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成元難得地晚起了,由於昨晚在那方面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到了凌晨五點左右才入睡,因而他今早將近八點半左右才醒了過來,比平時晚了近兩個半小時。
醒來後,睜眼看了看,發現金泰希正閉着雙眼玉體橫陳地躺在他懷裡,似乎睡得正香,飽滿的胸前凸起紅豔豔的,煞是誘.人,他登時又來了興致,翻身一壓將她壓在身下,立刻就要挺身進去。
不想,金泰希此時卻忽然頂起了右膝膝蓋,且直接頂在了他的小腹上,離他的要害也就只差幾公分,他登時嚇得渾身一顫,停止了動作,隨即忍不住埋怨道:“姐,你就是不願意跟我歡愛,也無需這麼狠吧,想讓自己將來沒有孩子養老嗎?”
雖是埋怨,但還是開玩笑的語氣,因爲他還真忍不下心,也沒膽子板着臉指責金泰希。
金泰希早已睜開了眼睛,瞪着張成元一聲不吭,只是微微瞄了瞄身旁。
張成元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小水晶安然熟睡的身影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簾,他登時明白金泰希今早爲何要這麼抗拒他了,以她的性子,如何能允許有其他人在場時,跟他做那種事?雖然之前有成宥利這個先例,但她或許也就只會爲成宥利破這個例,至少目前是如此。
他看了小水晶兩眼,輕嘆道:“這丫頭還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老是破壞我的好事,昨晚我好不容易躲開了她一個晚上。不想今早又被她黏上了。還害得我的肚子捱了你一記膝撞。不過她怎麼又睡着了?好像還挺累的。”他嘴上埋怨着。但心裡其實很關心小水晶。
金泰希道:“還不是昨晚一直在找你,卻一直找不到,以致到了很晚才入睡,不過早上六點不到就又起來找你了,發現你在我這,就乾脆又躺下來睡了,而且怕吵醒你,都沒有像平時那樣挨着你睡。”
其實金泰希也早就醒來了。否則哪知道小水晶也躺在這張牀上?只是她同樣不想吵醒張成元,影響他的睡眠質量,便依舊躺在張成元的懷裡。
至於那記膝撞,實際上也沒什麼,只是看着嚇人而已,因爲以張成元的身體素質,就是當真被撞到要害,也很快就會恢復過來,最多疼上幾分鐘而已,所以不能說她太狠了。當然比起張成元的其他姐妹,她對張成元確實要兇狠得多。否則張成元也不會有些怕她。
聽到金泰希的話,張成元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水晶這小丫頭還真的是越來越黏我了,好像比小時候更嚴重,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麼執意地要做我的女人,姐,你覺得是爲什麼?幫我分析分析?”
他一直有些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如果說只是由於小水晶從小到大對他的依戀之情太過深厚而導致她漸漸愛上他,顯然不足以解釋。
金泰希搖搖頭,道:“有什麼好分析的,與你有關的事情,通常都無法以常理來推斷,就好像我至今都無法理解我爲什麼會愛上你這種人?而在你結婚之後,爲什麼不跟你斷絕關係?按我的性子,原不該如此纔是!
我猜想,可能是你不自覺地使出了你的那些特殊本事,比如元神溝通人心、放大印象、催眠誘導等手段潛移默化了我們的思緒和感情,讓我們漸漸接受了你的各種意願和想法,纔會讓我們無法擺脫你。”
張成元微微沉默了一會,問道:“姐,要當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讓你愛上我,那你會不會覺得很不甘心,甚至怨恨我?”
