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三味真火!”又一個老道出現,手持一尊小火爐,他張口一吹。
呼的一下,一股火焰噴出,血魔化成一攤血液慌忙逃避。
“承山足!”周易一步踏出,足上承山穴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一個大腳印從天而降將血魔死死踩住。
血魔掙脫出來,但迎面而來的是各種攻擊,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豪傑,有些甚至還是一派老祖,甚至還有超越元嬰的存在,但因爲這個秘境實力被壓制的連本體百分之一的力量都發揮不出來。
那股三味真火極其霸道,有幾個虛影不小心沾染了一點就直接被燒成了灰燼。
這血魔被燒成了一堆焦炭,久久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就在衆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一個血影撲出來,而且就在周易身邊。
這個則是一路上跟着周易的那個,而他則在排行榜上有名。
他朝着周易撲了過來,在周易面前有個人來不及躲避,在一瞬間被吸成了肉乾。
周易施展出奇門遁甲,這是極其高強的身法,可以在所有絕境中逃出生天。
嘩的一下,經脈中的靈氣被消耗一空,但幸好周易開闢了丹田,而這極大的一次消耗,也讓周易幾乎是瞬移出去了幾米。
“摧心掌!”周易一掌揮出,這是他偷學的,被他當成殺手鐗之一,雖然野蠻但是威力也是極其強大的。
掌力打中了血魔,也打中了一個虛影,使得周易修爲被加持到了練氣七層,其消耗的靈氣也恢復了過來。
這對血魔沒有太大的傷害,而且這個血魔比之前那個還要強大不少
那老道再次取出火爐,張嘴一吹,三味真火再次噴發出來。
“阿彌陀佛。”一個老僧走出,雙手用力合十,一個萬字封印打出活生生把想逃避的血魔定住。
周易看出這血魔似乎沒有靈智,全靠着本能去吞噬,而本能就已經幾乎殺不死了,若是讓它有了靈智,那後果不堪設想。
血魔實力已經接近築基了,這裡的築基加起來不到十個,此時也全部站了出來圍殺血魔。
周易眼珠子轉了轉,狠了很心,偷偷一招殺掉了一個修爲比他低了不少的人。
“死道友不死貧道,兄弟抱歉了!”周易修爲提升到了練氣八重,因爲他知道這個血魔很強,這些人加起來極有可能打不過它。
就算能打過,包不準血魔臨死反撲看上了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
三味真火吞噬了血魔,但這個血魔明顯比上個聰明,直接自爆成了上千滴血液四散開來。
三味真火很快熄滅了,因爲這需要大量的靈氣去支撐,但血魔也被燒的只剩下數十滴。
但眨眼間,數十滴血液又匯聚在了一起。
“完了……”周易心裡一顫。
果不其然,這血魔捲土重來,又吞噬了一個倒黴鬼,那三寸大小的身軀瞬間增高到了三尺。
周易身形一閃,又拍死了一個境界比他低的人,境界晉升到了練氣九層。
在這裡也算是高手了,因爲這裡的人最高不過築基,不知道暗中有沒有晉升到金丹的。
周易現在急切想要提升實力,因爲他還不知道,在這裡死了是否就真的死了,自己在別人那是否也是虛影。
有人看到了周易暗中殺人,紛紛辱罵周易,有些人甚至想上來阻止周易,但是又害怕大開殺戒的血魔,因此亂成了一團。
周易又趁亂強殺了一個,
修爲直升到了練氣十層。
他感應着身上強大的力量,把目標看向了血魔。
半步築基的修爲,一招把血魔擊退,四周八個築基一擁而上,把它打散開來。
周易雙手結印,施展出一種強大的術法。
“太極封印!”一黑一白兩道光芒散出來,籠罩住了血魔,一個太極印記浮現出來,死死地把血魔困在其中。
周易臉色蒼白喘着粗氣,這是一心道長成名的術法之一。
當年在遷徙路上,他們一夥三十多人,其中只有三個修士而已,最強的才練氣七層。
他們被六百多隻魔獸圍攻,周易的母親就是在那場戰役喪生的他妹妹的雙腿也在那裡被魔獸生生啃下來的。
當時衆人瀕死的時候,一心道長從天而降,手掐玄決硬生生把六百魔獸封印,才把這些人帶的逃離了重災區。
周易封印住血魔,四周的人一波波攻擊狂泄在血魔身上,血魔身形被削弱的越來越小。
嗡的一聲,太極封印被破。
周易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秘境的力量破除他的封印的。
“怎麼回事?!”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一道紅色光幕把他們都籠罩了起來。
“陣法?!”一個拿着羅盤的虛影驚叫一聲。
隨後血魔發出兩道笑聲,在紅色光幕的運轉下把這虛影吞噬了。
紅色光幕慢慢運轉,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體內氣血的流失,而那血魔接連吞噬了三十多個人的情況下,成功晉升到了築基。
排行榜上的人只剩下不到一百了,在接連消耗下,剩下的人無一不是高手。
周易對着韓斌和杜鬆做了個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隨後便又偷襲了一個人。
以他強大的實力,除了築基之外,但凡被他偷襲幾乎絕對沒有脫逃的機會。
半步築基,在地球已經可以成爲一個副郡主了。
隨着紅色光幕漸漸快速的運轉,衆人都感覺到了自身的血氣在流失,而血魔則越來越強大。
就在衆人絕望之際,虛空中兩個人影狼狽的摔了出來,兩個人都被迷霧籠罩。
二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隨後又猛的收手。
他們二人身上的迷霧散去,但他們流失的氣血卻更加龐大。
周易喃喃自語道:“養蠱?”
迷霧散去,一個是青年模樣的人,另一個則是跟五歲小孩一樣,小小的一隻,但是其眼神凌厲其氣勢之磅礴在場的人都比不上。
二人掃了一眼周圍,那個小孩笑道:“師弟,該結束了。”
那個青年呵呵一笑道:“誰你師弟啊?我纔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