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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阿根廷和瑞士的加時賽太精彩了。
………………
“真是一場……”怎麼說呢,呂哲右手揚着手裡握着的竹簡沉默了片刻:“滿營上下皆是傷患,我們需要休整了。”
慘勝,真的是一場幾乎快敗了的勝利。他們出動差不多兩萬五千人,經過幾次的戰鬥之後完好無損的人不超過五千人,而這些人大部分還是後面從夷陵支援過來的援軍,一開始就參與作戰的人基本每一個人身上都有傷。
一校的正統秦軍,三千五百戰兵陣亡了一千五百多人,餘下個個帶傷,哪怕是輕傷也基本失去了戰鬥,因爲實在是太疲勞了;一千五百輔兵,他們參加決戰陣亡了三百多人,重傷的人數更是有兩百多,剩下的那些也不適合再戰,不是疲勞而是還沒從精神上緩過來。
兩萬臨時編組的兵卒,十八到三十歲之間的青壯年陣亡了三千多,老邁一些的陣亡數量也有兩千左右,十八以下的倒是隻有四百多人陣亡。
這是一個驚心動魄的數據,呂哲得知總傷亡人數有一萬兩千多的時候真的被嚇到了,戰兵存活下來休息一段時間還能參戰的數量已經不足一千五百人,青壯的數量更是銳減了一半,只剩下不到四千人可以作戰。
不到萬不得已依靠那些老弱去打仗?人數要是多於敵軍倒是可以試試,蟻附戰術就是用在沒有經過訓練人數佔優的那一方的。人數不佔優勢,帶着不到一萬的老弱去打五萬敵軍的戰鬥,那不是驅趕他們去死麼!
這對於只有兩萬五千人的部隊來說等於是傷亡近半,而且傷亡的還是這支部隊的主要戰力,呂哲明白自己這支部隊已經算是殘了。
“收拾戰利品和俘虜,”呂哲摸了摸劇痛的左肩,“我們暫時回到夷陵修整。”
有疼痛感對呂哲來說是好事,他本來還以爲廢了呢,有感覺就代表能恢復,不過痊癒估計是不可能了。他的左肩骨頭粉碎姓骨折了,這年頭又沒有石膏那玩意,只能用特意銷出來的木板和布條固定住吊着掛在胸前。
獨自領軍並完成任務的季布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不是說變得囂張跋扈,而是那眸子裡有着一股自信。他帶兵在最恰當的時刻……好吧,其實他根本就是到了馬上就攻擊,不過真的是在最恰當的時候襲擊了甌越的輜重部隊,偷襲之下甌越的輜重守軍以爲前方敗了根本就是一觸即潰,繳獲了大部分甌越士兵沒來得及燒掉的糧草、大量奇奇怪怪的皮毛和牲畜。
軍隊攜帶糧食和牲畜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百越人的糧食基本是以稻米爲主,牲畜則是以黑毛豬爲主,再有數量不少的水牛;問題是,百越人在打仗的時候還帶着上百車的動物皮毛是要做什麼?
“主將!”季布站起來拱手:“請給職一支一千人的部隊,由職去追捕還在逃散的敵軍潰兵。”
一場戰爭,追捕敵軍潰逃的士兵週期其實很長,有時候戰鬥結束了追殺上小半年都是正常的,呂哲的部下只追擊了兩天就各自回營是因爲疲憊。
“一千人,”呂哲想了想,他們在夷陵至少要修整半個月,“也好,你下去徵募志願者前去追捕,不過萬不可靠近江陵。”
不能靠近江陵季布明白是不刺激那裡的五萬百越人,但是志願者是個什麼玩意?
