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瀟湘男遭遇女
回過神來的時候,立刻有兩個男人朝這邊撲了過來,小心的將教主擡上牀。因爲誤戳中教主那下邊,女配已經被刺激得有些瘋顛,親手戳中所愛的男人的下邊什麼的,實在太重口。我覺得她有點接受不能,因此纔會連反抗都沒有就被打暈帶了下去。
這也是個可憐人,因爲我,她沒有被王爺這個又那個,說不定是件好事。不過,她戲份走完後,應該不會再對我怎麼樣了吧?
如果會的話,我還是早早的跑路比較好。
那兩個人把教主放好後,非常兇狠的將丫鬟和其他人等趕了出去,對着我開口:“夫人,請過來看看教主,還有得治嗎?”
這兩個人貌似是教主的左右手,非常忠心。由於這個時候我不太好逃,也就只好走過去。教主那下邊被狠狠戳了一劍,劍□還帶了那麼多血,如果這還能治好的話……除非是作者給他開外掛。
當然,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老實說,我並不是很想去看教主那裡,但又有一點想知道教主是不是真的被戳中了那個地方,如果是戳中了的話,就是百分之百廢掉了,但,如果戳偏,那就不一定了。
我小心的過去,看到教主昏迷的臉和那悽慘的模樣,突然想起,如果這樣一個人也變成了智能角色會不會怒起而掐死作者?或者是掐死我?那九十九個未成年妹子也是因爲作者的一句話設定而被他真實弄死的。
我手伸到半路,又抽了回來,轉身問向我旁邊的男人:“教裡有其他的大夫嗎?把人叫來。”
男人回看了我一眼,開口道:“有是有,但這種事最好別外傳。”
“你知道的,有一種人,無法外傳。”
很顯然,這個男人立刻知道該怎麼做了,果然不愧是混黑的。見他要走,我又道:“我要回去拿藥,教主的毒也許現在可以全解了。”
聽到我說的話,那人詭異的看了一下教主那下面,然後又看向我:“我叫人陪夫人去。”
他那副樣子,明顯是怕我跑了,如果教主那兒真的不行了的話,那不就是一個廢人了?是個女人都不會高興嫁給一個廢人的。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沒有對教主的傷表示更多的關心,這樣看起來,我的確是一個非常無情的人。
畢竟我是被強迫的,我總不能突然對教主情深意切。
那人找來一個陌生的教衆跟着我,我走在前面,那人就走在我身後不遠處,走在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我的距離間。我筆直的走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放在枕頭邊的小木箱,然後又去了一下藥房,拿了幾種藥材和香爐。
拿好東西后,我立刻轉身回新房。在我回去的時候,大夫已經來了。
這是個中年男人,他全身發抖的跪在不遠處,現在教主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但是下邊的某個地方明顯有一灘鮮血。
“還能治嗎?”
大夫聽到我的聲音被嚇得冷汗直流,哆嗦着開口:“回,回夫人的話……教主身上的傷口太深,已經無藥可醫,這世上也沒有人能接得了那處。而且,而且……爲了防止那處潰爛,必須將……斷,斷處,切除……包,包紮……”
也就是說,那處被戳了一劍,已經斷得差不多,不切掉不行了……
不過,這裡有誰敢下手去切教主那物?我麼?
我擡起頭,就見房間內的幾個人都朝我看過來。我無奈的聳肩,看向那個大夫:“你叫什麼名字,家裡有多少人,平生做過什麼壞事。”我一副要爲他安排後事的嘴臉,更是嚇得大夫直往後縮去。
我將香爐放在了旁邊的桌上,再將一些乾燥的藥材放進去,之後從木箱裡拿出了一個瓶子,將瓶子裡的粉末倒在了藥材上。接着,我轉頭看向跪在地上不敢答話的大夫。他大概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怎麼也不再開口。
“夫人,這麼做的話,教主不就……變成閹人了?”
“不一定,把切除下來的東西冰凍保存起來,然後去找一個人,那個人絕對會有幫忙把那東西接回去。”
“那人是誰?”
“怪醫,薛凡,一個臉上長着噁心的膿包老頭子。他雖然性情古怪,但醫術超羣,不過,想找到這個人也很困難,他居無定所,但是,他有一個缺點——好色。”‘
聽了我所說的,那個人眼睛亮了:“那人的醫術比夫人的還厲害嗎?”
