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和金礦的戰爭,在第十個月,出現了明顯的變化,金礦開始被壓制。
原因,在於兩個月以來,金礦許多實力領軍人物莫名失蹤,或者被莫名殺掉。
這個事件外界無人知曉,但做爲主導者的黑城三大組織,可謂是心知肚明。
其中,戒幫的許飛,暴街的滾刀,酒莊的高大,是這次秘密行動的關鍵人物。
至於張狂,他只殺了一個狼頭,還有十三個難度極大的目標人物,然後返回黑城安靜地待在戒幫總部,期間他不敢去見禾苗,怕襲殺暴露給禾苗引去麻煩。
畢竟金礦不是普通勢力,而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組織,它有什麼手段,張狂可猜測不出來,所以還是小心爲妙。
終於,在戰爭的第十一個月,各國距離勝利差最後一步,不少外國的金礦基地城市被警方攻破,其首領也被一一擊斃。
現在,就剩下金礦的總部,以及幾個較爲頑強的金礦高層,特別是金礦的總部,位於我國的邊境,因此我國的壓力最大。
當然,不是外國不肯支援我國,而是外國經過戰爭實力也大大減損,有心無力。
這一天,我國不再猶豫,準備動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將金礦總部給攻下來。
強攻!
戰火紛飛,金城,活着的平民早已搬離了金城,但要搬離金城,必須經到國家的檢查和安排,這是防止有金礦的罪人漏逃。
這裡是一片廢墟,原來是一片商業區來的,由於戰爭的爆發,將其完全毀變了形。
此刻,這片廢墟上,兩方人馬正在激烈的火拼,一邊特警,另一邊是金礦兵團。
機槍,狙擊式槍,衝鋒式槍……還時不時有弾藥拋出,爆炸,灰暗的天空中,有武裝直升機飛過,這是警方出動的中型武器。
當然,金礦這邊也不是沒有防備,他們有重型炮弾,專門用來轟直飛機的。
一處倒塌的樓地,一架武裝直升機低空飛行而過,突然,樓地的角落裡一顆炮彈徑直射出,轟在武裝直升機上,天空引發大爆炸,只見武裝直升機搖搖墜落,在地上引發更大的爆炸。
煙塵滾滾!
這就是戰爭的代價。
另一處破敗的住宅區,雙方交戰,槍彈如雨般穿梭,不少人倒在血泊中。
這時,金礦軍團一方,一個重刑炮彈手將炮彈架起,對着警方一炮轟去。
“呯”
一聲爆炸,一片慘叫聲,警方頓時死傷一小片,不過沒等金礦的人高興,天空就響起直升機的搖槳聲,接着飛彈落下。
金礦軍團所在處,爆炸不斷,一大片的人都死在彈片之下,警方立即發起了進攻。
戰爭,就是殘酷與慘烈的,否則,那又怎麼能說是戰爭,這纔是戰爭的原狀……
黑城,從去年休戰至今,表演戰所帶來的損失三大組織基本恢復的差不多。
戒幫會議室裡,浪子一陣出神,他在思考今後的走向,這是一個煩心的問題。
這時,權對進來了。
浪子回過神來。
“根據許飛傳回的消息,金礦不出一個月就會倒,這場世界級的戰爭,即將結束了!”
權對平淡地說道,浪子點頭,權對繼續說道:“到時候金礦一倒,不少隱藏的勢力都將跳出來,他們被金礦壓制的夠久,早已磨拳擦腳準備大幹一場,看來不止是黑城的地下交易,想必世界各地的地下交易,都將一度繁盛,恐怕世界又不得平靜了。”
浪子點頭,嘆道:“這就是戰爭,一場落幕又一場上演,沒有永遠的和平,只有不間斷的戰爭,這就是黑道存在的規律。”
權對不語,浪子笑了,問道:“你知道黑城有多少黑道之人厭倦這種打殺的生活了嗎?
