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們所見,我所在的這把長劍,的確是一件仙器,而我,則是這仙器的器靈!”藍影的聲音顯得很是正式,讓蘇文鼎也爲之感到驚訝。
“而那邊那位,卻並非人類,而也是一個器靈!”在明城三聖一臉驚訝的目光中,藍影的聲音繼續響起,“而他所在的武器,則是那小子腰間的葫蘆,看到了沒有?那也是一件仙器,那件仙器更非凡品!而那個器靈,實力爲散仙,散仙的概念,我想諸位應該能夠明白的吧?你們區區三個人,在我們兩個器靈面前,你們覺得,你們的勝算能有多少呢?我看,是一層都沒有吧!”
藍影此話一出,對面三個大乘期老祖頓時變了臉色,一臉驚異的看着蘇文鼎和藍色海洋,對於藍影說出來的一番話,讓他們不得不相信。
因爲他們也有眼睛,可以看得出蘇文鼎身邊的青障魔,實力深不可測,至於藍影,僅僅是藍影能夠開口說話,就已然讓他們三個感到駭然了。
而更讓他們感到震撼的,是站在蘇文鼎身邊的青障魔,明城三聖沒有想到,這青障魔竟然是一個散仙級的超級高手,這對於三個人來說,心裡更加沒底了。
兩件仙器在手,一個散仙級高手在旁,一個器靈操縱着仙器藍色海洋,直接就類比一個大乘期老祖,這更讓三個人感到駭然。
藍影的話說的不錯,面對此時的蘇文鼎這幫人,他們明城三聖,完全是沒有勝算的,光是一個散仙級的青障魔,他們就沒有一層的勝算了。
“原來這位小友竟然身具如此寶貝!”明城三聖一臉驚訝的看着蘇文鼎,“得到這些東西,恐怕要花費不少的精力和時間吧?”
“這個自然,不過也不算太辛苦!”蘇文鼎淡然一笑,一臉淡然的看着對面的三位老祖,“怎麼,三位前輩對我這兩件仙器,莫非也有興趣不成?”
蘇文鼎看的出來,對面胡本一三個人,看着藍色海洋和他身邊的青障魔,雖然臉露畏懼之色,但眼神裡透露出來的那一副渴求的目光,還是讓蘇文鼎看了個清楚。
“呵呵,自然是有興趣的,這個如何能瞞得了人!”樑百戰開口,語氣倒也顯得很是坦誠,“畢竟是仙器,修真界有哪一個修真者不想得到仙器!我們說沒需求的心思,那是在說謊,但是,我們也能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那三位前輩可否讓路了?”蘇文鼎淡然一笑,笑盈盈的看着明城三聖,“我就是說麼,我們兩方本來就沒有仇恨,何必要搞得這個樣子呢!”
“讓路?沒門,你打得我兒子成重傷,這樣就想走了?”胡本一一聲冷哼,蘇文鼎卻是皺緊了眉頭,一臉冷峻的看着對面的胡本一。
“我兒子一身修爲盡毀,肉身幾乎毀滅,你們一句話,就想走了?”胡本一滿臉憤怒的瞪着蘇文鼎,一臉不忿,“我不同意,你們必須要跟我們一起回去!不然。。。”
“不然如何?”蘇文鼎眨眨眼,一臉冷笑的看着對面的胡本一,“前輩,你們直說吧,想要什麼補償,若是我給的出來,自然會認賬!”
“樑兄,馮兄,我們今天不能讓他走掉!”胡本一沒有理會蘇文鼎,而是回頭看着身邊的樑百戰和馮千,“他身上既然有兩件仙器,我們拼盡全力,縱使只能奪得一件,也已經夠本了,兩位兄臺,也能忍心仙器從我們面前飛過?”
“胡兄,這。。。”樑百戰眉頭一皺,有些爲難的看着胡本一,“我們始終是主人,人家到底是外地修真者,而且,我們的實力。。。”
“樑兄何必如此畏手畏腳?”胡本一冷笑着看向蘇文鼎這邊,開口說話聲音陰沉,一點也不避開蘇文鼎等人。
“也是,仙器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旁邊的馮千,則是笑盈盈的看着樑百戰,“我們這邊三個大乘期修真者,對面只有一個出竅期修爲的小子,外加一件仙器而已!那小子腰間的葫蘆,誰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仙器。而他身邊的器靈,誰能看得出來他有散仙實力?反正我是沒有看出來,所以,胡兄的話說的不錯,咱們大可以一試!”
“不是吧,這三個傢伙還真的是準備對我們下手?”蘇文鼎皺着眉頭,一臉驚訝的看着對面的明城三聖,“三位前輩,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商量着對付我們,恐怕有些不妥當吧,難不成,你們是真的不相信我們這邊的實力?”
“相信不相信,這與你們何干!”胡本一冷笑一聲,滿臉不屑的看着蘇文鼎,“我們就是要準備奪你仙器,你待如何?”
“額,我倒是不想說什麼!”蘇文鼎翻翻白眼,見過明目張膽的,沒見過這樣明目張膽的,扭頭看着前面的藍色海洋,蘇文鼎沒好氣的說道,“藍影啊,你現在看看,這就是你的錯了吧?你要不開口說出剛纔那番話,對面三個傻子怎麼能對我們下手?”
“額,這我倒是沒能想到!”藍影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尷尬,不過隨後卻是狠狠的開口,“不過既然都這樣了,那咱們還能有什麼話可說呢?動手不就好了,叫你家小紫也出來溜溜吧,這三個傢伙這麼囂張,不打擊打擊他們的氣焰,是不行了!”
“等等,我還有一個辦法,試試看行是不行!”蘇文鼎忽而咧嘴一笑,開口對身邊的青障魔和藍影說道,“咱們不還有兩個人質麼,還是海天門的掌門人和掌門人的兒子呢,我想,這幫人不能不給個面子吧!”
蘇文鼎一邊說着,卻是已經隨手將青障葫蘆裡面的羅莽和羅田給放了出來,兩個人一出來,便被蘇文鼎用法力托住身體。
“爹,我們總算是出來了!”羅田的聲音顫動的發抖,羅莽和羅田兩人此時一身衣衫襤褸,滿身狼狽不堪,睜開朦朧的雙眼,兩人看到對面的明城三聖,卻是同時一愣。
魯迅幼時極愛吃棗,他家後院外種了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在私塾讀書時,魯迅想起紅棗甘甜,興奮不能自已,便在課桌上深深的刻下了一個“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