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大炮今天很高興,因爲今天又新收了幾個學員,這些學員在他眼裡可都是白花花的鈔票,爲了表示慶祝,樑大炮開車來到了平時經常光顧的帝豪夜總會,這裡是個好地方,樑大炮每次來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感嘆,漂亮的小姐,美味的美酒,國外空運進口的水果,在這裡有錢就行,只要有錢,沒有你享受不到的。
夜總會的大堂經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精明女子,看再見老顧客來後,連忙走上前去,迎着笑臉:“唉,樑哥,你可有三天不來了啊,今晚可終於等到你了。”
樑大炮哈哈大笑,伸手在女人身上捏了一下油,滿意的點點頭,“哈哈,最近有些事忙啊,這不來看你了嗎,哈哈。”樑大炮一邊笑着,手裡的力氣又緊了幾分。
大堂經理雙眉一鄒,不動聲色的移了一下身子,“算了吧,你們男人又幾個是好東西,樑哥,快上去吧,妹妹門可等急了啊。”
“哈哈,好,我上去。”樑大炮收回挫油的手,往二樓走去,帝豪夜總會的特色就在二樓,小姐漂亮。
樑大炮剛剛離開不久,大堂經理繼續招待着客人,這時,一個英俊的白衣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以這少年長相根本就不需要來這裡,隨便手一揮,也會有女人爭先恐後的往他身邊涌,出於好奇,大堂經理走上前去,“小兄弟,來這裡玩玩啊?”
看了一眼大堂經理滿臉的笑意,給楚悠雲的第一感覺就是古代青樓裡的老鴇,有些厭惡的搖搖頭,“不,我是來找人的,找樑大炮。”
接觸社會這麼多年,大堂經理當然看的出楚悠雲眼見的神色,也不以爲然,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呵呵,原來你是找樑哥的啊,樑哥在二樓,205貴賓室,那房間他經常來。”
楚悠雲沒有在搭理大堂經理,隨便道了聲謝,然後便上了二樓,205,應該就是這裡了,楚悠雲擡頭看了看房間上面掛着的牌號,拿出準備好的鬼臉面具,戴好後,推開包廂的大門,便有一股**的氣息襲來,只見室內,樑大炮正將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激烈的運動,聽到有人進來,樑大炮拉着褲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是什麼人?難道是來學武的?沒看到我在忙嗎?要報名就明天再來。”樑大炮起身後本來是準備開罵的,結果一看是一個戴着面具的少年,還以爲他是來學武的,至於面具,不巧,因爲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喜歡戴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樑大炮也見過不少,爲了那大紅的鈔票,樑大炮忍住聲沒有罵出來。
楚悠雲雖然殺過不少人,但內心畢竟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看着沙發上脫的光光的女人,一時臉色通紅,幸好有燈光的掩飾,然後又聽樑大炮唧唧咕咕半天,隨口罵了聲蠢豬,楚悠雲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樑大炮畢竟也是習武之人,聽到楚悠雲的話後大怒,“好小子,看來你是來搗亂的,好,爺爺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樑大炮這幾年雖然快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畢竟底子還在,楚悠雲的揮來一拳,到是也還有一些氣勢。
樑大炮的拳頭在楚悠雲眼裡卻像小孩子在打架一樣,一拳揮着身上沒有一點感覺,這要是以前,自己恐怕早就不知死幾次了,見楚悠雲一點反映都沒有,樑大炮也是一愣,怎麼可能,這一拳雖然不能打死一頭牛,可對付眼前這瘦弱的少年還是很輕鬆的啊。
“玩完了,你可以死了。”冷酷的聲音在樑大炮耳邊響起,就像從地獄裡傳出的一樣,樑大炮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一個鯉魚打滾,退到沙發邊的時候沙發墊下拔出了一把短刀,他其實也是個謹慎的人,每次出門身上都會待着這邊防身武器,今天到是起到作用了,小子,我不信你身體硬的連刀都不怕,樑大炮雙眼閃過一絲狠色,然後提刀像楚悠雲衝來,在燈光的照耀下,短刀顯得有些猙獰深寒,剛剛衝到楚悠雲面前,樑大炮感覺一陣強光照射了過來,反射性的閉上眼,閉眼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一把明劍對自己刺來,劍?樑大炮猛然驚醒,剛剛睜開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刺在自己胸口處的長劍,明亮的長劍上面還沾染着自己的血跡,“好快的劍。”樑大炮臨時前只來得及說這句話,他連死都不明白楚悠云爲什麼要殺自己。
“啊————”看着樑大炮死不瞑目的躺在紅地毯上,剛剛嚇傻的小姐反映了過來,驚叫了一聲,可那白衣少年早已不知去向。
下樓後迎來的還是那大堂經理,已經摘掉面具的楚悠雲同樣報以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一分鐘後,大堂經理收到消息,樑大炮死了,是死在一個穿着白衣戴着面具的少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