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周易滿臉疲憊的從衙門走出來,剛剛幾乎把他脫光了一遍又一遍,把他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
“仙……仙秦。”周易一邊去領取自己的工作服,一邊看着四周黑色的旗幟,旗幟上無一例外都繡着紅色的秦字。
這個空間所處的時間節點是秦朝,他所在這個地方是秦朝和蠻族的邊界,是長城之一,史稱南離長城。
而剛剛那判官看到周易沒啥可疑,就給了他挑糞這一個工作,雖然髒但是不需要上戰場。
仙秦四方都是敵人,草原族,蠻族,海族,魔族都視崛起的仙秦爲眼中釘肉中刺。
要不是始皇帝還在,周邊的國家早早就把仙秦吞了。
過了好幾天,周易這才適應了這種生活,每天大清早就去各個軍營挑糞,隨後便回來修煉,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杜鬆和回去的方法。
“喲,小周今天晚了啊。”
“誒,伍長早。”
周易應着熟人的話推着車往內城跑。
這南離長城分三個區域,戰場、軍營、內城。
這內城旁邊是一片巨大的菜地,方圓幾裡,可供南離長城五十萬人的飲食。
“老鬼!送貨來了!”周易朝着不遠處的木屋喊了一嗓子。
這老鬼負責菜園幾十年了,每天都是準時來接過周易的糞車,一天也沒錯過。
砰的一聲,周易破門而入,老鬼倒在血泊中已然人首兩分,一個高達三米的巨人低着頭看着周易。
周易一個鷂子翻身扭頭就跑,這巨人便是蠻族,也是仙秦的死敵。
蠻族出生就擁有超過練氣二層的力氣,隨着年紀增長,成年的蠻族就擁有不弱練氣七層的實力。
但有長就有短,蠻族智商其低無敵,就算是蠻族首領修爲通天也只是個只會戰鬥的主兒。
蠻人並沒有追來而是原地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好一會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東西。
周易眼睛一亮腳下靈氣翻滾如同脫繮之馬一般冒險掠過了這蠻人的身邊。
等他平穩落地那包東西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
“死!”一個水缸飛來,周易一道商陽指將其擊碎。
蠻人雙手捶胸仰天大吼,而周易早已經逃遠了。
周易一邊跑一邊喃喃自語道:“菜地三面都是仙秦領地,只有一面依附着萬毒林,而萬毒林日夜有人巡邏,不可能有蠻人可以潛進來啊……”
咻的一聲,周易回頭把吹箭吹出,正中蠻人心臟,可皮糙肉厚的蠻人這點傷害對他來說甚至不如蚊子叮咬來的疼。
但下一秒轟隆一聲,蠻人轟然倒下,周易同時渾身汗毛直豎。
他剛剛只想試一下那包東西里面的粉末是什麼作用的,於是便拿竹籤沾了一下……
入夜,南離衙門中。
“你來歷神秘,全國戶籍都找不到你的存在,而如今又戳破了蠻族投毒計劃……”坐在上首的判官摸着鬍子一臉糾結道。
旁邊的師爺立馬接過話題道:“陸司主常說賞善罰惡,大人何不向上申請給予他一個戶籍再安排一個差事給他呢?”
周易眼睛一亮,之所以他上不得戰場就是因爲沒有仙秦戶籍,而先秦以軍功點說話,只要有足夠的軍功點就連王爺都可以兌換,而沒有戶籍你無論殺了多少蠻人都無法獲得軍功點。
上首的趙判官點了點頭猛的一拍驚堂木道:“觀周易有功,本官便替聖上獎你仙秦戶籍、軍功三百、即日起在衙門充當下品衙役。
”
當退堂後師爺笑着走過來,周易會意取出一百軍功點悄悄的塞在了師爺手裡。
待周易走後師爺走進內間道:“大人,這小子立下大功,我們未免……”
趙判官意義深長道:“我們放長線……釣大魚!”
而周易也有了自己的目標,先用軍功點兌換修行資源,再兌換術法和一把趁手得兵器……
看着琳琅滿目的貨櫃周易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之前挑糞那活兒一天就五分軍功,而且還是不能入賬那種。
一百軍功就能讓三口人家吃一年了,三百軍功能兌一個伍長來當了。
片刻後兩百軍功剩下不到二十,周易滿意的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軍功兌換一切……如果我有足夠的軍功是否可以請仙秦修爲通天者打開一條時空隧道?”
“能!”
周易回想他剛剛詢問導購員的話,當導購員斬鐵截釘的回答和解釋之後周易這才這朝堂之中似乎也有穿越者。
嗡嗡嗡的聲音不絕於耳,手陽明大腸經的穴道一個個被點亮之餘修爲也在極速飆升。
開闢經脈也不僅僅只是用靈氣去衝擊經脈,更重要的是點亮穴位。
一枚下品練氣丹能提供開闢將近半條經脈的力量,但價格也極其昂貴需要將近三十點軍功點。
這磕藥也有時間間隔,一枚練氣丹前後最好間隔一個月,若不然就根基不穩,甚至是經脈斷裂,所以一般都是那些修爲陷入了瓶頸的人才會使用。
而周易就咬牙買了一顆下品練氣丹,讓他距離練氣三層不過還有六七個穴位而已,其餘的軍功點都買了裝備。
“五二八!立馬集合!”集合官敲門喝道。
五二八便是周易的編號。
當他來到集合點時一個鬚髮全白的老衙役正顫顫巍巍的等着他。
“軍營裡出了命案了,讓我們去查一下……”老衙役道。
“我說大爺,就你這身子骨早點退休吧,您跟我搭檔我怎麼顧得上你啊,當衙役可是要風裡來雨裡去的。”周易苦着臉道。
估計上了年紀的人都比較囉嗦,老衙役一邊走一邊自我介紹道:“老朽孫紀,大秦三百多年參軍的,仙秦二年正式來南離衙門工作……”
“孫老我們還是講講案子吧。”周易打斷了孫極有些激動道。
要說在衙門獲取軍功點最快的方法那就是破案,殺人案起步就是二十點軍功,但殺人案少之又少,遇到一單每個組合都擠破了頭往前擠。
“這次……死了一個伍長。”孫紀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