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就認定我一定會見你?”冠天爵闃暗的眸子之中暗潮涌動,他從來不曾見過像花解語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從來沒有認定God你一定會見我,我只是必須要來找God所以就來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要試試。”在冠天爵的面前,怕是沒有任何人有任何把握。
“你找我,是爲了楚卓然?”至此,冠天爵纔對花解語另眼相看,至此……花解語才入了他冠天爵的眼。
“是。”其實冠天爵猜透她來找他的目的,她並不覺得奇怪,因爲在冠天爵的面前,所以人都是透明的。
冠天爵的目光逼視着她,花解語是一個聰明且還有膽識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並不多見,她甚至比魅影更出色,因爲她夠涼薄。
“楚卓然從小到大向來無往不利,這一次遭受這樣的打擊,他一時之間很難接受,我聽說……他……整日裡醉生夢死以酗酒爲生,所以我想請God幫幫他,現在他只聽你一個人的。”花解語不想看到楚卓然淪落到這種地步,所以想幫助他,但是又不能自己出面。
“哈哈哈哈……”冠天爵突然間肆笑出聲來,那笑聲笑味之中竟帶着一絲狂妄“花解語,楚卓然現在變成什麼樣好像與你無關吧!”
花解語咬牙,最終沉默下來,但是卻沒有辦法承受突如其來的詭異氣氛,這才擡頭解釋“我相信God惜才,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這樣頹敗下去。”
“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花解語再狠,也無法對卓然無情。”顏清雅不由嘆息,爵的那雙眼睛可以看穿一個人的靈魂,果然沒有錯。
冠天爵緩緩的挑起她的下顎,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脣,細細柔柔的,很難讓人相信,向來狂鷙梟冷如冠天爵,也如此有柔情細緻的一面“別人的事,不要管。”
他的指覆很柔,掻得脣間麻麻癢癢的,顏清雅的脣輕顫了一下,目光不意看到門口“卓然,他來了。”
冠天爵低頭在她的脣間如蝶戀花一般低吻,安撫了她有些顫抖的脣,摟着他走到沙發上坐
下,從花解語離開冠宅到楚卓然過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冠天爵的眸光流燦神秘。
短短几日,卓然形容憔悴不堪,額骨削瘦,不修邊幅,讓他看起來特別的滄桑,因爲酗酒的關係,他的手隱隱的顫抖着,眼中佈滿着腥紅的血絲,再敢不復往日的神采飛揚,俊逸優雅。
冠天爵神色暴戾,陡然間掏出手槍便對準了他,那動作快,狠,準,優雅與力並存,形成了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籠罩在其中。
然後楚卓然竟然來不及閃躲,竟然就這樣困在他暴戾的大網裡。
冠天爵的槍依然指着他“楚卓然,我剛纔的動作比以往慢了一半你都躲不開,如果你是你的仇人,你早已經死在我的槍下了。”
楚卓然垂下頭,無言以對,他的精神頹廢,不能做到高度集中,他的思緒混沌,以致於不能做出敏捷的反應,他的精力不濟造成動作遲緩,以致於他躲不開他的暴戾,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致命的。
冠天爵突然間收起槍,將手中的槍扔給他,暴戾的命令“拿槍,指着我,向我開槍。”
楚卓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沒有人敢對God如此無理的,但是他如此命令,他沒有辦法不聽從他的命令,他的槍法雖然萬萬比不上God,但是他對自己的槍法還是挺自信的,如果單單讓他開槍打God,他不出手話的,他有把握在十顆子彈以內打中他。
冠天爵依然臨於泰山而不崩於色,闃暗的眸子緊緊的狂鷙的注視着他。
“God,得罪了。”楚卓然一把握住手中的槍,便瞄準他向他開了槍。
冠天爵隻手在沙發上一拍,整個人從沙發靠背翻身躲開他的槍,動作優雅凌厲如豹子,一呼氣成,速度快到叫人驚歎“再來。”
楚卓然駭然,卻不停的對着他開槍,客廳裡槍聲四響,冠天爵的身影疾如旋風一般在客廳裡穿棱着。
楚卓然不停的瞄準開槍,不放棄任何打中他的機會,冠天爵遊刃有餘的遊走其中,至到第十顆子彈打完,他身形如風一般
欺向楚卓然,他不還沒有反應,冠天爵已經奪了他的槍,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十顆子彈打完了。”
楚卓然整個人震驚不已,十顆子彈他居然都沒有打中他,這……
“知道爲什麼嗎?”冠天爵收起槍,輕輕的吹了一下槍口,優雅的坐回沙發裡。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的槍法退步到這中地步嗎?可以……他明明每一下都瞄準,快,狠,疾,準……不可能打不中他。
“我計算你的開槍的頻率,你瞄準我的一瞬間開槍,但是開槍的速度卻比平時慢了0.6秒,你瞄準我的位置,一共是四處,左右手臂,還有左右肩膀,但是你有一槍卻瞄準了我肩膀下三寸。”冠天爵細細的擦着槍,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沒有。
楚卓然震驚到了極點,0.6秒是睜眼的一瞬間,但是卻足以要一個人的命,如果在和你對峙的時候,這0.6秒,足以讓他命喪黃泉,而肩下三寸,雖不致命,但是亦會要人命,他居然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頓時他整個人頹然跪在地上“God,是卓然的錯,請你責罰。”
“你對不起的人是你自己,不是我。”冠天爵這才擡眸看他“酗酒,已經影響到你的大腦思緒還有判斷力,造成了你思緒混沌,行爲遲緩,判斷力失誤,精神不濟,還有……手指顫抖,這些都是致命的,如果你執意如此,那麼儘早離開,不要再跟着我,你已經不適合這種高端行爲遊戲。”
楚卓然赫然震驚到了極點“God,我知錯了。”
“跟着我這麼久了,還沒有學會去承擔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嗎?不管發生什麼事,做爲一個男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應該要比誰都清楚,不要讓你愛的女人看輕你了,只要人不廢,這個世界總是充滿希望的。”冠天爵的目光冷魅的盯着他。
他的話擊中了他的痛處,他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理“我知道怎麼做了,God。”
“沒有別的事就走吧,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他這個樣子,冠天爵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多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