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住手!”
嬀好那柄碧玉小箭,化作一道青光,直奔俊俏公子而去,與此同時,只見白光一閃,一位身着白衣,鬚髮皆白的老者出現在衆人面前,他竟以身軀擋住了俊俏公子。
嘭!
電光火石間,碧玉小箭飛速擊中白衣老者,卻連老者的白袍都刺不穿,碧玉小箭不甘心的發起多次攻擊,卻依舊不能撼動老者分毫。
無奈的碧玉小箭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晃動如麪條,軟趴趴的回到嬀好手中。
嬀好氣憤的罵道:“平日裡你心高氣傲調你不動,本以爲你有通天的本事,不想竟這般沒用!”
那碧玉小箭也不吭聲,像爬蟲一般,自顧自鑽入嬀好的袖口,再無聲息。
嬀好將目光緩緩移向老者,心下暗驚,自己雖弄不清那碧玉小箭是何等級的寶物,但師尊所賜想來不會太差,可那寶貝竟不能撼動老者分毫,這老者必有神異之處。
白衣老者迎着嬀好的目光灑然笑道:“小友莫氣,你那寶貝還不成氣候,還需你好生溫養,日後此物必是驚天動地的寶物!”
藉着篝火微光,嬀好仔細的打量起了白衣老者,這老翁,額寬面長,鬚髮皆白,慈眉善目,滿臉和藹,一看就是個忠厚長者,讓人怎麼看也生不出惡意來。
人長的隨和自然就有親和力,嬀好恭敬的拱手說道:“小女子嬀好,拜見老丈。”
白衣老者含笑說道:“姑娘快快免禮,道門弟子果然是禮數週全,氣質出塵。”
白衣老者的語氣讓人如沐春風,嬀好也怒容漸散露出了微笑。
白衣老者轉回頭,踢了大青狼一腳,笑罵道:“你這不曉事的老狼,讓你幫老夫看護一堆火,烹好一條魚,你竟惹出如此事端,真氣煞人也!”
大青狼站起身,舔了舔傷口,胡攪蠻纏道:“老頭,說別的沒用,我是替你看火才受的傷,你怎麼也得給我三五顆白果,助我療傷纔是。”
“哼!沒有!”
白衣老者重重的哼了一聲,背過身去再不理會大青狼。
“小女子,拜見樹王爺爺!”美豔少婦走到白衣老者近前,恭敬的作了一揖。
白衣老者捋着鬍鬚苦笑道:“不必多禮,看今日的情形,你還是無法平衡體內的陰陽二氣?還是日男夜女?”
“唉!”美豔少婦嘆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
白衣老者略有所思的說道:“或許讓你提前化形,是老朽失算了,你若道滿千年,說不定另有機緣。”
二人的攀談讓嬀好忽然思緒大開,那些模模糊糊難以名狀的絲線終於捋出了頭,莫非,這白衣老者纔是麻姑仙人讓自己找的人?
“嬀好姑娘,在下自知有負姑娘,他日定當登門提親,絕不辜負姑娘!”
俊俏公子不合時宜的走到嬀好面前,嬀好正想開口向白衣老者討要法衣,卻忽然被俊俏公子插話,打亂了思緒,轉而怒道:“無恥鼠輩!安敢胡言?!”說罷,她擡手就是一掌。
啪!
俊俏公子不躲不避,任嬀好一掌打在肩頭,一口鮮血噴灑胸前,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啊?
嬀好一驚,沒想俊俏公子竟然不躲不避,任她打這一掌,嬀好頓時臉色煞白。
白衣老者慧眼如炬,已將俊俏公子的行徑猜透,嘆氣道:“唉,都是因緣際會之人,這又是何苦?姑娘不必自責,那位公子不閃不避任由姑娘打這一掌,怕是想就此給姑娘一個交代。”
白衣老者話音未落,只見青光一閃,大青狼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徑直撲向俊俏公子。
“啊?!”
衆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