝楚悠雲點頭示意,然後獨自彈奏起來。
清涼悲傷的曲子在小屋內徘徊,楚悠雲雖然不怎麼懂音律,可是也聽的出這曲子總是有些不同,和平常的那些大師不一樣。
“爲什麼我每次聽這曲子都有種奇怪的感覺?”楚悠雲看着背對着自己彈奏的晚琴兒問道。
晚琴兒十指在琴絃上輕輕撥動,張嘴道:“還是那句話,楚少是習武之人,這曲子,只要是習武之人,都會發現它的不同,,因爲這曲子就是爲了習武之人準備的,說不定,有的時候,聽着聽着,還能突破那過不了的瓶頸。”
晚琴兒的一番話聽的楚悠雲目瞪口呆,睜大眼說道:“還有這麼神奇?該不會是忽悠人的吧?”
晚琴兒癟嘴一笑,顯然被楚悠雲這話逗樂了,這幾天,晚殘風的離去,讓她心裡很難過,不知道什麼才時候才能再見面,每天一閉眼都是晚殘風的聲音,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義父,馬上忘記是不可能的。
手機振動聲響傳來,打破了平靜,卻打不破古曲的悠揚,楚悠雲隨便一按,看到上面的信息一陣暗驚。
紫竹樓易主,還有慕容向司馬家族和天狼幫打進的兩枚棋子全部失敗等等,這些消息,給了楚悠雲很大的震撼,看着發電人,蕭浮雲。沒想到蕭叔的情報都已經深入到這種程度了。只是這個慕容長老還真是厲害啊,五年前就下了這一步棋,五年後才用這兩枚棋子,雖然都失敗了,不過也給另兩家照成了不小的麻煩,而且自己也坐上了樓主之位,實在厲害。
就在楚悠雲感嘆時,紫竹樓,慕容長老斜靠在太師椅上,隔着窗戶靜靜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黃泉和無名回來了,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回來就接到樓主被人害死了,而且還是紫越揚害死的,最後還說他們二人和紫越揚是一夥的,兩人就算在笨,也知道原因,這一切,都是慕容弄出來的。
“老狐狸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爲了今天。”黃泉和無名背靠背,警惕的看着包圍住自己的一夥人,這些人他以前在紫竹樓都沒見過,估計是慕容一手暗裡培養出來的。
無名癟嘴一笑,笑的有些自嘲,有些悶苦,“我們是自己往這籠子裡竄啊。”
黃泉咬咬牙,“就算籠子又能怎麼樣?我一樣能夠把它劈個窟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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