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見東倒西歪,氣息虛浮還雙膝跪地的獨孤青衣,鐵石心腸的心竟也會泛起一絲絲漣漪,“我的臣民啊!你大可不必如此。”身爲九五之尊的秦皇實在不忍在看,竟然主動從龍椅上走下將雙膝跪地的國師扶起,開口第一句話竟是:“看清是誰向你下手沒有,只要有一絲蛛絲馬跡我定不惜挑起戰爭屠滅他全族。”這時獨孤青衣才反映過來秦皇是誤以爲自己路上遭到襲擊,受傷才至晚歸。
這也難怪自己氣息虛浮確實很像受傷之人,獨孤青衣連忙解釋“皇上還請收起殺氣,臣的事稍後在解釋與陛下聽。當務之急是先查看我國第一件護國神器——剎那槍。
獨孤寒前輩已親自驗槍確定達到神器級別可當護國神器。”秦皇拉着獨孤青衣的手暗中查探確實感覺國師只是真氣虛浮好像是使用過度並不像身受重傷,這纔將目光看向他雙手捧着的剎那槍上。
只見槍身如龍,槍尖如雪,僅僅是立於剎那槍身旁都能聽到一股股爆風之音,秦皇將槍拿在手上細細端詳,槍尖兩側光面均能倒映出自己的臉龐,槍身上在手上如同自己的肌膚般順滑。
拿在手上隨意舞動均伴隨着一股疾風加持增加使用者的速度,好一把神兵,投入戰場必將是一件殺得對手心寒膽破的神兵。
衆臣見秦皇收回殺氣,殿內爲修行的文官皆已被殺氣震攝得腿軟,撤回殺氣後殿內還是東倒西歪情況並未好轉。
秦皇見此場景自是不能在議事了,得神兵爲國師的慶功宴看來只能往後延了。
取得神兵,神兵的歸屬問題自是要商榷,秦國兵刃就沒有放在國庫的規矩,不能因爲是神器便不上戰場見血,秦國刀兵只有損毀才能休息,國未安,民未幸,神器怎可不見血。
秦皇令:“大內侍衛送各位回家好生修養,”只見話落守衛便魚貫而入將暈倒、腿腳痠軟的各位文臣背出殿外直往各自停在宮門外的車架而去。暫時無要事稟報的武將,修士文官也跟隨出殿。
見羣臣都走得差不多了,殿內只剩大元帥歐陽鐵衣、軍師第五澤德、右臣相端木仁杰、國師獨孤青衣、一字並肩王東方承德、上柱國澹臺明禮,秦皇才忍不住開懷大笑“秦國得你等相助何其有幸。”
“皇后聽聞國師歸京在後花園中已備一桌酒菜,衆愛卿隨我移步去往後院。”
普通羣衆只知大秦朝人才濟濟,每件大事都是議事殿內衆位議事決定執行,殊不知都秦國重大的議事都是在皇后擺下的小小酒桌間決定的,能上酒桌的人不多,除老斥候獨孤寒和左丞相司馬相如未到場,其餘能上桌的都在殿內了。
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不一會便到後院花園,衆人入席後秦皇纔開口:“路上遇到啥事竟會讓你氣息如此虛浮,衣衫凌亂至此。”獨孤青衣回答:“在路上遇到鄭魔與一少年交手,去得晚了未能得見廝殺場面,等我趕到時只見鄭魔已死,地上有一昏迷少年最爲奇怪的是此少年帶的配刀是唐朝邊軍鎮邊將軍的血魔,我見少年年少不忍就此曝屍荒野便將他救起,此子很是不凡我在其昏迷期間便探查過骨齡確實只有十三,空袋內的物件也查看了應該是得自鄭魔的兒子鄭屠,身上無任何能證明身份的物件,修爲卻與我一般高。”獨孤青衣話畢只見周邊衆人舉起的酒杯沒一人喝下口,都登着大大的眼睛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大元帥歐陽鐵衣更是嚥了口口水。
秦皇不愧是九五之尊表現得最爲淡定問:“人呢,”獨孤青衣回答:“放在馬車上,我着急回來面聖便交給司馬相如照顧了。對了,等這孩子醒來我想爭取把他收爲我開山弟子。”此言一出衆人都是一驚。
只見過師傅收弟子只收過比自己修爲低的那有人能收到同境弟子的。
秦皇說:“等他醒後先放在聞淵樓內吧,畢竟身份不明,別是唐朝傾心培養的細作。”獨孤青衣也就只能作罷。
身爲臣子最不能冒犯君威,自己身爲國師更是要以身作則。
司馬相如小心翼翼的在駕車,本想按獨孤青衣的交代把寒飄血好好送到聞淵閣,半路一想不行,好不容易抓到獨孤青衣立大功回來,要是就這樣把人送過去自己可就啥也撈不到了。
看着車窗外的街道,好像離自己家也不遠了,司馬相如干脆來個挾質子以令國師,看他對他的重視程度,這一年的酒錢該是手到擒來。
司馬相如干脆轉移路線,直接把車架回自己家,還派出親衛去請秦皇的第一御用藥師慕容元芳。
親衛快馬加鞭趕去慕容府中去請慕容元芳,司馬相如這邊已快到府中,司馬相如家中生有五子一女,女兒司馬暖暖乃是他中年得女,雖是小妾所生但是全家都對她寶貝得不行,幽州城內就沒有司馬暖暖沒去過的街道,從她三歲時便時長能夠看到司馬家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輪流帶着暖暖上街遊玩,小小的暖暖騎在哥哥們的脖子上手裡拿着糖葫蘆或是糖人,騎在哥哥的脖子上嬌俏的笑聲從家門到街道,只要暖暖一出門街上的商販都會在他銀鈴般的笑聲中歡樂一整天。
今日正好輪到二哥陪暖暖出門,剛急匆匆的跑到門口便看見本該上朝的父親架着馬車緩緩歸來,這反常的情況一瞬間就吸引了司馬暖暖的所有注意力,司馬暖暖快速的奔向馬車,腳下一用力“蹬”的一聲便跳到了馬車上,他很喜歡父親的只是父親經常沒空陪她,所以只要一見到父親她便馬上往父親懷裡鑽。
司馬相如對自己這位愛女的喜愛也是流於言表的,每次累得筋疲力盡只要見到閨女一切的辛勞彷彿在一瞬間便化爲濃濃的愛意。
司馬暖暖今日跳上馬車見到父親便往他的懷裡撲去,沒想到對她一向疼愛有加的父親去做了個讓他她禁聲的動作,司馬暖暖一下子都快委屈死了,自己高高興興的來找父親玩父親竟不讓自己說話。
司馬暖暖那烏溜溜的大眼珠很快便被水氣覆蓋,輕輕的抽泣聲快要傳出口時,司馬相如趕緊讓閨女低頭看看車板上躺着的寒飄血。
司馬暖暖看見寒飄血果然溼潤的眼眶瞬間便變得像之前一樣乾淨透亮。
司馬相如開口“這位小哥哥受了重傷,你獨孤叔叔拜託我們照顧他,咱們別吵到他休息。”司馬暖暖乖巧的點了點頭,做了個和父親一樣的禁聲動作便開始仔細的打量寒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