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的小萌妻
小三兒就在眼前,焉能就此放過!
易素素渾身一震,就朝曾美麗的方向衝去。
周愷一見有異,連忙將人攥住,恰時一輛黑色商務轎車開來一下就剎在兩人面前,車門立即找開就傳出一道沉吟的喝令,周愷連忙捂住要尖叫的易素素,將人塞進了車裡。
“哥,我找到那小三兒了,那小三兒就……”
砰的一記老大關門聲,將易素素的斥叫掩去,駕駛座上的易修平臉色極其陰沉,喝了一聲“閉嘴”,剎時嚇得易素素哽了一口。
汽車很快駛離,不見了影兒。
曾美麗方纔把吹亂的帽發撫順,目光不由朝汽車駛離的方向看去,方纔她似乎聽到有些熟悉的男低音,不過剛纔那對卿卿我我的青年男女可真令人討厭,當街就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不知所謂。哼,以爲年輕就有資本在人前炫了,全是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小姐,看那樣兒,最好早吵完了早分手。噁心!
“噝~”
曾美麗心裡一邊妒嫉恨地啐着,完全不知那被啐的人就是自己金主的親生兒女。如此在心底裡污衊着看起來明顯就比自己好的人,似乎就能安撫一下剛纔跟那個所謂的正室女人對質的鬱悶和窩囊氣兒。可惡的是她剛纔一生氣,肚子就有些不舒服了,而且身上那些奇怪的水泡似乎也更讓人難受的了。保姆想要陪她,但因爲保姆之前竟然幫着那個叫周玲的正室,她一怒之下就把人給攆走解僱了。當然,那保姆也不是真的只看錢的人,也是有自尊的,何況在帝都這地方本來保姆就緊俏得很,纔不屑受她的鳥氣,人家收拾東西就走人了。
當然,這時候的曾美麗並不知道,保姆在一離開別墅時,就打電話給了劉副官,通報了周玲來訪和她起爭執並私議的情況。
那時候,在易修平的汽車上,易素素左想右想越越越不對勁兒,好好地終於找到了小三兒,母親也剛好離開了沒在場,他們兄妹兩不就正好將那小三兒收拾一頓,順便也把那肚子裡的孽種解決了,省得以後還累母親忍辱負重地跑來跟小三兒周旋。
對於小三兒、二奶這種生物,易素素老早就不陌生了。由於生活環境優越富足,她身邊就從來不乏這種事兒。而且她讀的學校都是地方上最好,從公立的實驗小學,到私立的貴族中學,再到帝國數一數二的名牌大學,身邊圍繞的同學朋友全部非富則貴,少不得這些家庭醜聞傳來溜去兒的。她從小也擔心過一直在部隊上的父親,會惹上這種禍事兒,故而看到照片時,心裡的震動其實沒有那麼大,似乎還有一種“哦,終於輪到我家了嗎”的一種塵埃落地似的荒謬感覺。她從小就明白,自己做爲兒女其實什麼也做不了,但要真說能做些什麼?從她聽無數好友的哭敘、咒罵、鬱悶、抱怨裡,她總結出了自己能夠做的事情——打小三兒!
她不是母親,會爲父親的出軌傷心。她也無法勸母親,就此離婚,因爲他的父親並沒有拋妻棄子,做爲一名軍人丈夫、父親,其實做得也不錯差。而且婚姻是父母的事兒,與她無關。
她也不會像某些懦弱的同學一樣,一味地埋怨父母,仇恨小三兒,搞得全世界都欠了我似的一副怨女狀,自甘墜落,來報復父母,那種怨天尤人的幼稚態,她不屑。她遲早都是要獨立出這個家庭的,她不會因爲父母婚姻問題,就犧牲自己的情感未來。所以,她不會去怨怪父親出軌,也沒必要去聲討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而在父母的這段人生裡,她易素素能做什麼呢?
當然就是打小三兒!
打小三兒有啥好處呢?
