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阿濤很賣力地得到了冠軍,但他們和六年前得到了同樣的結果,主持人以他們是男男組合爲由,剝奪了他們獲獎的權利。
即使是現在這種算比較開通的人文風氣下,他們的戀qing依然只屬於黑暗的角落。
回到預定好的賓館,疲憊地癱倒在沙發上,兩個人連拖帶拉地鬧進浴室,兩年不見,身體和心理已經產生了莫大的距離感,面對彼此的尷尬笑臉,他們同時變得十分拘謹。
“你先洗吧。”荷花有些害-sao地想走出門,卻被身後一隻手拽住了shen體。
“一起吧。”
一起吧——這三個字,似有回聲不停地在他心裡迴響,他們從浴室‘一起’到暖暖的被窩,被子和shen體同時被攪的亂七八糟,纏-綿,悸-動……卻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喂。”阿濤調整好呼吸,接聽rou球的電話。
“今天談的怎麼樣?”
阿濤捏捏荷花柔順的肌膚,輕笑道:“還不錯,找了兩家。”
“老王他一個人回來,我還嚇了一跳,你們在武義?”
“沒有,在永康。”如果被rou球看到他們現在的姿勢,一定立馬氣絕而亡。
“荷花呢?”rou球問的很謹慎,“給他打電話,關機了,他房間電話號碼是多少?”
“他今天很累,好像有點感冒,剛纔吃了點藥,就睡下了。”他不知不覺就撒了一個謊,他應該趁現在把所有該說的都跟rou球說清楚,但是,話剛涌到嘴邊,就被rou球在臨出發前說的‘相信’那兩個字所扼住,rou球是他二十幾年來最鐵的兄弟,他不能因爲感qing問題與他翻臉不認人。
“哦,跟他說一聲,要注意shen體,還有,我給他買了一對耳環,祝他明天生日快樂。”
生日?阿濤的shen子一軟,整個人趴在荷花上面,在發出羞人的聲音之前,他迅即掛斷了電話。
荷花被衝擊地大叫起來,下-shen疼的直讓他呲牙咧嘴。
“對不起。”阿濤把他抱在懷裡,一邊親吻一邊道歉,“明天是你生日?我記得你的生日是七月十七。”
“十一月二日是我的重生日。”荷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剛纔聽到rou球黯淡的聲音,他越發覺得自己欠了他很多,其實,rou球除了偶爾打他羞-辱他之外,其他時候都是挖心掏肺地對他好,“我沒想到他看過我的日記,十一月二號,這一天,是我確定自己愛上了你的重要日子,所以每一年,我都會一個人去吃一塊蛋糕,慶祝我們的愛qing又長了一歲。”
“你……”阿濤哽咽了,止住後面的嗔怪之言,“明天,我們一起去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