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清,一切你都看到了,你想怎麼樣?”
見到老對手的出現,何天龍厲聲質問,憤怒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李義清要他給個說法。
李義清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楚悠雲是這屆新的兵王,下次我還指望他代領天狼大營殺進總決賽,不管怎麼說都比你那個廢物侄子好的多。”
見李義清強詞奪理,何天龍大怒:“我侄子是廢物,你那個侄子就好了?”
李義清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神色慌張的李雲飛,失望的搖搖頭:“都一樣,都是廢物!”
“……。”見李義清這麼說,何天龍一時語塞。
“好了,收隊,有事回去再說。”
李義清不帶衆人反映過來,大聲吼道。
——————————分————————————割——————線———————————————————————“爸,楚悠雲他是個好苗子,如果好好培養,將來一定會對我們李家有幫助的。”
房間內,李義清臉色焦急的對着電話另一頭的父親說道。
“義清啊,你可知道,這件事有些鬧大了,一些宵小之徒也跟着跑出來搗亂,何家說了,兩個選擇,一、把楚悠雲交給他們,二、廢掉李雲飛一隻手。”
李老爺子年齡雖大,可從電話裡雄厚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出老人的身體很健壯。
“爸,不就廢了那廢物一隻手嗎?有那麼嚴重嗎?”
李義清不甘的說道,氣憤,卻無可奈何。
“義清,這就是政治。”
簡單的一句話卻表示了老爺子的決定,李義清疲憊的掛掉電話,望着已經露出晨曦額角的天空,一夜未眠。
“悠雲,你快走,去找李海峰,現在只能靠他了,對不起,我不能幫你了。”
李義清來到楚悠雲修煉的院子,在院門口就出聲吼道,急切、不安,現在每多帶一秒,就危險一分。
一個廢掉的紈絝子弟都能要我的命,如果我的力量夠強就不會這樣了,唉,要走了嗎?
“悠雲,別發呆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會有機會的。”
見到楚悠雲還在沉思,李義清再次急切道。
“隊長,謝謝你。”
“呵呵,謝啥?是我沒用,不然就不會這樣了,當初是我把你帶來的,現在卻不能讓你安然的離去。”
李義清無奈的搖搖頭,語氣裡充滿了沮喪和愧疚。
“隊長,當初要不是你,我就不會改變了,我應該謝謝你,我走了,如果我能活下來,這份恩情,來日必報。”
望着白衣少年漸走漸遠的身影,李義清拿起了手中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喂!我是李義清,傳我命令,就說上面下了戒槍令,今天要檢查一些損壞的槍支,暫時沒收一切槍支。”
“悠雲啊,這是我唯一能幫你的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分————————割————————線————————————————————————“報告司令,李義清剛剛下了戒槍令,我們拿不到槍支。”
天狼大營的一個高臺上,副官恭敬的對何天龍敬了一個軍禮。
“哼!李義清又耍鬼花樣了,沒關係,楚悠雲只不過一個人而已,我們的人準備好了嗎?”
何天龍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滿不在乎的搖搖頭。
“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次一共帶來五十多軍中好手,對付一個剛出道的小子應該夠了。”
這何天龍還真看得起自己啊,看着堵在大營門口的五十多軍中精銳,楚悠雲拔出沉寂已久的厲劍,劍鋒如雪,今日就飲點真正的鮮血吧。
鋒銳的劍鋒讓堵在門口的軍中精銳齊齊後退一步,隨後,五十多把軍刺齊齊亮出,結成陣勢,靜靜的等待着。
劍,鳴,長劍破空,白色的身影闖入陣中,對那陣陣呼嘯而來的軍刺絲毫不懼,如雪的劍鋒瞬間便破開了陣中心,些許間便倒下了十幾名軍中好手,殺戮仍在繼續,劍依舊在飲血,眼花繚亂的劍影破開了一次又一次結成的陣勢,勇者無懼。
白色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染紅了鮮血,每次一劍下去,總要倒下幾人,倒下的幾人無不是一劍封喉,殘酷的殺戮讓剩下的二十幾個軍中好手停下了腳步,看着眼前一身是血的少年,他們猶豫了,怕了。
“都是廢物啊!怕什麼?給我一起上,誰能殺掉他,老子就讓升他做營長。”
沒想到白衣少年強悍如斯,看着一個個倒下的手下,何天龍除了大聲罵廢物也沒有辦法。
也許是被罵作廢物,也許是營長之位的誘惑,二十多個軍中好手齊齊大吼一聲,再次衝上前去。
白衣少年依舊無懼,手持劍鋒,凌銳的劍氣刺傷了不少軍中好手的手腕,手中的軍刺也紛紛應聲而掉落下來。
沒有了軍刺,軍中好手們揮舞着完好的左手衝了過來,一拳一拳的擊打在楚悠雲身上,強烈的疼痛過後便是麻木,不再管那些揮在身上的拳頭,利劍再次呼嘯,殺意滔天。
望着全部倒下的部下,而那白衣少年卻依舊堅強的站在中央,何天龍呆了,手中已經點盡的香菸他也沒有注意到。好好!老子活下來了,楚悠雲欣喜的想到,看了一眼高臺上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何天龍:“何天龍!我活下來了,你等着,我將會是你!還有何家,何家所有人的噩夢!哈哈哈哈!”
聽着少年瘋狂的喊聲,看着漸漸遠處的身影,何天龍終於反映過來:“不能讓他活下來,讓黑無常出馬,提楚悠雲頭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