“將士們太疲憊了,讓那些有體力想要獲得功勳和財富的人自願選擇要不要去,”呂哲看到季布臉上滿是疑問解釋了一下。他向其他軍官說,“各位下去準備吧。”最後將目光停在李雲聰、樑渠、豪間三人身上,“你們三人留下。”
除了被點名的三個人,其他軍官都出去。
等待沒被留下的軍官們出了帳篷,後帳涌出至少二十名拿着長劍的武士,他們出現後立刻圍住了被留下的三人。
李雲聰已經知道屠睢[***]的消息,自從知道這個消息後就一直很頹廢,面對幾名武士將自己圍住只是怔怔地轉頭看向呂哲。
樑渠和豪間被武士圍住則是露出驚恐的表情,樑渠更是大聲問:“主將,你這是什麼意思!?”
呂哲覺得他們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他已經刻意將三人安排在衝鋒的第一序列,別人是非死即殘他們三個竟然非但沒死還沒受傷。
“李雲聰,爵大夫,職南征軍統帥甲士隊率。其人驍勇,得知上將軍屠睢戰死後激憤殺敵,斬敵首級十三,後被圍攻,力戰不殆之下戰死。”
幾乎是呂哲剛唸完,圍着李雲聰的五名武士就吼叫着撲上去,李雲聰一直到被長劍捅進胸前都是一副愕然的表情,倒在地上嘔血時還迷惑地看着表情平靜的呂哲。他不明白啊,作爲屠睢的親兵隊率他哪怕多說了幾句也只是在盡責而已,根本罪不至死。
倒在血泊之中臨近彌留狀態的李雲聰斷斷續續:“爲、爲……什麼要殺……殺……我……”
呂哲被問得臉色一黯,他無法回答。
豪間和樑渠受到極大的驚恐幾乎是蹦地跳着站了起來,他們對着呂哲連連大吼:“擅殺袍澤,你不怕軍律嗎!”
武士們看向呂哲,在呂哲點頭示意下殺了上去。
“樑渠,爵大夫,職南征軍五百主。其人驍悍無畏,面對不利局面之下死戰不退,以寡擊衆斬敵首級十二顆,英勇戰死。”
徒手抵抗已經被砍下兩支手臂的樑渠聽見呂哲用平和的語氣在“講述”卻是笑了,他被一名武士按倒,口中大呼“等等!”,看向呂哲說,“多謝軍……”‘侯’字沒說完脖子的血管被長劍一拉,血箭噴了出去,軟到在地上。
豪間一直在退,不過現在已經退無可退,他被七名武士圍在中間,看到李雲聰和樑渠已經被殺霎時肝膽俱裂,他看向呂哲:“主將,我們不過多說幾句,罪不至死啊!”
呂哲臉色鬱郁:“實在是抱歉了,若是在平時,我最多棄你們於不用,但是現在……現在容不得一點不確定因素……所以,對不起,你們……我會將你們的哀榮提至最高,你們的後代將會獲得陛下十分優厚的賞賜。”
豪間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也好,武者難免百戰亡。還請主將說說我是怎麼死的吧?”
呂哲點頭:“豪間,爵大夫,職南征軍五百主。其人驍果善戰,面對敵軍合圍英勇作戰,率軍突圍之中不幸戰死。”
豪間請求:“能不能讓我自刎?”
呂哲猶豫了一下搖頭:“我不想出現變局。”開什麼玩笑,要是給予武器,然後豪間突然爆發將自己殺了,那就太他媽搞笑了。
“連保留武者最後的尊嚴都不願意嗎?”聲音乾澀,豪間遺憾地閉上了眼睛。
利器破開肌肉的聲響,沒有慘叫只有悶哼,豪間的屍體轟然倒向地面。
三人全部被殺,武士們對着坐在主位臉色黯然的呂哲恭敬行禮,然後退回後帳。
臉上帶着黯然表情的呂哲不是在矯情,他並不想用這種手段殺掉麾下的軍官,“他們爲什麼不在戰場上戰死……”,這三個人當着衆軍官的面一直在挑戰主將的權威,哪怕他是一個臨時主將,那也是不被允許的,“真的對不起啊,但是爲了我、爲了更多的人,我必需殺了你們啊!!!”
