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這邊本以爲發下話,不會有留言傳出,昨夜錦毛鼠到他這裡來盜走了三寶,誰知;天還沒有大亮,衙門前了圍了好多民衆,繪聲繪色把昨夜的事講的一清二楚,好多鄉民說昨夜看到衙門內冒出火光濃煙沖天,。
鄉民不由得就猜測這衙門內不會昨夜被人都殺了個精光吧!這一想頓時熱鬧就起來,甚至有膽子大的人,提議把門撞開進去看看,有的人說要立刻稟報京兆尹,又有人說晚了,這時候纔想起找京兆尹,衙門內的人都死絕了,還是不要插手官家的事,平頭百姓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火燒身。
衙門外吵吵嚷嚷,衙門內的晨鐘一響之後也紛紛起牀各做各事,一牆之外熱鬧非凡,也道新奇這裡平時沒有這麼熱鬧的呀,昨夜才發生了大案,今日這是有心做的什麼好事麼?
包興是個精靈鬼,院牆外的動靜他第一時間就稟報了包拯,留言一時不除,便會多傳一日,包拯聽到包興的稟報之後,立刻動身邀上公孫先生等一道出衙門外用早點。包拯等死絕了的謠言不攻自破,可錦毛鼠開封盜寶的事卻沒能壓下來。
既然留字說是錦毛鼠白玉堂做的,那麼就要捉拿嫌犯了,第一個倒黴就是薛雲裳了,清早她纔剛剛起牀,就聽到外面咚咚咚,重重的砸門聲音,隨後便進來一羣凶神惡煞的官差。
“白玉堂,白玉堂白玉堂出來,速速歲我等走一趟。”
“·······啊?”發生了什麼事,白玉堂乍了?薛雲裳迷糊的很,好端端的怎麼就來了官差呢!
紅蓮一看官差心知大事不妙,壞了國師了計劃,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且看個清楚,再做打算。
“你小子就是白玉堂?”捕頭看瘦的乾癟癟的薛雲裳一眼,心裡不由的好笑,這小子就大名鼎鼎的錦毛鼠白玉堂?不是都傳白玉堂俊美非凡麼,怎麼會是這乾癟癟的樣子。
“大人;客氣一點他是富弼的外甥。不能這麼對待他,他不是一般人。”一個衙役打扮的人小心翼翼的跟捕頭說。
“你小子不早說。”捕頭不悅的掃跟班一眼。
“不知道幾位大清早來找白某所謂何事?”
“哼,所爲何事?·······厄,那個白大爺,昨夜包大人的衙門遭就賊,留字說是錦毛鼠白玉堂借三寶玩玩。”捕頭到底是在京城混跡貫了的老油子,除了達官貴人之外,對平頭百姓都是趾高氣揚的,習慣了說話的方式,後一想白玉堂跟富弼的關係,才轉變了話風。
“啊?······”錦毛鼠打鬧開封府?這事還真有?以前野史評書講過,錦毛鼠盜三寶,還大腦了東京,囧了,錦毛鼠闖禍,她在外自稱白玉堂,嗚嗚嗚她現在上哪裡找人哭去,自作孽不可活。
看薛雲裳一臉土色,捕頭不由得心生一計策,這小子怕也是養尊處優的窮酸秀才樣兒,據說跟富弼富大人有點關係,他先要是能把這小子拿捏了,富弼大人要是承了情,那麼他還做什麼衙役呀,混個禁軍,到宮裡當差,再能被某個貴人看中,他豈不是發達了,富大人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這天下誰不知道,到也曾經聽說過這小子跟富富大人的淵源,現在一看就知道是窮酸秀才鬧脾氣,放着通天大道不走,卻要過這窮日子。“我說白公子呀,您也別問那麼多,請隨我們走一趟,我擔保沒有人會爲難與你!”
“我憑什麼要跟你們走?”要死了,這是惹上官司,進了衙門之後打星伺候,不死也脫一層皮呀,原來是想進衙門的,那是想找差事,一直沒有機會進去,現在倒好有機會了!囧了,天意弄人呀!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堂本人聽說了我跟展昭來往過密,才導致了白玉堂本人去盜寶了,嗚嗚嗚······現在很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她很想跟白玉堂懺悔,她絕對不是有意毀他名聲的!
“白公子,您別爲難小的們了,就過堂問個話,沒人會爲難你。”到底是富大人的親戚呀,唉;好命呀,老子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命。一個嫌疑犯老子是來拿人的,卻還要給他陪笑臉。
“官差大人,不知道您爲何來拿人,我們家白大夫這些天可一直在家裡,並未外出,您貿然上門拿人,也不說個緣由,不知道卻還以爲是這天子腳下有人仗勢欺人呢!”