權對疑惑地搖了搖頭,浪子見狀笑意更濃了些,道:“黑城剩的四百多萬黑道人數,現在就有兩百多萬人厭倦了這種打殺的生活,這是我最近覺得無聊,用信息網隨便一察,結果我也嚇了一跳,而且,人數還在持續增多中。”
權對聞言一驚,這麼說,黑城有可能一下子減少兩百多萬的黑道人數。
浪子收起笑容,認真地道:“黑城一共發生兩起大戰爭,一場是黑城三大組織剛剛成立的時候,誰都不服誰,由於金礦和警方的虎視眈眈,最終協議停止,直到去年爆發第二場戰爭,雖說是表演,但跟真正的戰爭也差不到哪去,結果死傷無數。”
“正是因爲去年的戰爭,讓黑城許多黑道人員深有體會,什麼叫隨時小命不保,什麼叫失去親友的滋味,壓迫不斷。”
“經過這一年的安寧生活,許多黑道人員都開始享受這種和平的時代,所以黑城這兩百多萬黑道人數,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權對嘆氣,他知道,有大部分的人都是爲了生活進入黑道,而非喜歡打打殺殺。
“浪子,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想提前提醒我,你……也快要離開了,我說的沒錯吧。”
突然,權對落寂地說道,浪子沉默沒有迴應,權對不由一聲苦笑。
浪子擡頭一嘆,提醒道。
“到時候,金礦一倒,各國警方的注意力便會放在黑城三大組織上,經過金礦組織這一戰,各國已經對黑道組織起了忌憚,由於黑城三大組織成立許久,底蘊深厚,因此各國警方不敢輕易對黑城三大組織下手,所以,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扼殺那些在世界各地蠢蠢欲動的地下交易勢力。”
權對回過神來,道:“這樣的話,那對世界也好,可以少去一場不必要的隱患動亂。”
浪子點頭,突然笑了,道:“真懷念啊,當初我們幾個創立戒幫,成爲組織的過去。”
權對也笑了,道:“是啊,當年我們幾個人一腔熱血,現在都快燃的差不多了。”
兩人陷入了回憶,只是想起當前這個戒幫,兩人心中一片孤涼,許多人都走了……
果然,一個月不到,金礦總部被我國行動組組長奔赴帶人給強勢攻破。
一座大廈的樓頂,仲盛軍獨自站在那裡看向天空,這時一身裝備的奔赴,還有十幾名持槍的特警衝出來,將仲盛軍困住。
“你終究是逃不掉的!”
奔赴嚴肅地說道,仲盛軍不語,轉身看着奔赴笑了笑,道:“你知道嗎,我現在爲什麼還笑的出來?因爲我終於解脫了。”
奔赴不解,只見仲盛軍邁步,向着大廈樓頂的護牆走去,奔赴一驚,他意識到仲盛軍想要做什麼,可他沒有制止,或許這就是仲盛軍的自贖。
反觀在場的十幾名特警,以爲仲盛軍要反抗,個個都立即持槍戒備。
“沒錯,我有罪,但,我們金礦的行事準則是,有錢能使磨推鬼,沒有驢的朋友,我們最喜歡與之結交。”
最後,仲盛軍一聲大笑,毫不畏懼地跳下了大廈,奔赴看着心中一陣感慨。
“既管你一生有功,有名有利,但這一身罪,你也不必一人自加,誰敢說自己沒罪?我身爲警察都知道,我有許多罪,更何況其他人。”
奔赴自語,帶人撤退,從今天起,金礦組織徹底消失,一座參天大山分崩離析……
隔天,世界震動,在這個舊時代向新時代過渡的中間時代,金礦組織可謂是一座壓着世界的大山,沒想到終是倒了。
同時,人們也意識到,先進武器的可怕殺傷力,在這個中間時代,槍纔算是剛發展普遍而已,所以槍並不是常用的東西。
但這一戰之後,先進武器將被人們重點關注,因爲這會是未來戰爭的主角。
張狂也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清晨,張狂一個人去了趟海邊小屋,他要將金礦倒下的好消息告訴糯米。
海底空地,上方玻璃隔離了海水,從空地往上看還能看到不少海洋生物。
“啊糯,你就不怕有一天這塊玻璃突然碎掉,海水衝進來將你給淹了。”
望着上空蔚藍的大海,張狂忍不住調侃幾句,最後張狂笑了笑,勸道。
“等哪天我離開黑城的時候,我會過來帶你一起走,你要做好準備,不要留戀這裡了。”
沒有迴應,張狂當啊糯默認了,然後張狂不再逗留,直接邁步離開。
就在張狂離開不久,又一道身影出現在海底空地,這個人戴着一頂禮帽。
“糯米,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此人是浪子……
黑街十三號,張狂離開海邊小屋,來到普通的小超市的門前。
這個地方,是張狂剛來黑城的時候,第一餐的地方,也是第一次見禾苗的地方。
張狂陷入回憶,突然禾苗從店裡高興地走出來,她看到張狂,所以出來迎接。
“張大哥,你來了。”
“來遲了,進去吧。”
兩人會心一笑,牽着手進入店裡……
在黑城相遇,這是一種緣分。
張狂收穫了愛情,雖然沒有找到師傅給的畫像之人,但是他覺得可以了。
張狂準備找個時間,帶着禾苗回去仿古城的瓦鎮見師傅,順便問清楚畫像的事。
但是,事件的發展,沒有那麼簡單,因爲某個人已經發現一個真相,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