帳簾被拉開,季布低下的頭擡起來看見的正是亂糟糟的帳內。他看到三人的屍體愣了一下,再看到坐在主位顯得萬分憂鬱的呂哲很想抽身退出去,不過呂哲的目光已經看過來了。
“這……”季布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不應該知道的秘密,他啞了半響,有些艱難地說:“主將……職、職特地前來請令符。”
“我殺了他們,”呂哲臉上的笑很勉強,“你猜的沒錯,我的確是命人殺了他們。”
這一刻,季布除了沉默以對還能說什麼?他心裡在破罵看守帳簾的猛三,怎麼不阻擋自己呢,要是阻擋就看不到這樣的場面了。
“你……”呂哲站了起來,他走向季布。
季布看見呂哲走來有些緊張,他幾乎差點控制不住向後退了一步,不過硬生生被自己咬牙阻止下來了。
“你,”呂哲已經伸出右手,他看見季布臉頰像是抽筋一般的抖動了一下,“放心,我沒想殺你。”擡起來的右臂拍了拍季布的肩膀,看着鬆了口氣的季布,苦笑,“你……跟着我好好幹,未來必將前途無量。”,說完轉身走去主位的長案抽出一道令符,重新走回來遞出去。
季布手裡拿着令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退出那個充滿血腥味的帳篷。他停在帳篷怔怔地低頭看着手裡的令符,聽到腳步聲才轉頭看過去,看到的是二十多名武士身上染血拐過一個彎消失不見。
怎麼形容呢,季布還不是那個三十來歲一諾千金的季布,他現在的經歷太少,姓格是很義氣不錯,可是那不代表到了嫉惡如仇什麼的地步。再則他現在只是一個沒有成名的五百主,沒有資格去幹涉太多,與那三人只是認識也並不太熟悉。
什麼樣的經歷什麼樣的名氣就有相應的姓格和想法,此刻的季布沒有激憤的感覺,他更多是感到茫然。
“這……”季布低着頭重新邁步,“主將的氣量很小麼?因爲幾次異議就將三人殺死?”,好像撞到人了,他身軀歪了一下,沒有停下來,心中想着,“主將一直在任用賢人,姓格也十分隨和,不是那樣的人啊!?”,他只是五百主,思考的是很局面姓的事情,沒有縱覽全局的眼光,註定想不通呂哲爲什麼要殺李雲聰、豪間和樑渠。
“跟着主將好好幹嗎?”季布有些拿捏不定,“主將已經記錄軍功,活着的袍澤們,將主(五百主)起碼升爵二等應該會提拔爲軍侯,百將們也都提爵一等也有可能升任將主,餘下的將士也都能提爵獲田……”,是了,他反應過來了,沒什麼精彩表現的李雲聰、豪間、樑渠在會議上的報功與之戰績不符合,會議上他對這三人的功勳比自己高還很不服氣,因此纔會請命追擊,現在他反應過來了,“那是主將在考慮他們的後代啊!”
也許,只是也許,季布覺得這樣的主將不會無緣無故殺死部下,也許呂哲真的有必殺三人的理由?
在帳中的呂哲在發愣,他好像忘記讓人收斂三人的屍體了,剛剛還不覺得,現在帳內瀰漫着很濃的血腥味。
“功名利祿啊!”呂哲有些不想待在帳內了,他邁步走向帳簾,“呵,”拉開帳簾走出去左右看了看,看到守護在帳邊猛三,“咸陽覈定之後,你的爵位是三等爵不更,”很注意地觀察猛三的表情,“你覺得開心嗎?”
猛三怎麼能不開心呢?他猛點頭:“開心,開心!謝謝軍主栽培!”
“哦……”呂哲看向正在忙碌的部下們,“他們之中,秦軍士卒只要活着起碼會獲得一百畝田地,個別人更是依靠斬獲首級會被提爵;六國的這些人很大一部分也會因爲功勞而獲得獎賞。”再次看向猛三,問,“他們會開心嗎?”
猛三還是一直點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們當然會開心了。”
“嗯!”呂哲笑了,“那就對了啊!大部分人都開心,少數服從多數,所以都會很開心吧!”
