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禁地 51區 0179 預言
“你大爺的,你腦袋裡裝的都是屎嗎?”我忍不主的怒罵起來,這小子八成是不想活命了,但起碼自己去送死不要拉上我啊。
小爺他孃的還想活着的呢,這等好事還是別讓我去幹。
我遭受過一次三昧真火的厲害,體會過那生不對,死不起的滋味,就算一槍打死我也不去的。
小瘦猴聽了,把視線從地獄判官那裡轉了回來,落在我身上,嘿嘿的笑着,那目光,盯得我全身有些發毛,我感覺怎麼有股準備踏進陷阱的預感。
小瘦猴這人,平時間也沒什麼愛好,只是對於一些古董之類比較執着,比如,剛纔說的生死薄,跟春秋判官筆,他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眼睛他媽的都快黏上去了。
被他那眼神看得我心裡都惶惶的,就跟上了油鍋的小蝦米似的,於是我連忙說道:“你小子該不會是來真的吧,小爺我打死都不去。”
那東西可是比死了還要難受,纔不幹這種事呢。
見他沒回應,我又說:“要去你自己去,我找個地方躲起來先。”
我說完這句話,立馬看了下四周圍,看到在離那個地獄判官比較遠的地方上,那裡有幾個很大的石碑,估計可以藏身吧,我擡起了腳朝着那頭走去。
“躲起來,臥槽你大爺的,我又不是叫你送死,而且,你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用的,待會被人搶走的話,到時候哭得跟個娘們似的,可別找我。”小瘦猴見我準備溜人走的時候,出聲阻止我。
這話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停下腳步,然後,回頭看着他問道:“有什麼用處,可以免人生老病死?”
結果,小瘦猴卻滿臉認真的點了點腦袋,開口:“你也知道生死薄的,西遊記上繼續的東西,未必是假的,寶蓮燈裡的事情,也未必是假的,要不然這裡怎麼會有個判官在呢,我只知道,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可能就不用死了。”
西遊記,跟寶蓮燈,這兩個只是個神話裡頭的東西而已,具體有沒有生死薄這東西,誰知道呢。
反正,這麼離奇的東西,誰會相信啊。
假如我跟你說,我手上有個聚寶盆,放黃金下去就有黃金,放個美女下去就有個美女,你信不信啊。不信,當然不會信了。
可是,小瘦猴這麼一說,更讓我好奇了,他那語氣,好像是非常肯定我們會死的一樣,那種感覺怎麼說來都非常的奇怪。
於是我問他:“爲什麼我們會要死?”
小瘦猴先是遲疑了下,面色有些猶豫不決,最後,他轉了轉眼珠子,估計是在組織語言,過了一會兒,他纔開口說:“跟你說個事兒,千萬不能很別人說的,否則的話,就不是死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是別人的,別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趕緊說,別他媽的支支吾吾的。”我聽着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他。
緊接着,小瘦猴陷入了回憶一種,眼神裡帶着一股難過悲傷的情緒,雖然他努力的掩飾起來,不讓人發現,我發現也是個意外,正好我就看見了。
我從小就出生在北京,名叫陳冀北,小時候,大多數的孩子都是在圈子裡玩,而我卻只是只能夠望着他們玩,怎麼都格格不入。
父親從來不讓我跟那些小孩子玩耍的,他經常說,我跟別人不一樣,不能玩那些東西。
所以,我打小就養成了一種習慣,從來不去碰玩具,也不跟小孩子玩,總之是同齡的孩子。
自從我有了記憶以來,我才慢慢的發現,父親所說的不一樣是什麼,那是一種來源於自身的不同。
隨着時間的轉移,我知道的東西越來越多,可是,我卻感覺不到心靈上的那種境界。
爲此,我恨我父親。
父親他做的生意不正當,雙手上沾着一些我不懂的東西,因爲這樣,所以才註定了我的不一樣。
到了十六歲吧,我離開了北京,一個人去了長沙,在那裡,我找到了一種歸屬感,一種屬於家的歸屬感。
說實話,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一種感覺的,直到遇上了一個人,他身穿着白色衣服,臉上帶着銀色的面具,遮住了半邊臉,看起來有些奇怪,他輕聲的問我:“你怎麼回來了?”
