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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道香將自己知道奇門遁甲的事情一口氣說了出來。
葉塵聽了之後陷入沉思,久久不語。
“奇門遁甲的演繹過程中,用八卦記載方位,用十天干隱其一,配九宮記載天象及地象之交錯,用八門記載人事,用九星八神記載周遭的環境。有時間,有空間,由此可看出古人宇宙觀的智慧。”葉塵心中喃喃自語。
“實事上,的確如此,人類的吉凶禍福與地球空間慨念中的方向、日出日落、月圓月缺、春去秋來、息息相關。而日出日落春去秋來是宇宙星體隨着時間變化的結果;相同的空間、方向,在不同的時間裡,以宇宙觀來看是完全不同的。所以說奇門遁甲是宇宙宏觀的學問,有時間,有空間的觀念,這的確是一種研究時空動力的超時代學問。”葉塵心中驚歎。
“不過,奇門遁甲應該只是一種時空交替的磁場表現,在後世人們還用以推算出某個時間的吉方。只是,奇門遁甲產生於自然,因此,其理論功能不可能超出自然。”葉塵眉頭緊皺。
“若是說,奇門遁甲用時盤來占卜推算事情更是出神入化,快速又準確。如果能夠掌握其中奧秘使用起來那是神奇非凡。這其中肯定迷信成分具多。”
“《易經》在辨證法中‘易’分爲‘不易’與‘變易’,萬事萬物的發展均有定數與變數,定數有規律可循而變數無規律可循;定數中含有變數,變數中含有定數,無論定數還是變數其大局均不變。古人習易者未區分開定數與變數,混淆這兩個概念。”
“‘定數’可根據事物的規律性預測其發展軌跡但不能預測細節,‘變數’因可變因素太多以至無法準確預測,況且預測理論體系的不完善也決定了預測的準確率。影響事物發展趨勢因素有很多,測算只是測算出定數因素,能測算其發展軌跡而不能測算所有細節,因爲變數是無法測準的。”
“所以破此陣法,關鍵之處便是看清定數因素,找出變數規律。然後經過計算,找到真正的出路。”
“而這真正的出路,應該與奇門遁甲裡面所說的八門有關。這八門名稱分別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排盤就是由這八門組成。在八門當中,總分吉門和凶門。其中有三門稱爲三吉門,分別是休、生、開。其餘五門都是凶門。”
“所以,只要找到三處吉門便可破陣離開。”
想到這裡,葉塵陡然站起來,一雙如深潭一般的眸子變得很亮,亮如燦星,向四周看去。
玉道香和展熊武見此,不由精神一振。
“每天分爲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個時辰。時家奇門是一個時辰一個格局。”葉塵突然說道。
玉道香和展熊武不明所以,只是點了點頭。
“數一數距離我們最近的樹,是不是總是十二棵。”葉塵進一步說道。
三個人數了一下,果然都是十二棵,換了幾
處位置,竟然真的始終是十二棵。
葉塵猜測得到證實,不由信心大增,說道:“按奇門曆法,每年冬至上元到第二年冬至上元爲一個循環,總共是三百六十日。”
“順着這十二棵樹應該剛好三百六十步。麻煩展兄去試一下。”葉塵說道。
展熊武點了點頭,向最近一棵樹走去,然後從那棵樹走向下一棵距離葉塵最近的樹,如此這般走了一圈,又回到最先一棵樹。
“三百五十八步,是因爲展兄個頭比尋常人高,步子比佈陣之人大的緣故。”葉塵眼睛一亮,說道。
這樣說着,他自己也走了一圈,結果是三百五十九步半,葉塵重新計算調整,又走了一圈,剛好三百六十步,然後他牢牢將自己步子大小記住。他知道後面在這片奇門陣法中,再測量什麼的時候,只能以他剛纔的一步大小爲標準計算單位。否則定會出現差錯。
“每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一個格局,全年的局數是十二乘以三百六十,爲四千三百二十局。此爲定數。”
“但在這四千三百二十局中,實際上每一局是重複了四次的。拿陽遁一局來說,冬至上元、驚蟄上元、清明中元、立夏中元,都完全一樣,皆屬於陽遁一局。這四個元共二十天,但落實到時家奇門排局,其格局類型以每個時辰一個格局計算,並不是十二乘以二十的二百四十。因每一局重複了四次,所以應該是十二乘以二十之後,再除以四,即六十個格局。這正好佔據了從甲子到癸亥這十天干與十二地支的六十種結合。此爲變數。”葉塵一邊死死的看着四周樹林,一邊口中做着計算。
