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這是什麼情況啊!?藺幼幼鬱悶了,是誰給這小姐氣受了?整的像只灰泥鰍似的。某混混完全忘記在不久之前,自己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現在心裡的八卦因子起來了,也不管誰是老鼠誰是貓了。簡直就是應證了,天大地大,八卦最大的原理。
坐在離自己家不遠處的咖啡店,看着落地窗外來去匆匆的行人,黑白交替的斑馬線,似乎發現自己活了二十三年,就好像沒長醒似的,這麼忙碌的生活是自己從未體會過的。如果有人告訴我這就是生活的話,那麼可以很迷茫的對你搖頭表示不懂。一曲終人散,不由得想到我和他是不是也是這樣。在往後也成爲匆匆過客的一員。
看着在街角吵架的情侶,發現青春真的很短暫,那何不學會珍惜,珍惜現在所用的,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但至少現在擁有過,端起桌上被擱淺的咖啡,慢慢品嚐。也便明白,生活就像這苦咖啡帶着甘甜。好友實在受不了,我太過強烈的八卦目光,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從被逼供轉爲逼供人,這感覺說不出的爽啊!小爺我終於鹹魚大翻身了。
“你別這麼看着我。”怎麼感覺就像X激光似的,總是覺得自己穿的衣服不夠多。
“我沒看你。”小爺我在看八卦呢,怎麼可能是在看你啊!?雖說自己很好奇你怎麼變成泥鰍的,但是小爺我覺對不表現出來。只能說我們的小混混是越來越腹黑了,讓她自己憋不住自己說出來。
我去,沒看我。你不就是想八卦我嗎!?你以爲我不知道啊,雪曉希白了自己對面的人一眼,我纔不上你的當呢。再說了,要不是因爲你姐至於弄得這麼狼狽嗎?一到早的跑出門連早餐也沒吃。(作者:打擾一下我可以弱弱的問一句話嗎?早餐是你自己不願意吃的好吧?幼幼:就是就是。小希:我拍飛你倆。作者:我覓食去.......)沒吃早餐也就算了,在站臺等車的時候,又遇到飛車黨從自己跟前過,而那開飛車的不是別人,就是那次在大街上叫嫂子的那傻缺,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一條白裙子就變成花的了,而且那死男人連句對不起都沒有。下次見到他非收拾他不可。
不再看好友一眼,埋頭吃東西,恨不得將食物當成害自己成爲泥鰍的人,把他嚼來吃。有時候這個地球說大它還是蠻大的,說小它還也就蠻小的。原本才遇見不久的兩人,因爲東方禦寒來找自家媳婦而再次相遇了。
無意間的擡頭,就看見東方禦寒很有氣場的走進咖啡廳,後面還跟着個自己恨之入骨的人,火氣就忍不住往上冒,‘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餐具,等着他們走過來。藺幼幼很是不解的望向好友,這人剛纔不是還在說自己餓的可以吃下一頭牛了,現在怎麼又突然不吃了。
“你家男人身旁那人是誰?”不是吧!?她又開始發花癡了啊?雖說那傻缺孩子是挺帥的,可是和我家那位比起來,簡直就沒再一個檔次上。不是,她剛說什麼?旁邊!?難不成東方禦寒來了?緩緩的轉頭,藺幼幼連死的心都有了。都怪你,哀怨的看了自家好友一眼。
雪曉希,被她看得心肝亂顫,姐,你可別向我亂放電,你看看你家男人的那臉色,可是黑的不能再黑了,你可不要害我英年早逝啊!!
“丫頭,你怎麼又不聽話啊!”將她抱起,很是自然的坐下,看着這麼溫柔的東方禦寒,讓她也有了想嫁人的衝動,這麼美好的畫面少了那個礙眼的傢伙多好啊。
老天啊!你怎麼又讓我遇到這潑婦了!?柳斷蓮很是無語,東方禦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不對,很是好心的問“你兩認識?”
他兩認識!?藺幼幼那八卦的眼神,恨不得將兩人看透,小嫂子,你可以別這麼含情脈脈的看着我嗎?你沒看到老大的臉色快要殺人了嗎。
“不認識。”
“認識。”說話的都這麼有默契,那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望着抱着自己的東方禦寒,眼裡閃着一個信息:老公,他們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某男傲嬌的當她不存在。
怎麼能這樣啊?扯了扯他的衣角,滿是委屈的看着他。“老公。”爲了自己的好奇心,開始撒嬌賣萌。
我們的東方隊長因爲這句老公,便很無恥的去滿足自家媳婦的好奇心。做着無恥的事,卻還要配上一副面癱的表情,這是多麼高得境界啊!!
“真不認識?”
“認識。”
“不認識。”
你們看看多麼的默契啊,不要告訴我這是沒姦情的表現啊。藺幼幼滿臉狐疑的這個望望,那個看看。希望能找出破綻,而抱着她的東方禦寒則是一臉高深莫測,看看的柳斷蓮瘮的慌。老大,即便是給自己媳婦找樂子,也別在兄弟身上來找啊。難道你不知道,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一個眼神回給他,柳斷蓮瞬間就覺得無望了,老大妻奴了。
老大,我鄙視你。用不着你鄙視,我樂意。你要是在不說那我們就單練回來再說吧。嗚嗚.......老大,你也太會欺負人了吧!明知道自己單練是不可能贏過他的,這是屈打成招。
雪曉希,用眼神詢問好友,這兩人是在幹嘛呢!深情對望!?怎麼還能感覺到殺氣呢!藺幼幼,不知道的聳聳肩,我怎麼他們兩個在幹嗎啊!某人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快要大禍臨頭了,辛辛苦苦隱瞞的事實,就要被某個無良揭開。
“老大,我說。”
“不準說。”雪曉希吼道,心裡的那絲不安告訴自己,他要說的事肯定和自己有關。
天吶。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柳斷蓮將兩人都瞅瞅,看到雪曉希的眼裡閃着‘沒骨氣’幾個大字,一下子就刺激到他的神經,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說的,既然她都已經說自己沒骨氣了,那我就沒骨氣到底氣死你,給了她個嘚瑟的眼神。從第一次見面被賽精神病醫院的廣告紙,雖說這事是小嫂子乾的,可她也有不是嗎?到第二次見面一身灰泥鰍似的破壞自己的約會,再到現在.......
“哈哈——”藺幼幼聽完後笑個不停,原來她一身灰泥鰍是柳斷蓮乾的好事啊!!東方禦寒則是模範丈夫似的給他家小混混順氣,以免她被嗆着。
看着雪曉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柳斷蓮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卻忘了自己要承受怎麼樣的後果,“我要殺了你!”雪曉希拿着咖啡店提供的餐具刀,向他飛奔而去。
我的媽啊,柳斷蓮看着向自己衝來的雪曉希,心裡只有快跑兩字,一邊跑一邊鬼叫“殺人啦!!救命啊——”以示提醒那兩人,快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血案。
“老大,聽說墨影去刺殺藺幼幼了,卻沒有成功。”
“是嗎?”蕭狼搖晃着高腳杯裡面猩紅的液體,酒的香醇讓人迷醉,閉上眼深深的吸着就的香氣,然後將眼睜開,含着一絲邪氣,將酒杯放在旁邊的小桌上。單手撫mo着自己的下巴“這是越來越好玩了。”
“她的命怎麼就有那麼多人在惦記着呢。”
身爲老大保鏢的大大,很有眼色的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等待着自己的老大做決定。
“繼續看着他們。”然後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
大大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然後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