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剛剛的戰鬥,清靜的一劍化三清和左右互搏術都升級了,一氣化三清(奇):特殊劍法,可將使用出的所有劍招都化作三招劍招。當前熟練度:融會貫通,25000/50000,化作三劍的每一劍的劍招威力都爲原劍招的百分之50。
左右互搏術:門派絕學類武學,特殊徒手類武學,左手可以和右手同時使用武功,當前熟練度:略有小成,18000/25000,當前熟練度分心二用,使出的招式只有原招式威力的百分之65。要學習此武功必須全真心法滿級或學會先天功。
清靜的兩個絕招的提升,也意味着清靜的實力又有了質的提升,這兩個偏輔助型的武功疊加在一起的效果實在是令人感到恐怖。
此時,清靜顧不上武功提升的喜悅,眼見這雪山派大殿就在眼前,清靜緊緊地跟着白自在。
大殿內還是打的一團糟,搞笑三人組依舊還在其中堅挺着,就像是個攪屎棍,這裡攪完那裡攪,場上越亂他們越開心。
隨着白自在的出現,場上的人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沒有人大聲喊出來,也沒有人表現出驚訝的樣子,雙方的人紛紛停了手,各自站在各自這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造成這次動亂的四長老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可以猜到的是,他們四人此時的心情一定不太好。
“怎麼打着打着身邊的人都沒了?”搞笑三兄弟打的正歡快呢,突然間旁邊的人都如潮水般的向兩邊散去,搞得他們三人有些懵,極其不暢快。
“這些人也太不耐打了!”搞笑三人組還以爲是他們三人打退了別人,有些得意忘形,這時白自在也不吭聲,就朝着大殿上的最高的位置上走去,正巧路過搞笑三人組面前,三人見狀,金剛伏魔陣擺出,三鞭子就朝着白自在打去。
看的清靜心裡一陣揪心,當然,是爲了搞笑三人組揪心。
果然,白自在看都不看他們三人,雪山劍法帶着澎湃的內力,以強大的內力強行破了三人的金剛伏魔陣,劍氣破了陣法後,繼續奔着三人而去,好在白自在沒有下死手,因爲剛剛白自在看到搞笑三人組對四長老那邊的弟子出手,一時分不清敵友,所以白自在這一手意在震懾敵人,並沒有想要三人的命。
即使這樣,三人也被打到重傷狀態,倒地不起,“嘖嘖。”清靜在一旁看的是真的爲他們勞心。
白自無意間竟然幫清靜解決了個大麻煩,不然這三人纏着清靜,清靜還真的不好受。
似乎發生的一切都是個小插曲,白自在自顧自地坐在了中間的高臺上,本來就是他這個雪山派掌門該坐的地方。
等到白自在坐下的那一瞬間,所有雪山派弟子們紛紛右手持劍,左手護住右手,行禮道:“參見掌門。”
似乎剛剛那一場真刀真槍的幹架真的就是小孩子家家在扮家家酒,說結束就結束的。
“劍兒,賞善罰惡令呢?”白自在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賞善罰惡令,白萬劍聞言,從胸前摸出了一個銅牌,遞了上去,正是在場之人夢寐以求的賞善罰惡令。
白自在把賞善罰惡令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遲遲沒有說話,他沒有說話,場下的人也都大氣不敢喘一個,越發的安靜。
過了半天,白自在纔開口說道:“我……忘了想說些什麼。”
“……”
“合計着您在上面坐了半天,是在裝深沉呢?”清靜心裡白眼翻個不停。
不過即使這樣,下面的雪山派衆弟子也沒有一個吭聲的,一看就是長期被壓迫,白自在在他們心中的餘威太足。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記憶力越來越差。”白自在自嘲的笑了兩聲,也不知道這話是調侃自己,還是說給別人聽。
場下的四位長老對視了一眼,最年長的那個長老站了出來,有些獻媚的說道:“掌門說笑了,掌門正值壯年。”
“還要臉嗎?”清靜在一旁聽得有些無語,這麼說話臉都不紅的,”還壯年……這麼看我還是幼兒。“
白自在似乎就是等着他們幾個開口,他們一開口白自在說道:“謬長老一說話,我倒是想起來了,幾位長老齊聚雪山派的時候不多啊,發生了什麼大事,我這個做掌門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被白自在稱爲謬長老的,就是四位長老中的領頭者了,謬長老聞言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開口說道:“我們四人聞言掌門受限於雪山派中,這才召集人馬,想來雪山派救掌門於水火之中,可沒想到掌門不僅沒事,一身功力更是精進一番,看來是我們四個多慮了。掌門不過是閉關了數月,我幾人這就退下。”
清靜正疑惑着,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哀嚎,剛剛跑出門的四位長老,居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進來,“砰砰砰砰……”四聲,一個不少,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回到了場中。看這高度,四人恐怕非死即殘。
四位長老雖然在書中都是些無筆墨的人物,但從遊戲中來說,實際上實力都不賴,至少剛纔的搞笑三人組亦或清靜對上其中的任意一人也贏不了,這四人居然被人這麼輕鬆的打成了這個模樣,而且還是一個照面的事情,只能說來的人實力比起白自在還要更強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