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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武候祠斜對面的一家酒樓之上,有幾人都快要笑歪了。
其中一個紅面老者手扶花白鬍須哈哈大笑,吐沫亂飛。
另一邊坐着一個頭戴文士巾一臉溫雅,面色微黑的男子,此時也搖頭大笑不止。
老者對首坐着一名容貌漂亮兩眼靈動的女子,一身脫俗的輕靈氣,此時以帕掩面也在嗤笑不已。
還有一名粗俗匡闊的壯漢更是不堪,一隻大手將桌子拍得啪啪直響,一桌好酒好菜震得亂蹦不止,哇哈哈大笑不已。
好一會後那粗俗壯漢才停下大笑,喘不上氣來一般斷續說道:“真沒想到堂堂太師的大公子洪桀竟然會在這樣一個村野草莽身上吃了這樣的大虧。說出去簡直要笑死人了,哈哈哈。”說着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又笑了起來。
那兩眼靈動的女子笑得花枝亂顫的道:“不過包公公卻對這位洪大公子網開一面了,明明說好了誰再喧譁便永世不得參加武選的,那洪桀叫嚷之後卻沒有直接奪了他的武生身份,反倒是有意點醒他。”
粗俗壯漢哈哈大笑道:“那你想怎樣?畢竟是當朝太師的大公子,要真是被包公公一句話剝了一生參加武選的資格,不等於是狠狠地抽了太師那僞君子一個大嘴巴麼?他包公公雖然是宮內的十大紅袍太監,但對上洪太師這樣權傾朝野的人物也不好做得太過分,要是本將軍宣讀聖旨得話肯定馬上叫人將洪桀打將出去。哈哈!那就有看頭了。”
面紅老者揪着花白的鬍鬚嘎嘎再笑兩聲之後面色正了正道:“今天一早跑到這裡來吃酒果然沒有白來,不過下面還是說說正經事吧。”
中年文士也將臉上的笑容收了收道:“今年文選已過只剩下這武選了,至於修選的人物乃是皇宮大內自行甄選並不是咱們這些官員能夠涉及得了的。說起來,文選方面咱們的收穫着實有些捉襟見肘,三甲僅得一名探花,原本這到沒什麼,畢竟我們這些武將本來便不是那些士人投靠的對象,但是今年太師那邊出了一個亞聖一般的人物,文章驚動百聖着實了得,這聲威一起以後咱們在文官之中的影響力便大受影響了。”
一提到此處原本還在大笑的幾人立時收了笑容,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那女子收了錦帕眨眨秋水一般的眼睛奇道:“文壇亞聖?”
文士點點頭道:“柳詩姑娘一路風塵剛剛趕回來自然還未聽說,這人乃是太師庶子,單名一個晃字,原本在太師府內不過是一名毫不起眼的人物,不過數月前出任了一屆糧草押運官後便好似流星一般竄起,此人我以前也見過一面,確實有幾分才氣,但是卻沒料到此人竟然在數日前的文選之中以一篇文章寫就之時金光大方,字字盤空而舞,且引動天地雲氣匯聚於天,整個瀛都上空雷霆電閃,其雲青紫,大有古之聖人出世之勢!”
柳詩沉吟一下嘆道:“哦?竟有此異事?看來有時間我倒要拜讀一下這洪晃的文章了。”
紅臉老者不屑的道:“什麼聖人出世,老夫就是聞到一股酸臭味鋪天蓋地,想來不過是巧合罷了!算了,文壇那邊的事情已經如此了我們再想也是無用,這武選歷年可都是咱們的天下,這次可千萬不能被太師那邊搶人過去。”
那文士一般的男子點了點頭,面上卻帶着一絲憂色道:“今年情況恐怕相較往年要變動許多,聽說那剛剛引動天地雲氣雷霆的洪晃也參加了本次武選,不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
“哦?”紅臉老者和柳詩還有那粗豪壯漢都是眉頭一皺。
“難道他還想要效仿洪熙照那老賊和則士你去當個文武全才不成?”