“按理來說,是該怨恨你,但時至今日,說這些根本就沒意義。而且我剛纔所說的,我可能是受到你的特殊手段的影響才愛上你,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當不得真。”
“我倒覺得很可能是真的,不然就我這德性,哪能追到這麼多好女人?”張成元想了想道,“不過不管是不是,反正已經追到手了,而且我們大家還相處得這麼好,那麼我便不可能放開你們。”
“這話你已經強調過很多遍了,我早就聽膩了,所以無需再向我重複一遍。還有,你既然早已經決定要接受小水晶,那能否果決一點,早點要了她得了,反正她也已經成年了,免得她又搞出許多花樣折騰你,順帶也連累了我們這些姐妹。”
“我也想啊,但我的那個心理障礙卻讓我無法馬上跟小水晶做那事,不過我會努力克服的。”張成元嘆氣道。
“等你克服也不知還要多少年,要我說,還是依照多海想出來的主意,先把你灌醉得不省人事,然後再讓水晶把你那個了,這樣造成既成事實,你那莫名其妙的心理障礙也許立刻就會消失。”
“姐,你怎麼也開這種玩笑?這可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另外,也別告訴水晶,不然她還真可能想要這麼做,那到時我可就頭疼了。”說着,他還有些擔心地看了小水晶一眼,發現她睡着正香,應該沒把話聽進去,方纔鬆了一口氣。
“我也就隨口說說,可沒想真的插手這件事,看着你這兩年被小水晶纏着、煩着,我心裡其實挺快慰的,以前你可也是這麼對付我們這些姐妹,現在也算惡有惡報了。呃,不說了,我們該起牀了,已經快九點了。”
“嗯,是該起牀了,我肚子都有些餓了。”昨晚做了那麼多場,以他的體力也免不得有些疲乏,現在須得多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隨後兩人便起牀沐浴更衣了,不過並沒有叫醒小水晶,她既然睏倦,那就該讓她多睡一會,反正她今天也沒有什麼工作要忙。
不一會兒,張成元和金泰希就來到了三層甲板的餐廳,發現有幾位也比較晚起的姐妹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而他們倆的早餐也早已爲他們備好,便走過去跟她們一起吃了起來。至於其他的姐妹們和他的三個孩子應該都已吃過早飯,然後各自找樂子去了,也無需他操心。
正吃着,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看了一下,乃是林智秀打來的,不由有些驚疑,以她的性格,此時此刻,若無什麼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打電話來打擾他的。他連忙接了,問道:“智秀,有什麼事嗎?”
“老闆,十幾分鍾前全羅南道珍島郡附近的海域發生了一起沉船事件,涉及幾百名乘客,急需救援,朴槿惠總統希望我們jsw安保公司的蛙人能夠趕往珍島郡待命,必要的時候參與救援行動,另外她也希望我們jsw集團旗下的jsw水上運輸公司在全羅南道附近的船隻也能就近參與救援。”
作爲最專業的安保公司,jsw安保公司的幾百名保鏢們基本都受過高強度的潛水救人的訓練,不比軍隊的專業蛙人差,所以朴槿惠找上林智秀,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
“沉船?救援?”張成元微微一怔,道,“她有病啊?發生沉船事故,應該找她手下的海警,找我們幹嘛?”對於朴槿惠,說實在,張成元並不怎麼當一回事。
“她應該是爲了確保萬一,又覺得我們集團的員工,尤其是安保公司的員工訓練有素,便想讓我們參與支援,畢竟整個韓國能夠進行潛水救援的專業人士並不多。
“我看她是擔心韓國政府部門尸位素餐、效率低下,沉船附近的海警可能無法快速地趕到現場進行救援,便讓我們幫忙吧?”張成元冷笑道,“也罷,給她一個面子,讓那些沒有任務的安保人員全部趕到珍島郡待命。”
“老闆,其實我已經下令了,甚至讓他們無需待命,直接乘坐直升飛機,趕往出事現場進行救援。另外,老闆,你現在的位置離事故地點大約12海里左右,如果全力趕去那裡的話,應該只要半個小時。”張成元的遊艇上裝有特殊的定位系統,因此林智秀通過技術人員能夠知道他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讓我趕往那裡參與救援?我有這麼好心……呃,算了,你把沉船位置告訴我,我馬上趕去那裡救援,免得將來被人發現我就在附近,卻見死不救,豈不毀了我多年經營的名聲?”張成元有些口是心非的道。
其實面對這種災難性的事情,以他的冷漠,也無法置之不理,畢竟他不是當真鐵石心腸。不過他不想承認自己心軟了,便假稱是爲自己的名聲着想。
當下他心念一動,讓他的三具分身,即現在負責駕駛遊艇的三位“船長”駕駛遊艇全速往沉船位置前進。另外,由於百米遊艇的速度比較慢,他便跳到了一艘速度更快的40米遊艇上,以便能夠更早趕往現場,參與救援,此時時間緊迫,能早一會趕去那裡,或許就能多救一條人命。
至於他的姐妹們,就先呆在百米遊艇上好了,反正她們趕到現場後,也基本無法參與到救援工作當中,而且他也不願意她們參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來,那麼她們也就不必急着前往那裡。若不是她們在得知沉船事件之後,不願意袖手旁觀,他或許早讓李元思開着遊艇,送她們回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