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可和小白她們兩個現在一看到趙旭就有躲着走,滿臉的通紅,根本就不敢見趙旭。
“我又沒有做什麼,你這是搞什麼呀,女孩子嗎,到底是臉皮薄,沒有辦法呀。”
趙旭看到她們一見到自己的臉就通紅,很是不好意思,其實他們三個之間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被下藥了,是被下藥了,可是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這過程也讓兩女十分的不好意思,這種藥不像其他的藥可以用內力逼出來,這種藥是不能逼出來的,不僅不能逼出來,反而只會加快血液的循環,加快這藥物的揮發。
當時趙旭讓兩個丫鬟給叫進來,而且讓她們準備了涼水,就是爲了給她們消除體內的慾望,她們兩個不知道用掉了多少水。
相比之下她們比趙旭幸運多了,趙旭自己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己去解決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只是知道隨後幾天趙旭一個勁的叫嚷着自己的手痠痛。
自從這件事過後,李亦可和小白她們一見到趙旭就躲開,很是害羞,不敢見人,趙旭也能想出來其中的關節。
兩女之間也是很尷尬,畢竟這歌時代的女子麪皮都比較的薄,兩女也因爲這個事情,關係更進了一步。
小白呢,心裡素質好像好一點很快就沒有事情了,按照趙旭的安排他們下去就要回去,爲什麼不讓他們立刻就回去,那是留給他們時間去收拾東西。
“壞了,差一點誤了大事,但是我怎麼讓趙旭走呢,現在也快來不及了,這可怎麼辦呢?”小白想起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呢,但是想不到趙旭卻在這裡,一定會都有不便呀。
小白來這裡確實有一定的目的的,這是她的教主安排的,至於爲什麼要來五色庵,她確實不清楚,她也沒有問,只要照做就行了,今天正式最關鍵的時刻,可是趙旭也來了這裡,要是讓趙旭見到那個人,這一切都不好說了。
不行一定要像一個辦法,催促趙旭趕緊走,他在這裡一定會壞事的,一定不能讓他繼續待在這裡。
小白想着讓趙旭趕緊走,這個教主爲什麼將這件事放在五色庵中,小白不知道,難道五色庵中也有聖教之中的人?
“亦可我看我們還是提前走吧,要是跟着趙旭一起回去那多丟人呀,要不我們直接先走吧?”
小白看着李亦可說道,李亦可自從上午發生了那件事之後,一直都在扭扭捏捏的,看樣子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此時聽到小白這樣說,也是極力的贊成。
“那還說什麼,我們就趕緊走吧,對了我們要是走了,那他怎麼辦呀?”
李亦可說話的聲音很小,生怕自己的大聲一點能驚動點什麼似的。
“他一個大活人還用我們照顧嗎,我們先走讓他,然後留下一個口信給他讓他知道我們走了,這樣也算告訴他我們能走了。”
他們那還沒有來得及走,五色庵就來了客人,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五色庵這個平時冷冷清清的庵子,今天來了這麼多人,而且都是男性。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尼姑庵多了很多的男性這也容易招惹是非呀,不知道這庵主怎麼想的,居然讓這些人輕易的就進入到這裡來了。
這五色庵雖然人不多,可是這庵裡的房間不少,按照說住幾百人沒有問題,可是就十幾個小尼姑,這確實有點問題。
小白一看就知道他們來了,只能暗地裡給他們說一下就說不認識自己,要是自己暴露了,這一個多月的努力就白費了。
“庵主這怎麼這麼多的人,這樣顯得都有不便吧,他們是幹什麼的?”
趙旭也覺得奇怪,這五色庵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人,還要在這裡借宿,這有點奇怪,你要是說這裡是寺院,這也麼有什麼,關鍵這裡是尼姑庵。
“施主,這些人呢,就是借宿一晚,對了忘記告訴您了,這五色庵就是他們的家人當年出資捐建的,對我們五色庵有恩,當時的庵主說無論多少年,只要五色庵存在我們都要善待他們這些恩人。”
庵主並不是五色庵的第一人庵主,這五色庵是在二十多年前修建的,原來這些人他們父輩出資修建了這裡,這裡也相當於是人家的地盤。
人家後人來這裡住上一宿,這誰都沒有辦法說什麼,趙旭聽到這裡也不再說什麼了,但是這些兒女真的很奇怪,個個都很奇怪。
彷彿對這裡很熟悉,根本就不要人引領,廚房什麼的都是很熟悉,儼然是這麼的主人,反正很奇怪。
趙旭也而沒有時間去過問這些,他要回去了,趕在天黑之前能回去是最好的,等到他去找李亦可和小白的時候卻發現她們早已經走了。
留給趙旭一個口信,原來他們早就走了,趙旭聽到這裡就準備一個人下山了。
“庵主這裡沒有其他的人了吧,剛纔那幾位施主已經全部離開了吧?”
“是的他們已經全部走了,各位這一次要在這裡住多長時間,還是有什麼任務?”這個庵主一反常態,根本和剛纔趙旭說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澹臺壇主,這一次教主直接吩咐的任務,我們一定要齊心協力的做好,對了上一次運來的那幾個銅鼎,現在我們能夠用到它們了,至於爲什麼這樣做,這一次澹臺壇主的功勞最大。”
五色庵的庵主還是一個壇主,她也是聖教的一個分壇主,這些人也是聖教中人。
“爲聖教和教主盡忠是我輩的本分,對了帶來的昂人到底是誰,你們還這麼神秘呢?”庵主,不對是所謂的澹臺壇主,也知道他們帶過來一個人,是被擡過來的,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這個人就是此行的重點,教主指示一定要保護好這個人,剛纔聖女怎麼也在這裡?”
“聖女,這裡只有四個女子和一個男子,卻沒有什麼聖女呀?”澹臺壇主有點疑惑了。
“就是那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她就是我們的聖女呀,看來澹臺壇主還沒有認出來聖女呀。”
小小的五色庵居然是摩尼教的一個分壇,趙旭也是想不到自己還在摩尼教的一個分壇待過,想不到安格看上去和和氣氣的庵主精銳是分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