“玉兒、展兄你們跟在我後面。”葉塵說道。
等兩人答應之後,葉塵便隨意選擇了十二棵距離自己最近的大樹中一個,直直向前走去。
六十步之後,沒有任何變化,葉塵又退回原地,用劍在剛纔那棵樹上做了標記,然後又選擇旁邊另一棵樹,又直直向前走了六十步。
如此這般,當葉塵帶着兩人來回淘汰了七棵樹,當順着第八棵樹直直走了六十步之後,眼前一塵不變的樹林,終於發生了變化,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這是自那黑衣人離開之後,葉塵單憑自己力量找到的第一個岔路口。
這個岔路口只分爲兩個岔道。
“此爲陰陽二道。”葉塵喃喃自語,略一猶豫,帶着二人向左邊一道走去。
半炷香之後,又一岔路口出現,還是一分爲二,葉塵見此卻是臉色變得很難看。
沉思之後,葉塵帶着玉道香和展熊武原路返回至第一個岔道。
“按照奇門遁甲全年三百六十日,四千三百二十個時辰,因爲就格局講都重得了四次,全年時辰的格局類型則爲四千三百二十除以四爲一千零八十局。”
“而按二十四節氣論算,每個節氣爲十五天,一節又分上、中、下三元,每元爲五天。一節三元,全年二十四節氣的元數則是三乘以三十四,爲七十二局。”
“全年一千零八十個局,但並不是每一局都要
用一個盤去演示,如果用活盤演示,每個活盤可演示從甲子到癸亥六十個時辰的格局,一千零八十除以六十,爲十八個局,用十八個活盤就可以演示整個年所有時辰的格局。一共十八局,就是陽遁九局、陰遁九局。”
“左爲陰,右爲陽,只是先陰還是先陽呢?只能試過再說。”葉塵喃喃自語之後,大聲說道:“如這樣左右兩個岔道應該有十八個,我們先走右道九次,然後再走左道九次,或許可破陣。”
說着話,他已經向右道走去。
果然,沒過多久,又出現一個左右兩岔道,葉塵毫不停頓的繼續向右道走去。
如此這般,後面果然如葉塵所說那樣,一個接一個左右雙岔道,三人按照葉塵的想法,先取右道九次,後取左道九次。眼前的畫面果然出現變化。
只是這個變化並非是葉法所預料的那樣破陣而出。而是重新陷入了無路可走的局面。
“從冬至開始到芒種結束爲陽遁;從夏至開始到大雪繩帶爲陰遁。”
“冬至、驚蟄一七四,小寒二八五,大寒、春分三九六,雨水九六三,
清明、立夏四一七,立春八五二,穀雨、小滿五二八,芒種六三九。此爲陽遁。”
“夏至、白露九三六,小暑八二五,大暑、秋分七一四,立秋二五八,寒露、立冬六九三,處暑一四七,霜降、小雪五八二,大雪四七一。此爲陰遁。”
葉塵一邊推算,一邊按照推算的結果,開始確定方位,數着大樹,尋找出路。
………
………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皇城大門剛一打開,武德司使張展第一時間便來到崇政殿,面見趙匡胤。
今天雖然不是早朝時間,但趙匡胤向來勤勉,堅持每日早起,御花園散過步,吃過早點,便會來到崇政殿批閱奏章,處理國事。
可是今天,張展焦躁萬分的等到己時一刻(九點十五分),纔看見趙匡胤打着哈欠,滿臉疲倦的在護衛內侍的簇擁下,來到崇政殿。
趙匡胤臉上有着濃濃的滿足,但眸中深處則有着一絲後悔。昨晚上花蕊夫人說是有新的花樣伺候他,結果一下子荒唐了大半個晚上,這樣的情形這些天已經不是第一次,每次之後趙匡胤都會後悔,暗自自責不能再如此荒淫無度,以致於影響處理國事不說,還明顯傷身體。可是每到晚上,趙匡胤看見花蕊夫人,在後者種種手段之下,他根本身不由己。他已經深深迷戀上了和花蕊夫人做那男女之事,他已經深深的上癮了。可以說,他如今已經離不了花蕊夫人了。
這種事情對於一個雄才大略,意志堅定的開國大帝來說,是不該有的。可是這樣的事情偏偏發生了。所謂‘反常即爲妖’,花蕊夫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已經算是‘妖’了。
“說吧!什麼事?”受過張展大禮參拜之後,趙匡胤淡淡說道。顯得很沒精神。
“陛下!昨晚上開封城內發生一件大事。”張展說道。
趙匡胤眸中精光一閃,說道:“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