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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小太監微微一頓,似乎有些讚歎之意隨後接着道:“袁飛此人翻手之間便耍弄了鄭爽洪晃兩人,從最開始主動搶抓太陰蟾珠開始便一步步佈下機關疑陣,直到最後還打算看着洪晃和鄭爽二人自相殘殺兩敗俱傷,要不是太師開口喝止恐怕現在洪晃鄭爽兩人都得身受重傷不可,此人心思細膩手段高明兼之心腸歹毒狠辣絕,非等閒之輩。這番手段若用在爲陛下效勞上自然是皇上您的一大助力,但是現在此人底細不清,臣覺得袁飛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所以……”
這小太監面目平常,一身衣裝也是宮中最低級的太監樣式,放在人堆裡面立馬便會消失無蹤,卻能將剛纔只有頂尖高手才能看到的事情看得真真切切,描述起來絲毫不差顯然不是等閒之輩。
景隆皇帝聽完之後眉頭不由緊鎖,隨後有些疑惑的道:“那太陰蟾珠奇寒無比,甚至能夠將普通人凍斃當場,爲什麼袁飛換珠洪晃卻毫無感覺?”
那小太監道:“這正是袁飛的高明之處,從此處也可以看出袁飛從最開始奪珠便將通盤計劃謀劃好了。從開始到結束一切都在袁飛的掌握之中,袁飛在一拳將青石地面轟碎的瞬間不光做出一個和太陰蟾珠同樣大小的青石球還打了一道真氣進入太陰蟾珠之中,袁飛打了這團真氣進去太陰蟾珠之後便將太陰蟾珠的寒氣壓逼住,場中三人只有袁飛接觸過太陰蟾珠,洪晃從未接觸過,所以拿到太陰蟾珠之後沒有感覺到寒氣也並沒有什麼意外,有此可以看出袁飛已經打定主意要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把戲了。再加上袁飛之後用青石球換了太陰蟾珠手法高明至極,即便是臣也只是眼中一花,在太師開口之後才恍然知道乃是袁飛換珠之舉,所以洪晃絲毫沒有察覺。嘖嘖,此子了得!”
景隆皇帝眉頭擰得更緊,“手法高明?他既然能夠從洪晃懷中取物而不被洪晃所知那豈不是他要殺洪晃也易如反掌?”
小太監搖了搖頭道:“皇上不經殺陣自然不知,殺人和取物完全不同,只要心懷殺念自然便會有殺意勃發而出,殺意一發洪晃自然立馬就會感知到,袁飛在洪晃身上取物容易但要殺洪晃恐怕還做不到。”
“哦!”景隆皇帝微微點了點頭,隨後道:“祿山,依你看怎樣處置袁飛纔好?”
叫祿山的小太監嘴角開啓笑了笑,這一笑便露出一排略微有些尖利的牙齒出來,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道:“皇上,您心中包懷天下自然已經有了主意,臣的想法在當前這個局面之下,對付袁飛這樣不知根底又手段了得的人物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叫他去十萬大山之前當個先鋒爲皇上把手門戶,相必如此他便再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回到朝堂之上了。”
景隆皇帝微微一嘆有些不忍的搖了搖頭道:“可惜了這個人才。要不是現在朝堂之上人人對朕都心懷不軌,朕是絕對不會行此手段對付一個有用之才的。可惜,可惜!”
祿山接着道:“不過此人確實有些本事,要是真能從十萬大山之中立下大功不死的話,臣恐怕那時此人便尾大難掉了,當然僅此一人自然沒什麼,但是此人身後蟄伏的東西那時必然開始興風作浪,到時再要除掉此人就難了。”
景隆皇帝微微一曬道:“你想叫我派人半路上將它襲殺?”
說着面色一冷道:“現在我商國當務之急乃是十萬大山之中的妖魔野人,你以爲我有時間有人手去做這樣的事情?袁飛我雖然不喜歡,送他到十萬大山之中送死也就罷了,畢竟也是爲我大商出力,殺妖而死也算其所,你竟然想要謀我商國人才與路上?邪魔外道不足與之謀!”說完景隆皇帝騰然站起隨後便走出了御書房。
祿山臉上微微一僵,看着景隆皇帝的背影目光微微一縮,手下卻毫不停留繼續收拾桌子上的紙墨筆硯。一副小太監的摸樣。
……
……
第二日,皇榜張貼!
袁飛再次轟動全城。
此時的袁飛在瀛都之內早已壓過文章引動天雷紫氣的洪晃,成爲了一顆突然躥起的新星。
瀛都之內只要有人說話那其中一定便會有當今武狀元袁飛幾字。
袁飛的住處也由原來的糧店二樓搬到了皇上御賜的狀元宅邸。
這宅邸雖然是御賜之物,但是並不奢華,簡潔乾淨,兩重院落,一應傢俱俱全,都是新造之物,但基本上沒有太多裝飾,這樣的院落在瀛都之內只能算是三等,自從八十年前蝗災之後,商國皇室賞賜之物便都平常無比,爲的便是壓制住奢華之風。
袁飛被前日的那名白團團的太監引着來到院中時,已經有兩個老僕在打掃。
袁飛隨意掃了眼,沒發現這兩個老僕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引他而來的白團團太監似乎不願意和袁飛多呆,顯然還在記着袁飛當街鞭打洪嫣兒的事情,害怕惹火上身,所以恭喜幾句便匆匆告辭了。
袁飛看了看這座已經屬於自己的宅院,兩個老僕此時也已經小跑着來到袁飛身前問安。
袁飛隨意擺了擺手隨後信步走近屋中。
很平常的擺設和裝飾,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一樣也沒有。
這樣簡單自然地環境倒是合了袁飛修道之人的心境。
袁飛沒有放出自身的神識而是獨自將兩重院子全都走了一遍,連廚房柴房都沒放過,這是他身爲盜者自然而然養成的習慣,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必然要親自去熟悉環境。熟悉一草一木隨時爲脫身而逃預留後手。
轉了一遍之後,袁飛確認沒有什麼遺漏這纔回到房中獨自打坐練氣,他捱了洪晃一掌,雖然是故意捱打,在捱打之前先用真氣凝成氣墊鋪滿後脊,即便這樣受傷依舊不輕,當時他強行壓制體內的傷勢才勉強撐到了最後。昨天晚上足足調息了一整晚現在才堪堪將傷勢徹底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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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一邊打坐一邊冥思,他現在雖然表面風光實際上他心知肚明他已經將自己放在了熊熊的炙火上烤煉起來,他這段時間不停地將這個皇城之中不能得罪的人和沒必要得罪的人全部得罪了個遍,這也是他自求的,要想心境歷練的快速便要承受更多的兇險考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袁飛便是要將自己化爲那棵招風大樹,挺過了風雨他的心境修煉也便圓滿了,到時才能踏足築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