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裳聽這話,裡面咯噔了一下,兩人一根命脈?什麼意思?貌似以前耶律雲跟她說過,她們是孿生姐妹,當時她沒有多在心,現在看來好像卻又其事。仔細想來這一路,她們就跟很多小姐們一樣,在一起就吵吵鬧鬧,分開就想。
沒一會兒莫邪便過來了,:“這笨女人還要睡到什麼時候?一點也不可愛,站起來是一豎,躺下是一橫,橫看不順眼,豎看更不順眼。”
薛雲裳狠狠的鄙視莫邪一眼,虧得他這張邪魅的臉,怎麼越來越娘了呢!耶律雲貌似沒有招惹過他吧,他乍就有這麼多廢話呢?
不知覺間薛雲裳又開始替耶律雲打抱不平了。
“年輕人就是氣量足。”老是吵吵嚷嚷的也不嫌棄累,:“小娃娃累了,莫邪送小娃娃到我的住處安歇,這個小國師積傷嚴重老婆子費點心,今夜就陪她了!”
“啊?這怎麼好意思,她是我的朋友應該我照顧的,我是年輕人,今夜我就看着她吧!”
“呵呵;別擔心她也沒什麼大事。年紀大了,常常整宿整宿的睜着眼睛到天亮,找點事情做做說不定明日能睡個安穩的整夜覺。”
“這;還是由我來陪她吧!”想起耶律雲揹她疾走的一路,辛苦不說,她還是身受內傷的人,現在她生病了她不去照顧,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陪耶律雲的,其實還蠻意外的,耶律雲平時看起開很強悍,她回受這麼嚴重的傷真的很意外,早知道就不常常找她麻煩不氣她了。
“小娃娃你行動多有不便,老婆子閒着也是閒着,莫邪又是個男兒,不方便照看,還是由我這老婆子看着最好不過了,不要爭了,就這樣吧!莫邪送小娃娃去休息。”
“哎哎······你等······“
薛雲裳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莫邪笑眯眯點點頭,一把摟住薛雲裳攔腰抱起,:“走嘍;小云兒我們睡覺去嘍!”
囧勒個囧呀,這說的也太曖昧了一點吧?這張破嘴說話之前就不能過過腦子嗎?
“小云兒你別害羞,再一年我就能娶你爲妻?”
“昂?你說啥米?啥意思呀?”薛雲裳只覺得被莫邪抱着走路一顛一簸,根本沒有注意莫邪說的是什麼。待聽明白之後問又晚了,只聽莫邪這傢伙羞答答的樣子轉過頭不敢與薛雲裳對視。
嘴巴這麼賤的傢伙居然會這麼純,真真兒人不可貌相。一溜煙的功夫便到了女也婆娑拉姑的居住處。
‘厄;居然這麼近?那她幹嘛當時沒有直接帶我過來,地方蠻大的呀,怎麼不讓耶律雲也同時過來呢?’
憋着滿肚子的疑問,她被莫邪帶進了女也的屋子內,外面天黑也看出這裡多大,只知道很近,但進去一看着實傻眼了。
屋內亮如白晝,一眼看上去,大概有七八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她當時就震驚了,要不要這麼有錢,沒看出女也婆婆還是位頂級土豪婆婆。
“雲兒你先坐一會兒,我給你打點洗臉水來。你的輪椅我一會兒給你送來。”
“······厄;好!”薛雲裳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魂來。女也婆婆的房間比大宋公主的房間還公主,各種奢華,囧一把,人不可貌相呀!女也婆婆不光心裡住了一個小公主,連骨子刻的都是公主。
莫邪走後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纔回來。待薛雲裳安頓好,莫邪才退出房間。薛雲裳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可能是現在根本不用她來回走動所以她根本就不累。
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但是就是說上來,放眼看去,這個屋子跟用餐的那個屋子風格完全不同。薛雲裳起身來,心裡想着,既然來了,也權當是見識了,於是乎她便起身下牀支撐着坐到了輪椅上。
四周牆壁盈盈點點光輝燦燦,看不出是什麼材質雕刻的, 只隱約覺得它們的紋理,看清楚之後,驚覺,上面居然還有圖畫,這壁畫跟歪歪斜斜的文字記載 ,會不會是女也婆婆的記事薄。難道這就她要我來的用意?要我看?
果然沒一會兒之後,薛雲裳便在女也房間的牆上,看了一個三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東西《*》。
“真沒有想到,這裡居然也有你們。”女也婆娑拉姑,你究竟是什麼人呢,你是人還是神?
