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婆不在家我總想着玩兒……一會玩玩線頭,一會看看風景,一會扒拉個瓶蓋在屋裡彈一會……碼字沒底氣啊!邪了!現在就想着出去買燒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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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佛家卻不同,佛家沒有什麼真元之說,修煉的方式更近乎於武道,修煉的乃是自身軀殼,和意識。共有九識,若是九識修成便是九道佛光匯於腦後,當初不戒和尚修成六識,腦後便是六道佛光。
九識分別是,一眼識,可望一瓢水中的四萬八千蟲,查常人不可查,望常人不可望。
二耳識、可聽八方聲響,百里動靜。
三鼻識,可聞世間種種香,分別好香,惡香,平等香,不平等香,鼻音噴出可破毒障、清神魂。
四舌識,能辯善言,言出法隨,可惑人心,達到極致處可使天花亂墜,幻景叢生。當年寂滅和尚耗時兩年遊說鍾離一便沒少用到舌識本領。
五身識,腳下生雲可上天入地,一指可分江裂海直下龍宮。
六意識,可識破天下萬般霧障,窺見人心深處所想。
七末那識,乃是清淨無垢的真識,有開展生滅萬象的動力,修成可破天下法。
八阿賴耶識,本心善與惡的會合體,一念殺人一念救人,本心再不被惑,可成大自在,不必再修持幾心,一言一行均合佛法。
九阿摩羅識,無垢識、清淨識、如來識,也是佛識,此識修成便可溝通處於異界的佛國,爲將來踏入佛國開闢道路。
佛家神通來得要比修道的修士艱難許多,但一旦修成便神通極大,是以基本上沒有和練氣相對應的等級,最根本的眼識修成便相當於築基初期的境界了。所以按照修爲來算佛家的前三識便相當於築基境界,四五六識便相當於結丹境界,七八九識便是元嬰期的境界了,佛徒們一旦修成第九識阿摩羅識便要前往佛國,也就相當於修士證道的境界了。唯一不同的是佛家不講究一人得道舉派飛昇,沒有修成第九識的是絕對不能前往佛國極樂世界的。
此時不嗔和尚已經開了五識,也就相當於結丹中期的境界了。雖然並不準確,畢竟佛家和道家的修爲根本不同,但也可作爲一個指導。
柳詩她們現在所要尋找的就是結丹修士,不嗔雖是佛家但也毫無問題,可惜這不嗔沒有修成第六層意識,否則便可直探人心,將大濊神虯壓下去絕非難事。
柳詩和洪嫣兒對視一眼,畢竟她其實還是一個外人,有洪嫣兒這個袁飛的老婆在,她不好爲袁飛的事情做主。
洪嫣兒也知道自己不明白其中的關鍵,便低聲道:“全由姐姐做主吧!”這話說出來洪嫣兒便覺得心裡酸溜溜的,自己的男人卻交給另一個女人做主,任那個都不會好受,洪嫣兒越發覺得自己以後也要修行,沒有本事連自己的男人都要交了別人。
柳詩點了點頭隨後道:“不嗔師父,我等此來並非是爲了拜入五道尊門門牆,實在是有一件事情必須求動結丹修士幫忙化解。不知不嗔師父能否幫忙?”
不嗔底宣了一聲佛號,然後道:“不知施主有何事體需要貧僧幫忙?貧僧爲修成第六識也曾發下宏願,要爲善八百,只要不是惡事貧僧都是願意幫忙的。”
柳詩面露喜色連忙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大師可否移駕說話?”
五戒此時湊到柳詩面前道:“少奶奶萬勿相信這些禿頭,說什麼爲善八百其實他們這些禿驢從不吃虧,行一善便要有一善的報償,我看這禿驢雙眼之中桃花翻轉,弄不好就是要少奶奶你以身相許才能救我家公子,這可得不償失,大大的虧本。”
柳詩一張臉被五厭毫無遮攔的話語說得通紅,啐了一聲道:“休得胡言!大師怎會是如此之人!”
不嗔卻絲毫不往心裡去,依舊笑呵呵的宣了一聲佛號後道:“這爲小施主似乎對我佛家有些瞭解,不錯,我佛子弟雖然爲善但卻也並不隨意施善,一善便須有一善的報償。”
五厭指着不嗔呲着小牙牙道:“看!看!看!這羣禿驢向來如此,嘴上說得動聽,但心中的花花腸子扯出來能夠將這太蒼城給堆滿了。少夫人你還是聽我的,少和這羣禿瓢混在一起,否則公子恢復後,責你個七出之罪我可不與你講情!”
