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沒事吧?”
北堂爍回到自己的書房時,他的心腹也擔心地走了進來。瞧着主子臉色膩難看,又想着今兒個那些來的族裡長者,看來主子是受訓了。
“沒事。”北堂爍搖了搖手,“我渴了,讓人送茶水進來。”
“是。”心腹走出去,在廊道看到一個婢女,於是隨口就吩咐婢女送茶進來。
片刻之後,那婢女送茶進來了。
北堂爍心裡擱着事情,想安靜一會兒。於是連同心腹、婢女一起遣了出去。一個人呆坐在書桌。想到鬱悶的時候,順手就拿起茶碗往嘴裡倒了,也沒啥知覺。
喝了茶後,漸漸的,北堂爍覺得自己好像要睡覺一樣。眼睛都開始昏花起來,頭也暈暈的。在他還沒有感覺時,人就靠着書房倒下了。
他身邊的貼身侍衛被遣走,外面也沒有什麼人。過了一會兒後,突然有幾個人悄悄溜進了書房,還留有人在外面把風。
幾個人到了書房後,將昏倒的北堂爍擡了起來,然後又悄悄擡了出去。
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第二天,北堂府的人才發現他們的主子北堂爍不見了。所有人頓時鬧翻了天,接下來的一兩個月裡,北堂家的人發動了所有力量在尋找北堂爍,但是都沒有消息。
經過族裡長者討論,最後由北堂宇暫代族長之位,管理北堂家的生意,直到北堂爍回來。
北堂家主暫易,一時間,昭都的商界也將變色。
七王府,花園。
夏落享受着滿園春色,微眯着眼睛。這種悠閒與她在現代的忙碌完全不同。
“王妃,這是春雨姑娘送來的信。”雲兒走了進來,遞給夏落一封信。
夏落睜開眼睛,接過信一看,櫻紅的脣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卻令雲兒打了個寒顫。因爲那笑容絕對不是愉悅的笑,而且跟在王妃身邊這麼久,她懂有人要倒黴了。
“雲兒,告訴春雨。不要跟北堂家的殺價。”
原來北堂宇暫時掌了權之後,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跟七王妃鬥上。利用價格差來打壓夏落旗下的產業,開始了一輪大甩賣。
不過北堂宇也不會讓自己虧本,所以在價格調整之下,他自然也會在產品的成本上面做手腳,爲了能夠獲得利益又以低價打壓夏落。北堂宇在產品質量上做起了文章。
不過不管古今,人們都有佔小便宜的心思。北堂宇一招大甩賣,簡直就引得人瘋搶似的。
北堂宇看到所有店鋪都門庭若市,心裡自然是得意極了。
夏落?王妃?那又如何,他北堂宇就是要讓這個披着王妃外衣,不過也是個商女的女人好看。要讓她知道,即便是王妃也只是個女人而已。而女人就該乖乖在家相夫教子,而非跟他在商界上爭鬥。
對於北堂宇的降價行爲,北堂家的老者自然是擔心的。而且明白着他就是爭對七王妃,他們更是憂心不已。不過在北堂宇三寸不爛之舌的狡辨之下,還有大把賺進的銀子份上,他們倒也爭隻眼閉着眼了。不過他們當然也怕北堂宇太過份會爲北堂家惹來麻煩,所以還是暗暗留着他,如果一有不對勁,馬上攔下他。
不過隨着幾日過去,卻不見七王妃採取什麼行動。一干子老者就覺得沒有什麼太擔心的,而北堂宇則認爲夏落不管再聰明,那也只是一戒女流,怎是自己的對手。心裡越發得意。也就越發猖狂起來。
整個昭都的都在談論着北堂家大甩賣,衆多商家對北堂家這種惡劣的攬客行爲也相當感冒,但是北堂家在昭都的勢力的確不低,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聰明人也曉得觀望,北堂宇擺明跟七王妃過不去,他們暗猜北堂家一樣沒有好下場的。
昭都商界都鬧翻了天,但是偏偏夏落卻就是沒動靜。好像外面的事情與她無關似的,惹得衆人在背後議論紛紛。
時間又過去一個月,衆人也開始淡忘一些事情時。昭都卻再次出了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