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就這種服務態度和衛生條件,倒貼錢我都不吃。
從蒼蠅館子出來,楊戩還跟屁股後頭唸叨:“你信不信,這人一準有痔瘡,要不哪能一直扣屁股啊?”
我苦着臉道:“二哥,算兄弟我求求你了,飯點兒咱不提這些個噁心的東西,怎麼樣?”
都說紅塵萬丈可以磨練一個人的心智,讓人更有底蘊,更具魅力,我看並不然,瞧瞧二郎神,流落凡塵幾千年也沒見他有什麼領悟,反倒跟我這叼絲差不多,他該不會在後世當了幾千年的混混吧?
“不提就不提吧,這也就是最近幾年行醫後養成的職業習慣,對了,那咱們現在去吃點什麼?”
我衝四下一打量,指着一家串串香道:“要不咱們吃這個吧,雷子下凡我也沒怎麼帶他們出門,這些比較有地方特色的東西還是得帶他們嚐嚐。”
“成,走吧。”楊戩點了點頭,領着我們奔那店鋪去了。
這家串串店是連鎖店,我在城裡看到不少這個牌子的店,口味雖然一般但價格比較大衆,還是挺受老百姓歡迎的。
既然有品牌,那服務態度和先前的蒼蠅館子那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剛進門便有服務員領着我們找位置,這地方寬敞明亮,也確實讓我一掃先前的不悅。
“先生,你們是吃幹碟還是油碟?”服務員是個小姑娘,年齡不大,雖然一身的鄉土味兒,但掛她臉上的笑容卻很樸實,讓人一看就心情愉悅。
“什麼幹碟油碟?”雷震子一臉好奇的衝我看來,他這沒吃過串串,不知道這東西要打蘸碟。
“就是蘸着吃的東西,等於是作料,有帶水兒的也有不帶水兒的。”
“哦!”聽我這麼一說,雷震子恍然大悟,對着服務員道:“咱就別整那麼麻煩了,你去拿個碟子,裝碟味精給我就成,我蘸這個吃。”
那小姑娘原本掛着一臉笑意,聽雷震子這麼一說當時就嚇傻了,一臉的茫然,道:“不是,先生,您剛纔說要吃什麼來着?”
雷震子猛的從兜裡掏出平時當零食吃的味精,道:“就這個味精嘛,明子不是說到處都有賣嗎?”
服務員掛着一腦門子的汗珠:“先生,您這樣吃味精對神精有很大的危害……”
我衝那小姑娘擺了擺手:“他要吃你就給他弄去吧,沒事兒。”
吃味精對精神有危害關雷震子屁事,套用《夏洛特煩惱》裡的一句臺詞兒,他的智力還有下降的空間嗎……
看我們也不反對雷震子吃味精,服務員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問道:“那……你們兩位也是吃味精碟嗎……”
我和楊戩聽得直襬手:“給我們打倆油碟就成……”
串串店吃東西,得自己去撿菜,不過卻有兩種吃法,有的店你直接把選好的菜給店家,店家煮好後給你端上桌,蘸作料吃就成;還有的店每一桌都有自己的鍋子,跟火鍋似的得自己燙着吃,我們現在吃的這家店屬於後者。
雷震子什麼都不懂,就坐在原地等我們,而我則和楊戩去選菜。
這種串串店一般都是自助餐形式,除了鍋底、油碟和酒水要單獨算錢,別的都是隨你敞開了吃,我正尋思着多弄點牛肉打牙祭呢,楊戩卻在後邊戳了戳我腰眼子:“咦!我怎麼發現好多人都在看我們那一桌啊?”
“是嗎?”我一開始也沒注意,聽他這麼一說才發現不對頭,還真有不少人在看往我們那桌看:“我怎麼瞧着我們那邊桌好像多了個人。”
楊戩一臉大驚:“壞了,估計雷震子闖禍了。”
聽楊戩這一說,我也顧不上撿菜了,三步並作兩步便朝我們那桌跑,一到跟前,我這才發現桌面上除雷震子以外還多了個人,看穿着打扮,應該是個廚師。
“哥們,有什麼事兒嗎?”
也不怪我這麼問,飯店我吃過無數家,還打頭一回看廚師跑客人桌面上坐着的。
那廚子瞧了我一眼,道:“你們一起的嗎?”
我點了點頭:“對啊,怎麼了?”
廚子一臉苦笑的嘆了口氣,突然沖服務員喊:“這一桌今天算我,他們一會走的時候別管他們要錢。”
他這一說我就更是奇怪了,還有這便宜撿呢?
看我一臉的茫然,那廚子站起身衝我肩頭拍了拍,道:“兄弟,我當這麼些年廚子,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不過你們這樣的我還真打頭一回見,一開始服務員跟我說有人要吃味精碟我還不信,結果過來一看,操!你說比起喝湯底兒,吃個味精碟纔多大個事兒啊……”
他這一說我才發現雷震子跟前多了個碗,碗裡頭還剩了些許湯汁,這種拿來煮東西的湯底可都又鹹又辣的,而且全是油,我都無法想象雷震子怎麼就下得去那嘴!
“臥槽,你喝這個?”我拿起那碗湯底就扔在一旁,他這種行爲也太給我們丟人了。
“怎麼,這東西不是拿來喝的嗎?”
我指了指剛選的菜,道:“廢話,這tm煮東西用的底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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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老酒也是年少輕狂,跟人打賭喝火鍋湯底兒,那滋味,嘖嘖!<!--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