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敵人!”
贏子歌眉頭一皺,身形隨之彈射而起,越過了身旁的數棟的土屋,他人已然到了剛剛傳出驚叫的地方。
只見這裡有一口水井,邊上是兩個水袋子,而江嘎卻不見蹤影,這時,丹珠也從土屋上越過,落到了贏子歌的身旁。
“殿下,江嘎人呢?”
丹珠四周看了眼,卻臉上有了凝重之色。
“看來他是遭了偷襲,這裡有別人!”贏子歌走到水袋子前,他將地上的水袋子拿起,看了眼,只見一個水袋子上,竟然有被暗器刺穿的孔洞。
“是我們羌人的暗器~!”
丹珠看了眼,看向贏子歌道:“難道是羌王派來的人?”
“不會~!”
贏子歌搖了搖頭道:“羌王不會這麼做,我和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不會爲難她,我想她沒必要自己找麻煩!”
“那是誰?”
丹珠眉頭一皺,跟着像是想到什麼,他突然道:“難道是烈火狼族的多吉他們~!”
贏子歌點了點頭:“我也想到了,你看這裡!”
他說着指了指水袋子不遠處,地上竟然有一小撮的土是焦黑的,雖然被水袋子裡面的水浸泡了,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到。
“這是?”
“烈火狼族的武功,我之前和多吉他們交手,見到過!”
贏子歌說着看了眼四周:“多吉,你既然來了,爲什麼還藏頭藏尾,有什麼,當面來找我就是,何必做這種偷襲人的勾當呢?”
這多吉就是個烈火的脾氣,贏子歌這麼一喊,只聽到前面不遠處的土樓上,跳出一個身影,正是多吉。
他一身的大紅長袍,站在夜色下的土樓頂上,冷笑一聲:“贏子歌,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還有,你的這個跟班,現在也在我手上!”
“你想怎樣?”贏子歌說着朝土樓走去。
“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嗎?”土樓頂的多吉冷笑一聲,道:“聽好了,你要是想讓你的隨從活,那就乖乖地將自己綁上,跟着我們走!”
“不可~1”
丹珠這時跑到了贏子歌身後,小聲提醒道:“殿下,此人這是奔着你來的,你要是自己捆綁自己,只怕到時候必遭此人的毒手啊!”
“閉嘴吧,丹珠,你是天都大祭司,怎麼,你竟然在向着一箇中原人說話的嗎?”
多吉指着丹珠問道。
“多吉,你多行不義,難道也要我和你同流合污不成,殿下爲人坦蕩,爲了我羌人諸部,而你呢,處處與他爲敵,難道我也要和你一樣嗎?”
丹珠據理力爭,氣的多吉臉色鐵青地瞪了眼她:“好你個丹珠啊,你們天都一族,我看是要站在情緣谷那些叛逆的一頭是嗎?”
“如今情緣谷已經被羌王赦免,卓瑪羌王也已經寫了降表,情緣谷的羌人早晚是要回歸我們諸部的~!”
丹珠的話讓多吉更是狂笑不已。
“什麼,你說羌王都寫了降表,這個沒用的女人啊,要是老羌王在,豈能會向這些叛逆低頭呢,真的是有負我諸部的信任,她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的羌王!”
多吉氣的在土樓頂上嗷嗷亂叫,丹珠卻看了眼一旁,小聲道:“殿下,我去看看那邊,你在這裡拖住他!”
贏子歌點頭,隨之身形一晃,飛向了土樓頂,等他落下,與多吉對峙道:“多吉,我曾饒了你一次,怎麼,你竟然不感恩戴德,還要來爲難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
多吉冷哼一聲道:“贏子歌啊贏子歌,我怎麼可能對你感恩戴德呢,你是中原人,我多吉豈能向一箇中原人臣服!”
“這麼說,你我是要有一戰了是嗎?”贏子歌說着將目光一冷,道:“那就出手吧!”
“贏子歌,你別狂,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給你找了一個對手,你可敢和我去見他!”
“放了我的隨從再說~!”
贏子歌聲音冰冷地道。
“放他那你還能聽我的嗎?”多吉冷笑一聲,正要說話,只聽到一側傳來打鬥之聲,他眉頭一皺道:“你們使詐!”
贏子歌見他正要去支援,身形直接撲向了他,將多吉留在了樓頂,道:“還是你我過過手!”
“啊!”
這多吉見無法脫身,只能大叫一聲:“平措,還不來幫我~!”
就在此時,一側的城牆上,一道破空之聲傳來,贏子歌揚手,一道劍氣飛出,直接將射來之物擊碎,只見一片的白色冰塊飛濺四處。
“呼!”
一道人影也同時落下,冰猿一族的平措站到了贏子歌的身後道:“我來了,多吉,你我聯手,下面的那個丹珠,她不是我們人的對手!”
多吉也跟着冷笑:“哈哈,你說的對,只要將丹珠也抓了,還怕他贏子歌不聽話!”
二人說着,直接前後夾擊,這多吉雙手烈火噴出,而那邊的平措更是不斷地從刀中飛出一道道的冰錐。
這二人也是絕配,冰火結合,贏子歌見狀,淡淡一笑:“不自量力!”
他對二人還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畢竟,三人交手不下數次,也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路子。
這平措的實力還稍遜於多吉,二人聯手,其實還是比較難纏,可是那要看面對的是何人了,贏子歌卻偏偏是剋制他們的。
十劍,贏子歌只用了五把劍,多吉三柄劍,而平措兩柄,這二人就已經是被打壓的焦頭爛額。
“我艹~!”
平措被長劍割破了皮甲,氣的自己直罵,可實力不如人,他也只能罵罵咧咧,卻拿贏子歌一點的辦法也沒有。
而多吉也沒好到那裡去,他與三柄飛劍,其實已經是極限,贏子歌這時卻盯上了他。
畢竟這一切是多吉主使,只見贏子歌霸劍趁着多吉防禦間隙,直接刺向了他,力竭的多吉,人已經做不出任何的防守。
“啊!”
多吉大叫一聲,心中暗道:“這下完了!”
可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贏子歌只覺得,霸劍前像是憑空出現了一堵牆。
他的劍直接刺在了這無形的屏障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