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累兄弟理當言謝。”
“五弟你可曾打探到你心上人的消息,她們究竟把她藏在哪裡,要不我們回去再集人馬剷平這裡。我就不信她們還能把你的心上人給活吞了不成。”
展昭已經忘記那陣法的厲害,還想着要去剷平,這兄弟做的太夠意思了。
“沒有用了,聽她們的口氣雲兒已經逃走,正是因爲雲兒的逃走,才使得她們的主子走火入魔。”
“什麼意思,那位雲兒姑娘跟他們的主子有什麼關係嗎?”
“應該沒有,不過雲兒是行醫爲生,說不準什麼時候救過她們的主子,具體我就不知道了。”
“哦;就是這樣嗎?”展昭不太相信。
“罷了我們先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有你也被困這麼久了,你家的大人估計要以爲你放棄這一身官服,又回江湖去了。”
“哈哈哈······五弟這喝時候還能開玩笑,那就證明還死不了了!走,我們先找輛馬車,一切等回京再做商議,其實這次是我們莽撞了,我們應該調大批人馬來,那樣至少我們也不會落的如此狼狽。”
“······罷了,先找到雲兒要緊。”
展昭習慣了人多力量大,有事兄弟們一起擔當,還有個人商量,但白玉堂不是這麼回事,他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這次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也不會找展昭幫忙的,展昭的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他壓根就不喜歡跟朝庭有什麼瓜葛,要不是被逼無奈他是絕對不會去找展昭的。
薛雲裳回到住所之後,歡迎她的只有阿夕,弓長那小子早已經不知去向,看着阿夕滿臉驚喜的樣子,她覺得她活着還蠻有存在感的。
唉;不知不覺又到了吃飯的時間,肚子餓的姑姑叫,薛雲裳跟阿夕兩個人對視大笑,無語呀,居然混到這份兒上了!
“阿夕,待會兒我們去河邊看看,有沒有魚咱就吃烤魚好了!現在已經落的身無分文的下場了,真心慘!讓你跟着我受委屈了,真是十二分抱歉,要不是爲我找我,你也不會落此田地,要不我想辦法湊些盤纏給你,你先回襄城縣,那裡我還有田產什麼的,吃飽穿暖是不成問題的。”
屋漏偏逢連夜雨,剛剛纔說沒有錢吃飯,就聽到房東上門了!
“白大夫在家嗎?白大夫聽門口玩耍的小孩子們說,您已經回來了,不好意思我是來收租的,您上次只給我半年的房租,您看看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您看是不是,我知道您是大忙人,小的也不敢來打擾您。”房東人還沒有進屋,就霹靂巴拉的講一堆,無非就是要錢。
阿夕一見房東來了,連忙去沏茶。
“······哎喲,你看看我這事忙的,那個······那個什麼我真給忘了,不好意啊,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我滴神呀,那醉千年到底是什麼酒?居然醉了幾個月?不是吧,連新年多錯過了!我去啊,這下死定了,我哪裡有錢交房租呀,等掃地出門吧,唉;連塊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我這叫過的什麼日子?
“哎喲,我知道您是大忙人,記不住事,別擔心呀,小的給您着呢?”
“噢······還真是有勞了!”-_-!您還真含蓄,姐木錢錢,該乍辦?
“您這房子住的還滿意嗎?其實我告訴您吧,這房子看中的人好多呢,都說要出高價租,我這人講信用,哪能叫您搬出去讓人家住進來呢?”
“你什麼意思呢?你要我搬走嗎?”我去呀,這是要漲房租的架勢呀,神啊來陣兒風把姐颳走吧,您要是刮不走姐,您把房東颳走,那也是極好的!
房東是看常常有豪華的大馬車來接薛雲裳,時常有人來打聽她,他便也去打聽了這一打聽才得知,她盡然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錦毛鼠白玉堂,又聽說她這個人是金錢爲糞土,多少達官貴人想結交她都來不及呢,他想這可是一位活生生的財神爺呀,這要是把他的名頭一道傳出去,錦毛鼠住他們家,那他可威風了,而且錦毛鼠有一個陷空島呢,那是多大的財富呀,據說陷空島裡面還藏着寶藏,哎呀;那麼多錢,肯定也不在乎這一點小錢了!
“那個房東呀,您能不能寬限幾天?”一時半會兒上上哪裡湊錢呀,囧了,希望啃寬限幾日,她還能去想想辦法。
“哎喲,白先生呀,您這跟小的開玩笑了吧,就這點小錢,您還跟小的打馬虎眼?您要知道我們這麼好的房子,那可是多少人等要租呢!”