“睡不着吧,孩子。”
女也婆婆明顯是算計好了時間纔來的。
“你究竟是誰?你不叫她也不叫女也吧?”直覺她沒有什麼給她一個老婆子可利用的了,莫邪對她的態度算不上恭敬,但據耶律雲說,莫邪的一身本領都是她教的。
這玩意是誰整出來的?據說吧*是中華預言書中最爲著名的奇書之一,相傳是唐朝貞觀年間,兩位預言大師李淳風和袁天罡對唐朝及以後朝代重要事件的預測。全書共六十圖像,以六十甲子和卦象分別命名。每幅圖像之下均有讖語,並附有“頌曰”詩四句,預言後世興旺治亂之事。書名“*”,是根據第六十圖像(最後一卦)中的頌曰“萬萬千千說不盡,不如推背去歸休”而名。但是有部分的順序已被打亂,但這裡的記載明顯比她知道還要齊全,呵;整的跟說明書似的。
“心動了嗎?”女也婆婆誘惑道。
“心動?爲什麼要心動,薛雲裳現在已經對女也婆婆的看法就好似,童話故事中‘糖果屋;中的老巫婆。
“你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
“不敢。”女也眯着眼睛,藉着夜明珠的光輝打量薛雲裳,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她自認爲天下沒有人在見過這屋內的奪目光輝而不被誘惑。
“說吧;你這麼好心的招待我,又盡心照顧我朋友,你究竟想要什麼,自認我一窮二白沒有什麼可讓你利用的了!”現在她突然知道爲什麼耶律雲突然帶她來這裡了!肯定跟她有關係。
“你跟耶律雲原本是一胎雙子,一龍一鳳是我親自取了他的龍魂,鎖進了一個凡胎。”
嚇我啊!姐是千年後的一縷魂你這都沒有看出來,你還在裝神弄鬼什麼?薛雲裳靜靜的看着女也,想知道她究竟有什麼花樣。
“你被嚇傻了吧?哈哈······”女也婆婆得意的哈哈大笑。
這寧靜的夜,女也放肆的笑,彷彿一下子宣泄了,她心中所有擠壓的不快。
薛雲裳現在更想知道她究竟是誰了,莫邪說她活了好幾百歲了,她自己不承認不說,沒有人知道她是誰,這裡的石刻明顯是有人長年累月的撫摸纔有的痕跡,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宴席,白掉的餡餅。
女也只說她取走了耶律雲的魂魄,那麼這身子原來的魂魄呢?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聽到很多人說,連下了七天的大雪。難道這都是女也搗鬼的?如果說耶律雲原來是龍魂,是男的,那麼耶律雲平日的作風可以解釋了,女也爲什麼要把他放進女兒身裡面呢?身子被她佔有了,鳳魂;那個女的哪去了?
“你丫的真變態,搞的人家不男不女,女兒身的她平時的舉動純爺們,還害的我差點叫她哥哥。你控制了人家的龍魂,你想怎麼樣?”
“人家?她是哥哥,怎麼能叫人家呢?老婆子苟活幾世,眼看也差不多要入土了,可平生還有一件憾事沒有了,所以這才特意有求小娃娃你幫個忙。”
她開口的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這事我恐怕做不了主。”也不知道她把耶律雲怎麼了!總是見不到活蹦亂跳的耶律雲她絕對不能鬆口,不管她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能放棄耶律雲,現在耶律雲的小命可握在她的手心裡,一步走錯,她們兩個人就都別想回去了!
女也手指第三十六塊石壁畫說道:“看到沒有,這幅是說你母親的,被我改了。”
石壁上面刻:‘圖:一裝束高貴女子騎於馬上,前有宮女執燈,側有小官跪拜
旁邊兩行小子,一行刻的是:纖纖女子, 赤手禦敵,不分禍福, 燈光蔽日。
另外一行是:雙拳旋轉乾坤, 海內無端不靖,母子不分先後, 西望長安入覲。
這幅圖薛雲裳最有印象,她回到現代之後還特意查過,這幅圖中描寫的,原來是慈喜逃到西安的預言,網絡上面解釋是金聖嘆的解釋,具體真假不好說,但這裡圖畫到旁邊的字都跟網絡上面的差不多,石壁中的感覺更爲繁華一點。
大概意思說將會出現第二個女皇帝,但歷史記載中國只有一個女皇帝,這不會錯的,難道;女也相當女皇帝?囧都一把年紀了,她至於麼?
薛雲裳哪裡知道女也婆娑拉姑的來歷,更不會知道她有多想做皇帝,沒能做到女皇,是她一生的憾事,對她來說就是再活一千次也沒意義。況且在她的眼內,沒能做女皇
清金聖嘆的解釋是:「此象疑一女子能定中原,建都長安。」
不過後來歷史證實了,金老先生是受了大清開國之女孝莊和大唐武則天的影響,認爲凡女傑都能定天下,可這回此女非彼女也,乃是中國的罪人、清國(滿洲國)有史以來最大的敗家子-------慈禧。 “纖纖女子,赤手禦敵”,慈禧也是不容易,瞧國家給她敗的,只能赤手禦敵(誰讓她把建北洋水師的錢修了頤和園呢)。“不分禍福,燈光蔽日”,整天就知道享樂,晚上也是燈火通明的看戲聽曲,那裡還分得出禍福?“雙拳旋轉乾坤”,垂簾聽政,囚禁皇帝,竟把紫禁城的石階都改爲鳳在上,龍在下,豈不是倒轉乾坤。“海內無端不靖”,天下的百姓能服麼?“母子不分先後”,她和光緒死於一天,不分先後奔了黃泉。“西望長安入覲”,在八國聯軍攻進北京時,她攜光緒逃到了西安。而圖形容的就是她倉皇逃往西安的情景,路上不時還有小官巴結她,向她跪拜,捐錢獻媚。
其實這種事情歷朝歷代都會有吧,在薛雲裳看來,這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剛巧抓住一個典型而已。
“其實這世上有鳳魂的,不止你一個人,老婆子也有,今天找你們來做一件小事。”
看樣子,她不光有鳳魂,還有龍魂吧,不然大遼皇帝怎麼好好端端的有人格分裂,大宋皇帝又是個不務正業的,還真真沒看出來她哪裡有帝皇相了!都這麼大年紀了,有意思嗎?
女也看出了薛雲裳眼中的不屑,但這事她已經謀劃事實了很久,要不然她也不會千里迢迢,要莫邪去引誘大宋隱太子趙昉。時不時送一張*去,弄的人家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怎麼也淡定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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