猛三猶豫了一下,“軍主,他們三人死有餘辜,何必有心結呢?”
心結?呂哲認真想了一下,“我有心結嗎?”,任何一個爬上高位的人難道就沒做過一件不知道對錯的事情?他纔不相信每一個人都是尚高純潔的,“不不,我沒有心結。”,做了就做了,會鬱郁、會心情低落,不過絕對沒有心結!
調整一下情緒,呂哲看向蔚藍的天空,呢喃着自語:“真是懷念沒有戰爭的時代啊。喔……也不對,在那個時代自己永遠都會是屁民。在這裡……”想做一個擁抱世界的動作,可左肩卻是擡不起來,“在這,生活得更加多姿多彩!”
正當呂哲在抒情,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的打破了他成爲詩人的情艹。
騎兵總共有三人,他們皆是一人雙馬,靠近了先後下馬致禮:“主將,江陵急件!”
呂哲表情嚴肅地拆開蜜蠟封住的盒子,拿出裡面的木櫝很詳細的看了起來,越看眼睛越大,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氣:“……好多的兵器!”
是啊,要是不留下後備物資,那些兵器足夠武裝起十三萬零五百人。
“五千部撅張弩!”呂哲有那麼點兩眼放光:“梅鋗一直在可惜沒有弩,不然用弩組織箭陣何必打得這麼慘烈。這下他應該笑了吧?”
對於有五千把三尖兩刃刀呂哲也十分的驚訝,不過細想一下也理解了,秦人長得高大的人非常多,想要防禦的時候抽出人手來組建更多的重步兵其實很容易,差別只是有經過嚴格訓練和臨時客串發揮出來戰力不平均罷了。
“可惜,”呂哲眨巴眨巴眼睛,“沒有重甲!不然組建至少三千重步兵,在南方這種地形對抗三萬百越人很簡單啊。”
又想到了什麼,原本兩眼放光的姿態變成呆滯,呂哲重新恢復苦笑:“傷亡過半,怎麼趕快前去江陵會合?”
全軍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準備已經可以開拔,從這片平原回到夷陵的營地不過才兩個小時的路程。
走在路上,呂哲一直在苦苦思考怎麼與江陵的燕彼會合。
統領的這支部隊已經不能再戰了,江陵卻是被五萬百越敵軍圍住,而似乎百越已經做過了三次進攻,其中的一次是試探姓的攻擊,兩次是兩萬五千人以上的進攻。
百越人第一次試探姓進攻差點直接打進去,受到這次試探姓進攻的鼓勵,桂越和閩越的後兩次進攻打得非常猛。按照燕彼的回報,要不是武裝起來的那一萬刑徒奮勇,在百越人第二次進攻的時候他們就要敗了。而第三次,可能是百越那方在第二次進攻的時候損失比想象的大,他們的第三次進攻顧忌傷亡謹慎了一些沒有強攻,不然江陵的守軍都快頂不住了。
江陵真正意義上算是守軍的只剩下不到七萬,燕彼手中能用的部隊還有兩萬八千出頭,而這還是由於鄭氏六千多人的加入,也就是說三次戰鬥減員了八千多人。
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據啊!經過三戰傷亡八千多,這幾乎是呂哲率軍以來損失的三分之二。
“不行!燕彼沒有領軍的才能!”呂哲下意識看向正在行軍的部下們:“裡面那麼多軍械,千萬不要頂不住被百越人殺進去。要不要……”
還是不行,雖然鼓舞一下應該能抽調出六千左右的戰力趕去江陵,但是呂哲已經向軍官們公佈要修整的命令,一支軍隊如果主將朝令夕改以後還怎麼帶兵?
“可是……”呂哲真的太猶豫了,“可是江陵失守百越人獲得那批軍械呢!?”
告訴燕彼守不住的時候將軍械全部燒了?呂哲的心在哆嗦,那可是能武裝起十三萬軍隊的物資啊,至少三個月之內得不到任何支援的情況下全燒了,那他們缺少軍械怎麼去和大勝後士氣大振的桂越和閩越作戰!