一來,情勢上佔優勢。丫破壞我家庭和諧,道德上的過錯是不違法,不好告她,告了她也不過就是罰款被譴責這些不痛不癢的懲罰,還不如直接動手,在不會打死人的基礎上,狠狠折磨到這小三兒灰頭土臉最好。
二來,理勢上佔盡便宜。小三二奶從來都是社會大環境下的道德弱勢方,站出一個打一個,跑出一對打一雙。總之,小三兒沒理,就得捱打。正所謂法不責衆,這事兒說出去都沒人會同情,更不會幫忙。
三來,要是能趁機打到那小三兒流產,把那孽種滅了,哼哼,就萬事大吉了。對,要是真流血啥的,咱還管叫急救車呢!醫藥費啊,也管付,只要把那孽種滅了,咱心甘情願保你一條賤命,生不如死地活着被人欺負,那才叫爽。像這種精神層面的道德犯罪,就得用這種精神加肉體的打擊報復,才叫爽啊!
瞧,打小三兒,即可以幫母親出口惡氣兒,又能讓父親嚇一跳,老傢伙們年紀越大其實真害怕這種醜事兒被鬧大,即時就知道收斂一些,謹小慎微,知恥而後行了。再來,也可以讓那些潛在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們把招子放亮了,誰要再敢惹上他們易家,不說斷子絕孫吧,至少讓丫的後悔這輩子生而爲人。
當小三兒的,就得打!打不死丫的,把丫打殘了不解釋。
此番思索,其實早就埋在易素素心裡多年,這會兒一下噴發出來,她也忍不住朝兄長叫了起來,“哥,就是剛剛那個穿黑衣服的賤貨啊!你爲什麼要攔着我?你沒瞧見,她現在竟然挺個那麼大肚子,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那肚子裡是我們的弟弟妹妹,那就是個孽種!我今兒就要把那孽種滅了,看那小賤人還敢不敢在爸面前狐媚,看看她還敢給咱媽氣受不了!那個小賤人,以爲有幾分姿色就可以翻天了,簡直馬不知臉長,也不知道那張錐子臉是真的假的,只要幾拳頭下去,我絕對讓她顯出真面目來!”
易素素一邊說着,一臉兇猛地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
由於父親是軍隊高幹,哥哥也當過幾年兵才從的政,易素素從小也跟男孩子似地喜歡打打殺殺的遊戲,練了一身拳擊功夫。要說今兒兩女人真撞上,絕對是一邊倒的沒的說。
周愷聽得眼角直抽搐,之前只以爲這小妞兒就是性子辣了點兒,西北地兒長大的姑娘嘛可以理解。現在才真正領到了真相的可怕啊!他不由在心裡嘟囔起好友,說什麼不要碰他小妹,他家小妹是誰都可以輕易碰的嘛,渾身正帶武力值啊,誰碰誰倒黴的好不好,被母老虎咬一口可真不是好玩的啊!
“素素,你都沒有想過,人家爲什麼把照片寄給媽,還讓你不小心看到嗎?你說那東西是快遞寄的,連寄出地址什麼的都沒有,還寫着媽親啓,你知道這裡藏着什麼陰謀嗎?而且,你只看了一眼照片,也沒有認真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就跟個沒頭蒼蠅似地亂衝亂撞,要是不小心把事情鬧大了,你讓爸和媽的臉面往哪兒擱?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父母不是普通人,不是鬧出個外遇股票跌一跌就那麼輕鬆簡單的。軍隊裡對作風問題不說處理有多麼嚴格,但好歹這個標籤一帖上之後,爸未來的升值機會就徹底沒了。且不管你說的那小三兒到底懷的是誰的孩子,要這事兒根本跟父親沒關,反而是我們在這裡急得上竄下跳的把事情鬧大了,沒有的事也鬧成了有,那不是置父親於大不義之境嗎?!”
“沒有的事兒,鬧成了有?可我看媽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啊?”易素素被哥哥的推測怔了一怔,提出的卻只是做爲一個女性的直覺而矣。
易修平冷哼一聲,“凡事要講證據,你就憑着一腔熱血,到頭來只會害了我們大家,你懂不懂?!本來我們家都好好的,經你這麼一鬧,媽懷疑爸,你懷疑爸媽,還告訴我讓我來懷疑父親的操守和父母的婚姻問題,這就是一個組織徹底敗亡前的典型徵兆。我以前教過你多少遍,那些大帝國的敗亡,那一個不是因爲內部出了問題,才一潰千里,百年國祚徹底消失的?!”
