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煙花綻放,可是並沒有影響到屋內兩人的激情,因爲他們兩人並沒有覺得煙花的綻放是針對他們兩人的。
只是就在兩人不以爲意的時候,風大娘的門突然啪的一聲被人踹開了,兩人頓時一驚,連連躲閃。
不多時,包拯和花郎他們趕了來,他們趕來的時候,風大娘以及她的那個姘頭都已經穿上了衣服,那男子長的還算不賴,只是樣子猥瑣了點。
包拯望着那男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早已經嚇怕了,一時間不敢回答,所以在包拯瞪了他一眼之後,他這才斷斷續續的說道:“王……王小六。”
那王小六剛說出自己的名字,風大娘突然給包拯給跪了下來,哭嚷道:“大人,大人啊,是……是這個王小六勾引的我,我一開始是不從的,奈何他力氣大,我抵擋不過啊,我一個剛死了丈夫的人,就被他這樣欺負,大人一定要爲我這個婦人做主啊!”
風大娘說出這段話的時候,聲淚俱下,若非包拯和花郎他們早已知道實情,恐怕還真會相信她說的話呢。
而風大娘這麼一說,那王小六頓時不願了,怒道:“你這個dang婦,剛纔是誰猴急猴急的扒我衣服,現在你倒說是我勾引你強迫你了,真是不要臉。”
風大娘本來是跪在的,可是聽了王小六這話之後,突然竄了起來,啪的一下就打在了王小六的臉上,而她這一打,兩人頓時像瘋狗一般又是罵又是撓的,很是煩人,包拯沉聲一喝,怒道:“來人啊,給拉開!”
一旁的衙役本是想看熱鬧的,如今包拯發了話,他們也只好先將這兩個人拉開再說。
卻說將風大娘和王小六拉開之後,包拯望着他們兩人問道:“是不是你們兩位爲了能夠長久歡好,便設計殺了龍不第?”
一聽花郎問及此話,王小六頓時跪了下來,說道:“大人,冤枉啊,小的只跟這個婆娘上了牀,可沒有殺人啊,殺人的事情,小人可不管作,請大人名查。”
此時風大娘也知道事情嚴重,所以也顧不得辯解與人私通一事,連忙跟着附和道:“是啊大人,我們真沒有殺人,大人可不要冤枉我們啊!”
花郎冷哼一聲,問道:“龍不第被殺的那個時候,你們兩人在什麼地方?”
風大娘最先搶着回答,道:“那天我們夫君在家,只是他卻去了封三孃的房間,我們幾個姐妹對此很是不樂,於是便在一起閒聊,並且說封三孃的壞話,後來說了一會快到中午了,我們便決定一同去吃午飯,而公孫四娘則去看看夫君是否要吃些什麼,她最喜歡這個時候拍夫君的馬屁了,我們都沒理她,徑直去吃飯去了。”
聽說風大娘的話之後,包拯立馬派人去驗證,而後望向王小六。
王小六想了想,道:“那天我……我在一個姘頭家裡,她是個寡婦,每隔幾天我都去跟她溫存,那天我一直在她家,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去問。”
王小六說完,花郎和包拯等人還沒來得及問他的姘頭是誰,風大娘突然唾罵道:“好你個王小六啊,你不是告訴老孃在外面沒有其他女人了嗎,怎麼現在多出來一個姘頭?”
見風大娘如此,衆人頗有些無奈,女人吃起醋來,真的是不挑時候的嗎?
從王小六口中得知他姘頭的名字以及地址之後,包拯派人去查,而這個時候,驗證風大娘的衙役已經趕回說,的確如此,其他幾位夫人都已經作證。
花郎微微頷首,然後對包拯說道:“包兄,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吧,這兩個人先押回大牢,等命案結束之後再做處置。”
回到州衙的時候天已晚,不多時,去驗證王小六所言是否屬實的衙役趕了回來,說事情的確如此,那個寡婦也已帶來,包拯問了幾句話,並沒有發現任何疑點,這才讓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大家相聚之後,臉色都很差,畢竟從龍不第夫人身上查不到任何與他被殺有關的事情了,所以現在他們所要做的,便是找到琴瑤姑娘的父親五叔,以及那個武教頭,可是這兩個人並不容易找,衙役每天都出去尋訪,可是卻不見一點消息。
這天天氣不是很好,陰陰的,好像要下雨,花郎等人不想在州衙苦等,於是便結伴到街上逛逛,興許能夠發現什麼線索也不一定,雖然他們很清楚,像他們這樣在街上閒逛,就等於大海撈針一般。
他們一直逛到正午,這才找了一家客棧吃飯,這家客棧客人不少,而且好像各個都喜歡高談闊論,一坐下之後,酒下肚,立馬把自己所見所聞便全說了出來,也不管別人喜不喜歡聽,樂不樂意聽,花郎見這些人如此,心中淡笑,這個毛病幾千年也改不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花郎他們倒還聽到了一則有用的消息。
“前幾天我去賭坊玩,一個老頭子贏了不少錢,可誰知他剛走出賭坊,便被一夥人給截住了,要他把身上的錢交出來!”那客人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他是要等別人發問,可是沒有人發問,於是,他只好繼續說下去。
“那夥人我認識,就是賭坊養的打手,如果有人在他們那裡贏了錢,他們就打劫他們,把錢搶回來,賭坊這種地方,那裡肯讓賭徒贏錢嘛!”
他這麼說完,並無多人人有反應,好像這種事情他們早已經司空見慣,那人略顯無趣,剩下的話也就不準備說了,可就在他低頭喝酒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問:“然後呢?”
那人一喜,擡頭見是花郎他們,心中更是得意,於是連忙說道:“那老頭贏了錢,那裡肯給嘛,所以那些人便想着教訓一下老頭,可他們剛打了那老頭幾下,突然從一處竄出來一少俠,幾下功夫就將那夥人給打倒了,然後拉起那個老頭便走。”
花郎略有興奮,拿出五叔的畫像問道:“那老頭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