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飛笑的讓所有人都心裡一抖,藍若雪發着抖戳了戳她:“姓夏的妖孽,你能別笑的這麼......這麼嚇人嗎?”
“我笑了?”
“笑了,而且還是最嚇人的豺狼冷笑。”
“哦。”夏琰飛瞬間收斂了自己的笑容,恢復到了慣有的面無表情,一雙眼睛凜冽的和平時那出鞘的利刃一樣的鋒芒,“你們信了?”
幾人齊齊點頭——除了敖遠。
“你們沒聽出來從後面開始就是她瞎編的嗎?”敖遠雙手抱胸,面無表情打量了一圈那幾個點頭的人,“最簡單的一點,要是一切迴歸到最初的狀態,那這艘船爲什麼還是這麼新的狀態?”
“呃......”藍若雪轉了轉眼珠,“障眼法?”
敖遠冷哼一聲,就着靠在船艙上的姿勢開始閉目養神,藍若雪只好向夏琰飛尋求幫助:“夏琰飛你看你家敖遠又欺負我!”
“什麼叫我家敖遠?”夏琰飛疑惑。
“就那麼一順嘴......你懂的。”
夏琰飛輕輕笑了笑表示自己懶得理她:“聞大小姐不好意思啊,把你嚇我的故事拿出來當個緩和氣氛的笑料。”
聞珊搖了搖頭,完全不是平時那樣的飛揚跋扈。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但是沒空細想這些事情只好放到了腦後:“但是這船上的人沒了,卻是事實。”
“你覺得他們是怎麼......”張軒話還沒說完就被夏琰飛打斷:“重點不是這個。”
夏琰飛單手托腮:“重點是,誰會開船,誰又認識去青龍灣的路。”
一片寂靜。
“很好,那我們怎麼過去?”
藍若雪舉手:“游過去怎麼樣?”
夏琰飛冷眼撇了過去:“請慢走,恕我沒這個能力看您最終是怎麼死的。”
藍若雪,敗退。
敖遠似乎是覺得停留的時間太長,便開口說道:“你想幹什麼就直說吧。”
“嘖,真沒有氣氛,這種時候不應該是集思廣益搞民主的最好機會嗎?你們居然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夏琰飛故作無奈的說道,“好吧,其實我想說,這樣的船我家老太爺看我實在閒的沒事,就讓陳巖帶我到海上跑了一年,還是會一點的。”
“你去海上幹嘛?”這回事張軒發問。
“......你確定你想知道?”夏琰飛想了想反問回去。
“算了,你繼續。”
這時一直處於被夏琰飛編的瞎話嚇到的狀態的羅珏似乎要扳回點面子似的開口:“這個路......我還是認識的。”
看到幾人探究的目光後,他硬生生扯出來個難看的笑容:“幾位老闆......我知道你們不是來做考察的,學校裡出來的人不像是您幾位這種。我也知道你們不說,自然就是不想讓我知道的,我也不多問,該把你們帶到哪裡就把你們帶到哪,之前不禮貌的事就請多多擔待。”
夏琰飛輕笑一聲沒有發話,藍若雪興趣缺缺的開始研究起自己的指甲,夏琰飛不說話敖遠自然也是懶得說話,而聞珊......自從上了船就似乎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沉默不語。
張軒深深地感到壓在了自己身上的重任,只好開口:“你帶好你的路就是了,該給你的錢我們肯定會給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