那時候,我就在想他肯定是個神經病,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不過後來,那個人教會了我一些東西,讓我懂得了我的存在價值。
我知道,我活着不是爲了自己。
那個人是我的師父,他從來沒有主動跟我說過話,也不會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坐在河邊的石頭上,一坐就一個下午,不管是下雨還是猛烈的太陽,他都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這人真奇怪。
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從來只是叫他爲師父,也是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實模樣,每次,他都是帶着那個銀色的面具的把半邊臉遮住,我不知道他洗澡沒有脫下來的。
那段時間裡,我沒有回學校,也沒有去任何地方,只是在不停的翻閱着一些東西,有關於一些歷史文物方面的資料,我想,師父他應該是喜歡這些東西,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
有一天,師父說,他要去做一件事情,必須要做。
我提出過,能不能帶上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目光裡沒有一點兒的情緒,感覺就像躺在棺材中的屍體似的,毫無情緒可言。
許久,久到我以爲他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卻嚴肅的開口道:“你不能去,記住我的話,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千萬不要去蓬萊。”
“爲什麼?”
“你是你,不是他,你需要做的是盡力阻止一個人,不要讓事情發展下去了。”他的目光帶着幾分冷淡,說話的聲音卻是變得有些無奈。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人,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能明白這事情的重要性,於是我下意識的問:“阻止誰?”
他身上有着一種讓人相信的磁場,這就是我爲什麼見了一次的陌生,就因爲別人的一句話,而成了跟蹤者。
我感覺到,他像是個朋友似的,總之是不會害我。
“等你見到了他,就自然會知道的。”他的目光慢慢的變得飄忽起來,落在了遠處,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人似的。
“師父……”
一想到他要離開,我眼淚一下子就飈了出來,而他,卻是搖頭,淡淡的說:“日後,還是有見面的機會。”
我剛想說些什麼,而他的聲音低低的響了起來,就像小溪裡頭流淌着的歡樂水聲。
我確定他是在說話,可是我一句也聽不懂,那種是一種就像聽到了外國的語言。
就這樣,師父一個人離開了,我的心情溜溜的一下就難過了。
後來,在過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又重新回到了學校去,在學校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人,那個時候,我就明白了師父所說的話。
原來師父是知道的,心中那種強烈的感覺是不會改變的,這就是我要找的人。
那個人名叫七九,說實話,這種姓是非常的少,而且,他那個人呢,怎麼說,傻里傻氣的,總之用一句話就可以形容,就一傻逼。
我是親眼看過這傻逼幹出來的事情,我就是沒見過這麼傻的人,所以纔有點兒好奇。
他竟然偷看別人洗澡,而且還是學校的女老師,看得連四周圍的情況都渾然不覺,他不知道我在他後面。那個時候,一個輕微的聲音,啪了下,猛的嚇了我一跳。
臥槽。
他孃的原來是隻老鼠。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連老鼠也幹偷看人洗澡這事情?我的世界觀徹底就被撞得支離破碎。
然而,七九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似的,看也沒看的拔腿就跑。
從那天起來,我就得出了個結論,這絕對是個傻逼加逗比的人,爲什麼我會碰上這麼高大上的人呢?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搞定一些事情,有錢果然是好的,做事情也方便多了。
我原以爲就會一直這樣下去的時候,可是我沒有想到,我收到了一封信。
這封信並沒有落下是誰寫的,看完整封信後,我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信裡頭是這樣寫的:
最近被人監視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他們一直在我周圍,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吃飯,睡覺,走路,就連洗澡的時候,都有被監視的感覺。
我想,他們就快要行動了。
這次,我感覺他們不是代替,而是操控。
時間不多了,希望能來得及吧。
去找那個人,他是所有人的希望。
信到這裡就沒了,我看這封信有不下百次,筆跡很潦草,看得出來寫得很急,好像給我一種是在非常危險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寫這封信的人是誰?
起初,我根本不知道誰在監視他,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指誰?
但是,我能感覺到一種迫在眉睫的危險,正在向我邁步而來。
聽完小瘦猴的話,我陷入了一種天人交戰中。
“你他孃的,你在監視我?”我破口大罵,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連我看別人洗澡被知道。
讀書的那會兒,對異性處於一種好奇的狀態中,一時按奈不住,做出了這種事情。
後來,我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自己有那種心態也是非常正常的,到了小瘦猴嘴裡,我他媽的就成了個變態。
“老子纔沒有監視你,我跟你說,這事情,事關於生命,就算現在不死,反正我們也活不了多久,全部人都是。”小瘦猴換上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情,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