“蛟曲?”呂哲當然還記得這麼個人,他對蛟曲的印象還十分的深刻,不過不是關於軍事才能上的,而是蛟曲與蛟狩的勾心鬥角,“他怎麼成了刑徒了?”
回到江陵的營地,面對留守的老弱婦孺震天的歡呼聲,呂哲首次露出真正意義上的歡笑。
簞食壺漿以迎王師那是絕對沒有的,不過那一幅親人相擁喜極而涕的畫面看起來十分的溫馨。更多的呢?是得知親人戰死後的悲傷。
只是看了一小會,呂哲就召集軍官們進行會議。
“八萬杆戈矛、三萬枝長矛、五千部撅張弩、一萬張弓,弩箭足有二十六萬枝、普通箭矢八十萬。五千把三尖兩刃刀,五百柄軍官用的長劍、五百副甲冑,”呂哲能看出軍官們臉上的狂喜,他接下來的話讓狂喜的人變得面如死灰,“江陵沒有戰兵,悲觀的估計已經守不住五天。”
如果那些軍械讓百越人獲得?這句話呂哲沒有說,但是軍官們無不在腦海裡面敲響了警鐘。
“三天!”呂哲右手擡起來比出三個手指,“我們只休息三天。三天後,我決定傾巢之兵前去支援江陵!”
所謂的傾巢也就不到兩萬可以作戰的人,而年齡的寬限已經放到十三歲到五十五歲。一些健壯的婦人也將會被組織起來,夷陵能打仗的人全被帶走之後,她們就是守衛營地的武裝。
一種委屈加上屈辱的心態生上了秦人軍官們的心坎,多久了啊,除了獻公嬴師隰時代,秦國被魏國攻佔了河西的那時候,秦國什麼時候需要依靠孩童和老人去作戰?而出動婦人作戰的也是在那個時代。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勢?也就是說,已經到了敗不起的危局了啊!
“我們一直在勝利,”呂哲的語氣很肯定,“是的,連續幾次一直都在勝利。但是!敵人可以連續失敗,我們只要敗一次……就哪怕是一次,是的,我們都將會萬劫不復!”
看向臉色嚴峻的軍官們,呂哲突然“哈哈哈”一陣長笑:“面對五萬甌越,我們一次是一萬對陣,兩次埋伏幹掉了甌越至少一萬人(誇張了),最後一次更是用一萬兩千人的劣勢人數發動衝陣,直接打得他們潰散而逃!最重要的,”他指向旁邊被捆綁着,嘴巴也被堵住的譯籲澤,“我們還抓住了甌越的首領,”
唔?這是很重要,但是沒必要狂笑的長嘯吧!?
“不不不!”呂哲一副驕傲的樣子:“你們沒理會我的意圖。我們不但抓獲了譯籲澤,還繳獲了甌越的大纛……”
衆軍官看着主將臉上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心思靈敏的人反應過來了,更多是迷惑。
“我不知道歷史上有沒有冒充敵軍獲得大勝的戰例,”呂哲用着激昂的語氣:“我們這一次將會冒充甌越人,不管是不是成功地偷襲,還是抵近了被桂越和閩越發現。我們最終都將獲得勝利!”
呃,歷史上還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戰例,不是沒人去思考這麼做,而是夏、商、周、乃至於到了春秋戰國,那些將領因爲尊嚴還是什麼的,幾乎都沒有這麼幹過。(好吧,是榮譽查不到,誰幫忙提示一下?)
“嗯!”無意識地發出一個音節,呂哲站了起來:“天佑大秦!”
秦人軍官們被說得熱血沸騰,他們霍地站起來跟着高喊:“天佑大秦!”
六國的那些軍官就尷尬了,他們也跟着激動地站起來,而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喊那句口號。
“上蒼佑護我軍!”好吧,不知道是誰機靈,後面六國的軍官都跟着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