“·······那個我只是說現在······”薛雲裳的話未說完就被房東打斷。
“白先生呀,我都多給您三日了,您別讓小的爲難好嗎?家裡那個母老虎,還等我回去交差呢?求您別爲難我好嗎?”房東話鋒一轉,剛剛是顯擺,現在是裝可憐。
阿夕聽之後,一直在搖薛雲裳的衣袖,薛雲裳剛剛忙着應付房東呢,哪裡會看到阿夕的小動作。
只見阿夕上前對這房東點頭哈腰,請房東先喝茶,隨後他便把薛雲裳拉進房間裡面,然後神奇滴事情就發生了,不知道阿夕哪裡來的銀子,而且非常多,足足有六七十兩之多。
“艾瑪;阿夕你發了?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薛雲裳小聲的問。這臭小子剛剛書沒有錢吃飯的時候沒怎麼沒有想拿出來,這會兒房東來了,都快把她急死了纔拿出來。
這下她來底氣了,昂首挺胸的往客廳走。
“那什麼房東呀,你要把這房子租給別人我不反對,這是欠你三天房子,一兩銀子夠我們住十天,對吧,這樣我們再住幾天,容我們找找房子,您吶也可以去找那個要高價租你房子的人,你們把價錢談好,我們就立馬搬走,我呢絕對不會欠您一文錢的房租,這一兩銀子呢你先拿着,按我們原先說了一月三貫錢,也就是三兩紋銀,你這要中途漲價,那麼您就去找你那給高價的房客好了,我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絕不擋您財路!”
“哎喲哎喲,這話說的,那人就這麼一說,沒有給定金呢,在說他一個外鄉人不知深淺的,哪裡敢把自己家的房子隨便給租出去呢?”
“喲;這話可就不要聽了,我不是也外鄉人嗎?本地人誰沒有家誰沒有業的,要在外面租房子住?有錢沒處使找怎麼着?”這房東狗眼看人低,太不是東西,客氣就當福氣,還擺起譜來了,不給他點厲害,他會更目中無人。
“呵呵······剛剛我這賤嘴就隨便一說,白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的莽撞,這樣好了這房子小的給你白住了,只要您在外頭說小的一聲好,這樣小的也算是跟着您白大俠後面混了,您看好不好?”
‘你妹啊,一會兒直扇陰風的要姐交房租,一會兒又說不要錢了,這人是不是有病呀?神經兮兮的。’
“不敢,哪裡能白住你的房子,傳出去讓人笑話我白某人欺凌弱小,這一兩銀子你先收下待我找房子之後馬上搬走,多了不要你還,少我再補給你一些,我這人一向光明磊落,不喜歡欠別人的,但也不喜歡別人沾我的,就這麼着吧!拿着銀子走吧”
“白公子白大俠您大人有大量呀,您可千萬不能搬走,您喲啊是搬走我這以後在江湖上可怎麼立足嗎?”
“噗······哈哈······笑話;我白某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你這種人,你要闖江湖與我白某人何干,你若要生事,白某人自當奉陪到底,這天下還沒有我白某人的怕的人怕的事。是你自己說要收房子高價租給外鄉大戶,嫌棄白某給的租金少,白某不敢耽誤您錢途,白某要搬走你還不讓了,這是何道理?”
“白大俠,您就原諒小的吧!小的給您跪下了,這樣小的把您半年前角的房租給您都送來,小的求您別搬走。小的給您磕頭了!”
???誰來告訴她是怎麼回事?這房東是不是瘋了?什麼邏輯呀?這人圖什麼呀?就圖在江湖上有個好名聲?江湖是什麼?
可笑;太可笑了!愚昧無知的人,好好的良民不做,要混什麼江湖,然後就成爲衙門黑名單上面的人,然後就出名了?走在大街小巷被人指指點點,說話做事無論好事還是壞事,都會有人往外傳,然後拉幫結派,形成黑社會性質的團體,再然後爲了揮霍想辦法擄人勒索訛詐錢財,可能會猖狂個幾年,最後被朝廷一舉殲滅,這是他要的日子?
“白大俠您等着。”
說完房東撒腿便跑,不會兒之後帶來N多好酒好菜,緊接着又來一幫地痞流氓樣子的人手提打包小包的禮物,前來拜見薛雲裳。
喲呵;這年頭做小混混也是要送禮託關係走後門的嗎?她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或者說錯話了?
“哎呀;原來這就是大名叮噹響的白大俠,小的給您老磕頭了!”
一漢子上來二話不說咚咚咚三兒大響頭,其他漢子一見立馬跟着下跪咚咚咚直砸腦門子。那聲音薛雲裳聽着都肉疼。
“我說這裡是我家,白大俠先住我家的,你們誰也不許跟我爭這個我是白大俠的首座大弟子,從今兒之後我就是白大俠的門人了!”
“唉唉唉······你憑什麼呀?噢;白大俠住你家你就是首座大弟子了?那白大俠是今天剛住你家的嗎?我可聽說了你小子收白大俠三倍以上的房租呢?白大俠您別理這小子,您去我家,我每天好酒好菜的招待您,分文不收。”一個書生打扮的說。
“軍師你這話也不對了,我家比你家可寬敞不知多少,怎麼能讓白大俠屈就呢,要我說白大俠就該去住我家,我叫有好些個如花如玉的婢女等這白大俠去寵幸呢!哈哈·······白大俠您說去不去?”
這幫烏合之衆一下擠滿這不大的院子,薛雲裳楞了完全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打聽到她的,白玉堂這破名字還真是害人不淺,當初就是這破嘴太賤了!說誰不好偏偏說白玉堂說個展昭也行撒,現在改腫麼辦?
“白大俠,小人家裡是做茶葉買賣的,小人就想請白大俠去我家喝杯茶。”這小子夠機靈,明搶不過就暗奪。
“白大俠我家在京城開了三家酒樓,請白大俠賞臉去我家品酒。”這小子腦子轉的快,一會兒功夫就山寨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