我搖了搖頭:“這是不同的,我治的是病,是毒,而不是外傷。那個人拿手的,就是外傷,這世界上沒有他治不好的傷。魔教的教衆這麼多,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個人。”
“是,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人找出來。”
“好了,拿刀來,把那個切了。”我雲淡風輕的說着,就像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其他人見我這麼說,雖然他們現在知道那個切了還能接(?)回去,這個時候還是下面一冷,就像要切的那玩意是他們自己的一樣。現在教主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要是他醒過來的話,那個敢切的人肯定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見他們猶豫,我拿過旁邊的蠟燭,將爐子裡的乾燥藥材給點着。火焰遇見白色的粉末很快就熄滅了,變成白煙。我端着爐子在教主面前一薰,就立刻用衣袖將爐子蓋住。
“不管是誰,快點來切了,教主現在不會感覺到任何痛楚,不過半個時辰後就會恢復痛覺。”會相信這種東西切了還能接回去……本身就不科學。好吧,這個世界上的人不能用平常的眼光來看待。
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發抖的中年男人身上。那丈夫見有人看他,全身發抖着往後退。那兩個人估計也怕這大夫這麼抖着切會切歪了,只好自己動手。
他們其中一個人拿出了刀,另一個人去準備冰,而我則在是旁邊站着,端着爐子。
我現在還記得怪醫那個猥瑣老頭,現在給他找點麻煩去,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那也不是什麼好人。教主那什麼斷都斷了,還是切下來吧。總不能掛着斷物在身體上,還影響包紮。至於接不接得好……還得看作者最後的設定,如果真的接好了,我想我也不會意外,只是更想弄死作者而已。
這種文裡起死回生都行了,接個那個,大概也是行的吧。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同樣是書中的角色,我覺得這種程度已經夠了,我還是不要再去做更過分的事,例如偷走教主那什麼拿去丟掉什麼的。
我在內心默默道,教主啊,你要怪就怪作者對我的設定和對你的設定吧。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成爲和我一樣的角色……還是去禍害別人吧!
冰塊和裝東西的盒子很快就準備好了,在他們準備切的時候,我轉過了頭,沒敢看那個慘狀。等了一會,我纔回過頭,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幹完了,旁邊洗手的盆子裡血紅一片。我嘆了口氣,看着正在被包紮下面的教主那更白的臉色。
長得這麼妖嬈好看,不去做東方不敗可惜了,更可惜的是這世上沒有葵花寶典。
本來,我是個不會爲別人着想,只能想着自己的人,現在,我稍微有點同情教主的設定了。
等他們弄完,準備齊集人手去找怪醫的時候,我又拿出了剛纔被我捂住的爐子。裡面的白煙一飄出來,我面前的人一個個都暈倒得很乾淨。
我現在憋着氣不呼吸,慢慢的從他們旁邊走了過,一點阻礙也沒有。因爲爐子裡的煙剛纔被我捂了一會,現在更濃了,要放倒這些人也不過是瞬間的事。誰叫他們給了我機會做手腳呢,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呀。
女配果然是好物,如果沒有她那一劍,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悠閒。
我擁有着好幾世的記憶,從前那些害人的技能就是我這一世的外掛,不用是傻子。沒時間練武,沒關係,不練都行,我會用毒藥就行了。教主那麼大的藥房那麼多的藥材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以前我是沒這麼好的條件和時間,而現在,教主給我了條件和時間。
我能在教主包紮好後纔將人放到,我覺得,我已經有了仁慈之心。同樣身爲一本書中的角色,我決定對他更好一點,我拿出了木箱裡的藥瓶,將一個小瓶子放在了他的枕頭邊,再找來紙筆,寫上服藥時間。
我明確的告訴他,因爲那東西沒了,所以加重了藥量,只要把這些藥按時全部吃了,他的毒就能解。
我沒有告訴他的是,這藥有一半是假的,沒有效果的。這些假藥的用處當然是爲了掩飾我之前讓他不得不XXOO的真實目的,不管他信不信,我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做完一切後,我果斷就要轉身出去,突然,我身後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碰!”的一聲,嚇了我一跳。
我轉過頭去,瞪大的眼睛慢慢變成死魚眼……我滿眼鄙視的看着倒在不遠處的疤哥……
這個人大概是想英雄救美什麼的,然後……被我藥倒了。我無奈的看着依舊在冒煙的爐子,接着打開了窗戶,將爐子放出去,風一吹,煙立刻四散了,外面很快就傳來了很多的倒地聲。我微微一笑,半扛着疤哥,手捧爐子往外挪。
“小姐!我看到那些人突然倒下就來……”
“——碰。”
我看到遠遠朝我跑來,還大聲喊着的綠衣姑娘倒得很是乾脆,然後跟在她身後的阿三也倒得很是乾脆……
“……”要不是我現在不能說話,我特麼罵死這羣貨。一下倒三個,我怎麼帶得出去?我怒起,將疤哥在地上一丟,然後端着爐子順着風向在外面晃了一圈,把明裡的暗裡的人都薰倒出來後,纔在後院找來了板車。
我猙獰着一張臉把三個人都挪上的板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外面拉……
我想,我大概是史上最苦逼的主人。還有啊,又要憋着氣又要往外拉……我快翻白眼兒了,又頭暈又眼花又腦熱。等我好不容易將人拉出來,順手一路將人薰倒過去的時候,自己也不太行了。
才走到門口,我就不得不把煙給弄滅,幾巴掌抽醒暈過去的人。
綠竹一清醒就發現自己被抽了,非常委屈的捂住自己的臉:“小姐,你打我,你好過分!嚶嚶嚶!”
我沒說話,我把她從板車上擠了下去:“拉車!”
綠竹一看車,真哭了:“我又不是牛……”
“……”
作者有話要說:趕在0點前,更新了!今天修改這個要了我半條命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