文士面上的神色微微一黯,隨後默默點頭道:“當年我和洪熙照乃是同科考生,文選之中他是狀元我是榜眼,我心中略有不服,不過既然金殿之上定了名分我也便去了博取頭名的念頭,隨後便去考武選,沒想到他洪熙照也去考武選,我們兩人較量一番最終依舊是他獨中狀元而我再次屈居於下成了榜眼,我那時年輕氣盛怎肯幹休,打定主意在以後的朝堂之上要壓洪熙照一頭,不想朝堂之上我依舊不是他的對手,於是我一怒從軍征伐沙場想要沙場建功壓過他洪熙照,誰知道三十年匆匆過去,我依舊是矮他一頭,他如今太師都當了十餘年了,我卻成了一名沒有什麼實權的狗屁將軍,直到此時我才真的承認我鄭則仕比不過他洪熙照。”
說到這裡鄭則仕突然苦笑兩聲,“誰知道不光我比不上他,連我的兒子都重複了我的老路在文選之中僅得了一個探花,而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庶子卻文章引動天雷紫氣,現在滿朝文武都將他當成了亞聖一般的人物……嘿嘿,洪太師真是好大的福氣。”
三人聽着鄭則仕這番言語都默然一下,當年洪熙照和鄭則仕這兩人乃是商國最傑出的青年才俊,全都是文武全才,任何一人都是百年不遇之奇才,可惜兩人非但撞在了一起還恰好是同一科,同取文武狀元榜眼被稱爲大商一大盛事。之後兩人又一同爲官三十餘年,可惜鄭則仕總是低了洪熙照一頭,叫人難免生出即生鄭則士又何生洪熙照的感慨。
柳詩秋水一轉嬌笑道:“如果連我商國統領百萬雄師的文武大將軍,先皇親封的鎮國柱石鄭則仕鄭大將軍都說自己是沒有實權的狗屁將軍的話,那整個商國就沒有能夠拿出檯面的人物了。鄭大將軍可不要一句話將所有的將軍全都拍在地下啊。”
鄭則仕微微苦笑了下道:“文武大將軍那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洪太師牽着鼻子走?他要我打哪裡我就得打哪裡,叫我守邊關我就得守邊關,說到底這朝廷還是他洪熙照的天下。”
鄭則仕此話一出旁人也不再說話了,在座的都是至交好友所以鄭則仕說話也沒什麼避諱,此時景隆皇帝剛剛行了成人禮雖然正式登基了,但卻根本無法掌握朝政,而太師洪熙照穩坐朝堂十餘年,獨掌大權,朝中上下全都是他的心腹,所以景隆皇帝都要看他臉色行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雖然洪熙照沒有自立爲王取而代之的念頭,但卻已經擁有可以輕鬆完成這個念頭的實力,這樣的人物對於皇帝來說便是腹中刺心頭炭必要將他除之而後快,可惜皇帝手中根本沒有可以和洪熙照對抗的籌碼,皇上雖然年輕,但對於鄭則仕和洪熙照這兩人之間三十多年來的一些恩怨內情還是深有了解的,並且鄭則仕出身平民對於皇室最是衷心不二,所以便暗地裡通過他手下的十大紅袍公公之一傳了一份衣帶詔交付於鄭則仕,囑託他勤王護駕想辦法扳倒洪熙照。
鄭則仕長嘆一聲,聲音不大緩緩說道:“慚愧啊慚愧,想我接了衣帶詔已經一年有餘,鄭某非但毫無寸進沒能扳倒洪熙照反倒是那賊子的勢力越發壯大,隱隱然成了真正的大商皇帝一般。朝中百官任免皆出其口中,參拜不名,劍履上殿,大殿之上若皇上有些許差池輕則喝斥重則拔劍於殿威嚇皇上,當真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每每想到此處鄭某都猶如芒刺在背,耳根臉面滾燙不已羞爲臣子,恨不能金殿之上一怒刺死此僚,可惜那洪熙照既然是大商文武狀元自然在武功之上並不差勁,雖然許久沒有看到他和旁人動手,但是我卻隱隱感到此人修爲已經進入了頂尖高手之列,甚至已經突破頂級境界也猶未可知。”
那粗俗壯漢一愣隨後壓低聲音道:“你是說洪熙照已經達到了最爲玄妙的金銀灌體刀槍不入不死不滅的傳說中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