易素素聽到此,也漸漸息了聲兒。
周愷這時候卻打從心底裡十分佩服自己哥們兒的說服能力。
易修平繼續說,“所以,現在不是急着打小三兒的時候。而是應該找出,到底是什麼人發了這樣的照片到家裡,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們絕不能上當,被人牽着鼻子走,還不知前面就是萬丈深淵,一頭傻地裁進別人挖好的墳墓?!”
說到此,易素素終於冷靜了下來。
可是此時兄妹兩並不知,這驚動的消息已經從劉副官那裡,傳到了易振海這方。
……
易振海其實只是見劉副官突然接了個電話,就一臉躊躇難言的模樣,一問是不是曾美麗打來的,劉副官就裝不下去了。其實,劉副官自己最近經常跟保姆聯繫,瞭解情況,心裡早憋着些不安,這時候被易振海一喝,就全吐實了。
關於曾美麗不安於室,竟然勾引了水管工的事。還有身上起了變化,並沒有看醫生,只是擦了些皮膚過敏藥的事。還有剛纔不久前,易振海的髮妻周玲竟然找到了曾美麗,兩個女人還私下會晤已經分開的事兒?!
這每一樁說出來,易振海的臉色就難看得不得了,直說到周玲來了帝都找曾美麗時,他整個人已經鐵青一片。
“該死的姚謙!”
易振海低咒一聲,竟然一巴掌把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給擊碎,剎時茶水混着血水迸流而出,嚇得劉副官一陣兒手忙腳亂。
易振海卻打開了劉副官要給自己包紮的動作,掏出手機,直接拔給了周玲。
“你到底在搞什麼?自己不好好在單位工作,跑到帝都來幹什麼?竟然連個電話也不打約我就私自行動,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哼,人家發個照片你就信以爲真?人家要是發我的陣亡信,那你是不是立馬就給我辦靈堂了?!”
“振海——”
周玲沒想到一接到電話,就被丈夫如此炮轟,整個人一下呆傻在原地,恰時她又在過馬路,還差幾步才走出斑馬線上馬路牙子,一聲急剎車響,她回頭一看,一輛急馳的麪包車迎面撞了上來。
“周玲,周玲?!”
易振海也聽到了聲音,連呼數聲,電話那頭在一聲女子大叫聲後,就變成了沙沙的電流聲,什麼都沒有了。
……
萌萌一家回到帝都後,婚禮的準備工作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尾聲階段。
還剩下一堆的喜帖,萌萌只能把箱子搬到了慈森集團,把厲家那邊的親戚都挑了出來,讓厲錦琛忙裡偷閒地揮毫寫上幾張,而自己這邊的賓客其實很少,卻又加上了一些何思蕊那邊何家還在華夏帝都的幾個親近朋友,都是母親曾經的閨蜜好友等等。屆時,皇帝夫婦亦會輕從簡行,親自出席婚禮。
這麼一折騰,就到了婚禮前三天了。
這會兒時間,安排的都是婚禮彩排,表演,等等事宜。
衛絲穎這次可是鐵了心地要大辦特辦的,所以婚禮大部分的事務都有她訂着,婚禮現場也是由她親自訂的。這一來當然有厲珂做爲政府官員的身份避嫌,以衛絲穎這個商業大佬牽頭,擺多大的場面,也不會牽扯到丈夫的廉潔問題上;二來嘛,做爲迎娶的男士這方,娶個公主當然不能落了相兒,好歹也要撐出個大場面,和之後在亞特帝國的大西宮那場差太遠。
所以啦,對萌萌小媳婦兒來說,這時候的婆婆大人真是好,好可怕啊!嗚嗚嗚……
“萌萌,挺胸擡頭,一定要把範兒端出來。哎,我之前看你的公主授爵儀式上,那範兒端得多好多正點啊!一定是你們皇家有專門的禮儀官給你培訓吧?這可是你一生一次的婚禮,這端莊典雅的範兒一定要端足了!這樣,攝像,拍照下來,纔好看。等到你婚禮開始頭五分鐘,就不知道有多少你的肖相美照留出去了,咱們必須保持全方位立體三百六十面,面面俱到,分分完美!”
啪!
衛絲穎興奮地一拍巴掌,萌萌覺得自己緊繃得快成直線的腰都要繃斷了。
嗚嗚嗚,救命啊!
