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都明白大哥你先去看看他們吧!你們不是想見爲你們求醫之人嗎他就是,你們可以當面謝他了。?”淺墨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下面的事情就和
就是因爲他們的這份真心,所以他才甘願地守着孤獨等候他們出現。即使他們不出現,他也會一直等下去。好在讓他等到了,一起都值了。
“二弟……。”玄一寒眼睛微紅,他那是感動的。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大哥什麼話是真心什麼話是不真心他比誰都清楚,所以他不會在意大哥這一時的口誤。再說真要論起來他們纔是和大哥有血緣的親人,而他和父親還有母親他們都不是。這是不爭的事實他不能不認清,他們雖說不是血濃於水的親人,他們之間的親情是誰也割捨不了的。
“大哥,我當然知道你想說什麼,在你的心中他們和我們一樣就是了。我也不會在意什麼,有他們在剛好彌補了你曾經最缺失的,我們應該爲你高興。”淺墨拉着他坐下,遞給他那杯誰。
他原本是想說那兩個人是他僅剩下的親人,但是想想二弟和母親的,那話他真的不應該說。但是他知道以二弟的聰明一定猜的出他下面想說什麼,所以他只能慌忙解釋着。可是他明白一點二弟心中有了芥蒂,他就是解釋也枉然。
“二弟的醫術我當然相信,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二弟你也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是我僅存的……二弟我沒別的意思,他們是……。”玄一寒的話他沒說完就住了口,他剩下的話不適合說出來。
“大哥,我的醫術你還不信嗎。我雖說不能像孃親一樣起死回生,但是救一個、兩個個半死不活之人還是沒問題的。再說又是大哥開口,我又怎敢不盡心。他們都沒事,很好。大哥他們沒難爲你吧?”淺墨站起身給玄一寒到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飯後笑着說。
“二弟他們怎麼樣,都醒了沒?”就在玄崢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玄一寒推門進來,只是進來就開口問那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在屋中尋找。
“小少爺……。”
“就憑你這句話我不後悔救你,可是我已經摻合進來了,而且已經脫不了身了。”淺墨很不在乎的說,事情他比他們兩人更加的清楚,會有多大的危險他也不知道!所以不是他勸他們不要插手,反而是他應該勸他們不不要插手的好。
他們是什麼處境他比誰都清楚,能不牽扯進來就不牽扯進其他人了。還有這人就他們會不會有其他的目的,他們也不知道。還有這人是誰,會不會是汪家的人,他們也不知道。
“這位小少爺雖然是你救了我們,但是我們對你的身份卻一無所知,所以請原諒我們恕不奉告。再說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們這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玄崢坐在榻上摸着自己的傷口很善意的和淺墨說。
“你們是夠幸運的,是做事沒腦子還是不要太沖動了纔是。你們兩人在帝都可查到什麼,你們想必在在附近已經潛伏了很久吧?”淺墨也在感嘆他們兩人的運氣只好,今天也算是他們命不該絕吧。
只是一場宴會就什麼都變了,整個皇室就自剩下他一個人逃生,其他的恐怕不是已經在劫難逃了,就是被囚禁了。他雖然在外面卻沒能力救他們,也找不到可以幫他的人。他想到的唯一可以幫他的人,那人恐怕也是自身難保吧或者是還不知道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吧!
那天原本是宮中設宴說是爲了慶祝汪貴妃的壽辰,本來宮中的妃子即便是貴妃您生辰也不會大肆開辦宮宴,但是那天不知道爲什麼陛下竟然還同意了她大肆宴請,而且還下旨讓所有人都去。那天的壽辰宴席辦的很隆重,像是皇后在舉辦壽宴一樣,他們本來應該去的。但是是薛世翰心中有氣不想去,才拉着他去郊外狩獵,沒想到就是因此才讓他們兩人躲過一劫。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也對,既然救我們總該知道我們的身份纔是。我們兩個那天剛好去郊外狩獵才躲過一劫,等我們從郊外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改變了。以爲進城之前聽到了傳言,所以我們當時時喬裝進城的,然後就一直躲着。”玄崢的眼中似乎想起了什麼人都有着深深的仇恨,也有着那絲絲的僥倖。
“他是誰,你們過會兒就能見到了。皇室中就逃出你一個人嗎?你們又是怎麼逃脫的?”淺墨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那些只有大哥去和他們解釋。
大哥這次爲了救他們想來也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當時應該也沒考慮自己的情況,也算是冒着生命危險在救他們,希望他們在以後會一直記得這份恩情。
他問的不是他們是爲什麼會救他們的,而是在擔心那個爲他們求醫的人,看來他的心思還是比較細膩的,會由此一問,至少表面這人還是個不錯的人。大哥以後總會需要幾個得力的人輔佐才行。
淺墨這聽到這個人的問話的時候,他擡眼看了他一眼,這就是大哥的堂兄,玄崢?皇室最不缺少的就是相貌好的人,這人當然也長了一張讓人很難忘記的臉,但是他的長相不是那種很陽剛的樣子,而是一種偏於陰柔的樣子容貌俊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眉間的那顆硃砂痣。讓人有一種想要保護的感覺。看着他的樣子,淺墨想剛纔要不是他親自動手給他處理了傷口,恐怕他第一見見到這人,但憑這樣貌,他也許會吧此人看成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