五厭童子的這一番話語說得柳詩心中即美又怒,狠狠的跺了五厭童子的小腳丫一下,然後緩了口氣對着不嗔道:“不知大師需要我等做些什麼才能幫忙?”
不嗔和尚雙手合十呵呵一笑,隨後雙手一展便拉開了一道光幕,將一羣人盡皆罩在其中,從外看去幾人依舊在談天吃菜,絲毫沒有異樣,口中所言都是普通言語,甚至連小二上菜都發覺不到異樣。
而柳詩一行人則從飯店之中突然來到了一片鳥語花香的小亭之中,亭外五彩陽光溫熙無比,流水潺潺,花香點點,蜻蜓螞蚱無一不是鮮活無比,遠處的河流之中甚至還有鯉魚躍出激起好大的波浪,時不時有霧浪飄過,好似仙境一般。
不嗔和尚做了這眼障耳障之後道:“還是先看看施主究竟想要貧僧幫什麼忙吧,貧僧能做到纔好說出貧僧的事情。”
五厭此時哼了一聲道:“你這禿驢不過就是想要討價還價罷了,若是我們的事情難辦,你便獅子大開口說不定不光二奶奶,連我家大夫人都賠給了你!若是事情簡單你便只來尋思我家二奶奶!你當小爺不知你的念頭麼?”
不嗔和尚目光閃了閃道:“小施主當真有顆慧心!若是拜入我佛門下成就不可限量。”
柳詩見這和尚竟然舉手投足之間便佈下這樣的連她這個築基修士都無法窺破的障景,心中又將這不嗔和尚看高數分。
柳詩又看了看洪嫣兒,洪嫣兒略微點頭,在洪嫣兒和柳詩看來這大和尚有些要求才是平常,若是無緣無故便動手幫忙的話她們反倒覺得不妥。
柳詩得了洪嫣兒的應許,便對五厭道:“休要再胡言亂語,快將你家公子請出來吧!”
五厭歪着小腦袋想了想,然後看着不嗔和尚道:“你這禿驢,若是敢覬覦我家少夫人、大夫人的美色當心小爺以後見廟拆廟,見佛殺佛!尋了你的老巢將那一干禿頭盡皆殺了壘成禿瓢山!”
不嗔對五厭的殺機言語絲毫不以爲意,微微一笑道:“貧僧乃是出家之人,早就窺破紅粉骷髏這層壁障,小施主但請放心就是。”
五厭扭頭對着柳詩道:“少夫人這和尚罵你是紅粉骷髏……”
洪嫣兒早就不耐五厭童子夾纏不休了,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爆慄道:“童子休得胡言亂語,快快把袁飛放出來!”
洪嫣兒本就是任性刁鑽的蠻野性子,在瀛都那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即便在皇宮之中敢放火,這段時間卻一直壓抑着,此時把本性拿出來還真有那麼幾分威嚴可怖,五厭銅皮鐵骨雖然不感到疼痛卻也抵不過洪嫣兒的威勢,畢竟柳詩和袁飛的關係並不確定,但是洪嫣兒可是名正言順的袁飛從皇宮裡面搶出來的大婦。是他真兒真兒的主子。
五厭童子一邊從懷中取出玄(牛匕)口袋一邊在嘴中叨咕道:“這是大婦想要將二少奶奶推給這個淫僧,以後獨佔我家少爺啊!這件事不知道是否該告訴我家公子。”
五厭聲音不大但卻在場的人人可聞,把個洪嫣兒和柳詩氣得不行。
五厭手法高超,那玄(牛匕)口袋在他手中只是一閃便將袁飛放了出來,就是不嗔和尚也沒看清五厭手中的究竟是什麼寶物。
此時的袁飛依舊被大濊神虯附身,一出來便瀰漫出一股淫靡之氣,顯然大濊神虯的神識和袁飛的身體契合度又增多了幾分。
雖然大濊神虯周身都被禁錮動彈不得,但一張嘴巴卻並沒有封死,一見自己從那玄(牛匕)一界來到了這裡,立時張嘴叫罵:“快些放開你家神虯大爺,不然俺就咬舌自盡,叫你們的公子精盡人亡,啊,不,血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