婆婆大人的完美主義真要折騰死人的說,還有雷歐大師的這件十八鯨魚骨內襯的純手工歐式婚紗,加上婆婆、媽媽、爸爸這三個超級大富毫給她“綴”的門面兒——論斤算的鑽石珍珠瑪瑙珊瑚全釘在婚紗、脖子、腦門兒、頭頂上了,那個吶……她這小身板兒上下竟然生生地負重快二十斤了有木有啊?!
結個婚,難道她還要被壓矮几公分嘛!嗚嗚嗚……簡直比軍訓時的負重越野還要恐怕的感覺啊有木有。
果然吶,幸福還真是不能承受之輕啊!
“來來來,姿勢好了,開始走!哎,萌萌,你怎麼不動啊?快走啊?來來來,妹妹你大膽地朝前走喲!”
“往前走,莫回呀頭哦!”w&x集團的龍總經理,兩個好姐妹洪曼雲和藍雪,全站在臺下捂嘴直笑,那裡的興災樂禍教萌萌看了真是欲哭無淚啊喂!
萌萌好不容易端着相兒,走完了短短十來米的紅地毯,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腰、腳踝,都快斷掉了似的,一頭扎進了正前方展臂接着自己的第一伴娘秦雙懷裡。
秦雙不無同情地道,“唉,看你這模樣,我都不敢結婚了。太折騰了!”
萌萌哭嚷,“雙兒,你就不能說點兒好的?”
秦雙擰了萌萌一把,“不過要換成是我找到那麼完美的男神做老公,我也願意吃這一點點兒苦的!”
萌萌一轉頭,就看到厲錦琛一手勾着西服外套,正從大門外快步走來,那眼底盈閃的溫柔笑意和深深的愛意,任哪個女人見了都願意爲之甘腦塗地亦不後悔吧!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啊!”秦雙喃喃道。
萌萌立即推開了她的懷抱,怪叫,“雙兒,這大喜的日子,你怎麼吟這種酸不拉嘰擁有悲慘故事結局的詩啊!”
秦雙和其他女人們可都笑壞了。
萌萌嘟着嘴兒,回身一頭扎進了厲錦琛懷裡。
厲錦琛看着小妻累得紅撲撲的小臉,和眼下隱隱的青影,心疼得吻了吻,柔聲問着彩排的情況,含笑聽着小妻的各種嘀咕抱怨,臉上洋溢的都是幸福男人的幸福光彩。
其他人見狀,也都擺擺手迅速遁走,休息去也。
厲錦琛一把抱起萌萌,坐到一邊由邊華等人早佈置好的位置,吃東西補充能量。
“嗯,的確有些沉,應該有近二十斤了。”
厲錦琛也感覺,這連人帶衣服地抱起來,小妻一下子達到了自己渴望中的理想重量。當然,這是不能告訴小妻的,否則少不了晚上只能下不能上了。
萌萌連連地跟老公述苦,還一勁兒地羨慕加妒嫉地說,“你們男人就舒服多了,就一身西裝,頂多加個什麼鑽石領夾,就輕輕鬆鬆走一程了。哪像我們女人,竟然結婚這天走個紅毯要負重二十斤,比越野還辛苦呢!至少負重越野訓練的時候,不用我挺胸擡頭擺什麼身段兒,嗚嗚,太不公平了……下次你當女人,我當男人!”
厲錦琛抿了抿脣,沒有說話,而是迅速遞了塊好吃的糕點,塞住了小妻的小嘴兒,順便再偷幾個香,說起了寶寶們的事兒,分散了小女人的注意力。
之後,厲爸爸跟自家老媽反應這個負重超標的問題後,衆人集思廣意,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法子的法子。
爲啥說不是法子的法子呢?