“喲,娘子好一張利嘴,我們是奉命來拿人的已經好言相勸半天,再不識相別怪我們動粗了!”捕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紅蓮,富大人的外甥不敢得罪,一個丫頭片子他是不會放在眼內的,畢竟在京城混哦了這麼多年了,這丫頭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要知道一般人家的女子,看官差都會全省身發抖。
“大哥;這小子是富大人的外甥,咱不能得罪。”
一個衙役好意的聲音不高不低的提醒捕頭,並用善意的目光看薛雲裳,意思明白這是在賣薛雲裳人情呢!
“你們說上門拿人我就要跟你們去嗎?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白某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你們先走吧,待我用了早點,在親自去一趟你們衙門,親自會會你們大人。”
“大哥依我看咱們先走,咱也沒有證據,說這小子有嫌疑,咱就先走一步吧,再把管轄內的姓白的全部找出來,一個個查,這小子咱不得罪他,反正這麼大的事,咱也只不過是跑跑腿大人們有大人們的做事方法,富大人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咱今天這麼做已經是得罪了富大人。”
“你小子不早說,早說咱還用的着闖進來嗎?”捕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跟班,心裡罵到,這小子太有心機了,這是富大人外甥面前賣弄自己呀,自己傻愣愣的居然上當了,富大人什麼人,他還幻想有一天能進皇城做禁衛軍呢,這下子全然讓這小子得了便宜,得罪人的事全讓自己做。 
“哼;這裡沒有可疑的人,咱們先撤。”
這羣人來勢洶洶,走的乾脆,這要是到了一般老百姓的家裡指不定會被敲竹槓敲什麼什麼樣子呢!
“白公子您看他們這是?”
“紅蓮姑娘放心好了,剛剛不是說了嗎?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咱本就沒事怕什麼?阿夕哥應該也起牀了,我待會兒你們隨我一道上街上轉一圈,我已然計劃好了,以後的方向,你就等着做老闆娘吧!”
薛雲裳對創業事的很有拼勁,紅蓮看了也還好,薛雲裳是主子,她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國師有令她就陪着她玩,等國師忙完這一切之後,她們就一起回大遼了了,到時候薛雲裳是聖女至尊,大遼國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本就是國師心尖尖的人物,哪裡還要她擔心什麼一日三餐張羅茶飯,到時候山珍海味飛禽走獸只怕她會吃到不想吃,到那時候她還要再挖空心思的想法子做新菜給別人吃麼?堂堂聖女至尊,現在做的事,她也有點同情了!不過今天之後,聖女就會是聖女,她伺候了這麼久,不念功勞也算苦勞,求一個男人,國師應該準的。
“紅蓮姑娘你想什麼呢?快吃,吃完還要忙呢!”
“噢,我想剛剛哪些凶神惡煞的官差呢!”
“想他們作甚,他們要禍害百姓,我們也攔不住,不能引火燒身。”
“恩;聖······先生說的事。”
“你呀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擔心我薛大哥呀,薛大哥也是這三天兩頭的往外跑,神出鬼沒的也不留句話說去了哪裡,白叫人擔心了去,算了他會回來的。”
“先生說的是,他會回來的。”待他下次回來,我定要在他身上下一蠱,叫他離不的我千尺。紅蓮心想。
“嘖嘖嘖看來以後要叫一聲薛大嫂了!”薛雲裳看紅蓮的樣子故意打趣道。
紅蓮聽到臉上紅霞飛,嗔道:“先生太壞,求先生莫要取笑與我。”
“哈哈······這是好事紅蓮姑娘,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上輩子打死也不會想象自己有一天會做起了媒婆。薛雲裳想到不由得感覺好笑。
紅蓮聽到薛雲裳哈哈大笑,以爲薛雲裳是心情大好,看來今天註定是個好日子,國師選在今日正式見聖女,真是個好日子。
阿夕看薛雲裳跟紅蓮兩人在院子內笑的開心,他也開心的跟着一起笑,他昨日已經去稟報了張昊天,說今天薛雲裳會出去找酒樓,張昊天將以合夥人的人身份,跟薛雲裳正式交朋友。一想到那神鬼莫辨的張昊天,阿夕膽寒,明知不可爲卻還要爲之,也許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今時今日所遭遇的一切,他只能隨波逐浪,還好,他跟薛雲裳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還活的好好的,剛剛官差要來拿白玉堂,阿夕嚇的全身發抖,他可沒有忘記當初在襄城縣呂博是怎麼對付薛雲裳的,差一點雲兒就嫁給那瘋子了。
現在想起來他還是膽寒,自己沒有能力,眼睜睜看她背井離鄉,堂堂七尺男兒,活在雲兒裙襬之下,他對不起列祖列宗。張昊天不是個好人,雲兒就這麼推到他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會害了雲兒。
阿夕神色不寧,薛雲裳當做他擔心剛剛捕快會再來找麻煩,立刻出言安撫。:“阿夕哥,你別擔心那些人,我沒有做的事,他就把天說出個花兒來,我也是沒有做,沒事的,咱過咱的日子先吃飽,吃飽了纔有活下去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