給新娘子減負嘛,這是不可能的。那衣服上鑲着兩家父母、三大土豪的面子呢,誰也不願意退位啊!況且,能請到雷歐大師爲萌萌設計衣服已屬不易,要想在他的構思上胡亂增改,肯定會惹怒這位脾氣古怪的時裝界天才,所以只有委屈一下厲家的三個寶孫兒了。
於是,最後一天彩排的時候,三個小寶貝穿着早早訂製好的漂亮禮服,風光無比地正式登場了。
當然,要三個已經開始甦醒的調皮蛋兒聽話彩排,可沒那麼容易,雖然他們已經快兩歲了,除了靚寶能乖乖跟着走上幾臺步外,小萌包帶頭在現場亂竄兒,一會把鮮花拱門給弄推倒了,一會兒把紮好的汽球給戳爆了自己嚇得哇哇亂哭,一會兒又吃東西把好好的禮服給弄髒了,再一會兒還帶着妹妹小豆腐去扯伴娘的裙角。
“啊,司徒這個大色狼,竟然教小包子掀女士裙子!大叔啦!”萌萌最終發現兒子的這個壞習慣是被人教唆的,可氣得不行,滿場子追着小傢伙跑,捉到之後就打屁屁。
厲錦琛也有些受不了地撫額嘆氣,對母親說,“媽,難道一定要寶寶幫萌萌託裙子嗎?”
衛絲穎還在跟現場人員交涉着細節,回頭橫了兒子一眼,“不然還能怎麼樣?那裙子可是新娘子的門面兒,你的門面,我們厲家的門面兒,這場婚禮什麼都能動,就那條裙子絕對不能動!你不是女人,不懂啊,這婚禮可是女人一生一世唯一一次的終生大事兒,門面兒絕對必須得撐着。想當初,我嫁給你爸爸的時候,整整一天穿那高跟鞋兒,之後足弓受傷理療了幾個月纔好,那也是值的!”
吧啦吧啦,沒完沒了的老媽式嘮叨,讓厲錦琛最後只能心下一嘆,迅速溜去管理三個小調皮了。
厲爸爸一出場,情況迅速得到控制。
彩排結束時,三個小寶貝都累得倒沙發上打起了瞌睡。
萌萌終於脫掉了那身重鎧甲式的婚紗,揉着脖子走回來,正看到小傢伙們頭碰頭地睡在一起。小豆腐的小腦袋剛好歪在哥哥靚寶的胸口,睡覺時還咬着沾了奶油的小手指,靚寶的睡姿向來很正很乖,閉着眼睛的時候,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他的特殊之處,就同普通寶寶一樣,哦不,像個超漂亮的洋娃娃般,讓人忍不住想擰擰那漂亮的小臉蛋兒。而弟弟小萌包……
這小子竟然在假裝睡覺呢?!
萌萌嘿嘿一笑,湊上前將小傢伙擰到身邊,附耳說了一句話,小傢伙兒一下變得扭捏不好意思起來,教厲錦琛奇怪地看了過來。哪知,隨即就見小萌包不知得了媽媽什麼挑唆,竟然轉身就衝着睡熟的小豆腐親了一口。剛剛好,一直在旁邊給三個寶寶即興拍照的攝影師就抓拍到了哥哥吻妹妹的這一幕。
哪知這小嘴兒剛剛就要碰到小豆腐時,突然靚寶一踢腳,就把爬上來的弟弟給揣開了。這一動,小豆腐就被弄醒了。小萌包被哥哥踢了,看到哥哥那嚴肅兮兮的不悅眼神,也生氣了,甩開了旁人的扶持就衝上前。
衆人還以爲,這小傢伙要跟哥哥幹架了呢?話說,他們兄弟相處似乎還從來沒有打過架,從來都是靚寶欺負小包子呢!於是,現在看小包子這橫樣兒,大家萬分期待着包子弟弟第一次憤怒“大反攻”啊!找回爺們兒脾氣啊!
厲錦琛身邊的司徒燁還在從旁搖旗吶喊。
“唔,啊!”
誰料到,小萌包竟然再次另避蹊逕,衝上前不是要跟哥哥死嗑,而是抱着小豆腐妹妹狠親了那小嘴兒一下。
“哇嗚嗚嗚嗚,爹地,爹地……”
小豆腐大概被哥哥這兇猛的動作嗑到哪裡疼了,一下放聲大哭叫起了爸爸。
厲錦琛上前時,瞪了捂嘴直笑的使作慫恿者那孩子他媽一眼,“你呀,竟胡鬧!”
那時,靚寶已經推開小包子弟弟,將妹妹攥到了身後藏了起來,小眼神兒厲厲地瞪着小包子,一副領土被嚴重侵犯了的生氣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