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妹子呀,不不打算跟二哥說些什麼嗎?”
“還要我說什麼?你們都把妹妹給賣了!哎呀;你們說說我這是有多命苦喲,就這樣讓二哥給賣了喲!”
丁月華說着還故意抹起眼淚,惹的手下的丫鬟一陣兒偷笑。
“哎哎妹子別老來這一套好不好,二哥最怕你這一套了,你就撂句話吧,那展昭;二哥給你找的夫婿,妹妹可覺得虧?”丁兆惠跟丁月華玩心眼兒,又一次戰敗,只得把話說明白了!
丁兆惠的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丁月華也不好再繼續兜圈子,耍女兒家的小性子了,萬事都能開玩笑,終生大事可玩笑不得。“展昭乃當世豪傑,又身處京城繁華之地,只怕展大人看不上我一個鄉野村姑吧!”
“唉;我的妹子絕對不是什麼村姑,妹子莫要太謙虛,二哥就問你看上還看不上,一句話二哥保證給急辦好。”
“哎呀;二哥臊死個人,哪有人這樣女兒家的,你快別說了!”
丁兆惠的話太過直白,可把丁月華給臊死了,其實這話本該丁母來問,是丁兆惠自己急不可耐的要知道丁月華的心意,誰讓展昭是大忙人呢!
“什麼別說了二哥可告訴你展昭還有公務在身,今日在莊子上住一宿,明日天一亮就要趕路,展昭要走了,那可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妹子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別回頭賴二哥沒有給你牽線搭橋。”
“······那;二哥,你怎麼看展······展昭,你覺得怎麼樣?”丁月華不要好意思明說,羞答答的要丁兆惠說。像踢皮球一樣,把問題踢給丁兆惠。
“嘿嘿;妹紙這可就奇了怪了,展昭以後是要跟我過日子嗎?我答應人家展昭還能答應?這事兒問我問不着。”丁兆惠又把皮球踢了給了丁月華。
半響丁月華只顧着臉紅不好意思出聲,丁兆惠可急了!:“我說妹子你要再不答應二哥我可走了,本來人家展昭還想我來做說客的,不過看妹子的樣子,肯定是瞧不上展昭,也對咱將門虎女,一般凡人哪裡能瞧上眼。我家妹子不喜歡就不喜歡,我這就去把展昭給回絕了,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門兒哦!”
丁兆惠一句把丁月華惹急了,:“你才癩蛤蟆,展昭真有意結親?”
“唉;這還沒有過門呢,就向着展昭啦;唉;剛剛展昭跟我說什麼來着?哦,對了,展昭說丁小姐劍法高超實在佩服。”丁兆惠說的正起興的時候停了。
“還有嗎?”丁月華聽的證起興,想知道展昭怎麼看自己的,誰知二哥說一半就不說了。
“還有什麼?”一臉很老實的樣子,反問。
“展昭的話,他就說了這些?不是說有意結親的嗎?”丁月華快頭埋進一進裡面了,臉紅到耳朵根。
“哦;你有意結親的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丁兆惠故意答非所問。
“你;哼說不過你,我·······你出去,不許在我的房間裡。”說完丁月華用力一跺腳,狠狠的踩在丁兆惠的腳上。:“哼;還哥哥呢,讓你拿我尋開心。哼;你給我出去。”丁月華惱羞成怒把丁兆惠往外推。
‘得;玩笑開過了。’丁兆惠趕忙又陪笑臉說,:“妹妹展昭很中意妹妹你,對你可謂是一見傾心,這不人家都把你的湛盧劍留下了,把自己的劍叫我送來給妹妹你,留作定親憑證呢!哎呀妹妹莫要生氣了,賴二哥不該拿小妹尋開心,來你快快看看展昭的寶劍,這劍以後可就是你的了!”
“此話當真?”丁月華紅着臉問。
“那還能有假,難不成二哥還能把人家的隨身佩劍偷來誆騙自己妹妹?你不信可以去孃親,孃親總不會騙你吧!再說這麼大的事,我敢誆騙你孃親第一個就繞不了我。”
雖然丁兆惠這麼說了但丁月華還是不太相信,展昭就這麼的與自己定下親了?多少閨閣小姐聽到了,怕是要要哭死吧!
“妹妹二哥還要去陪妹夫飲酒,先走一步啦!”
“什麼妹······恩,去吧二哥!”本來丁月華想說什麼妹夫不妹夫的,料想丁兆惠肯定不會讓她口頭佔便宜,故而立即轉話風。
丁兆惠見小妹沒有意義了,喜滋滋的,往前院走,展昭明日就走,不能多待可不得好好陪陪這新妹夫麼。
京城內,自展昭走大半個月了杳無音訊,薛雲裳的生意蒸蒸日上,但凡想到的都能做到,利潤可觀的很,短短半個來月,小日子變的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今她已經是京城的名人了,新店開張那日匯聚京城大小官員數十人,因而她的店一炮而紅,那天莫邪也來送禮了,不知他從哪裡聽來的消息。
不過令薛雲裳無語的事,莫邪送的可不是什麼金銀財寶稀罕物,而是她自己算卦攤子。
薛雲裳不解,笑問一句:“莫兄的意思是要我做人莫要忘本麼?”莫邪笑而不語。
日子忙中有序蒸蒸日上,紅蓮一心在等薛大哥歸來,薛雲裳跟紅蓮保證,她的親事薛雲裳一手包辦了,保管紅蓮滿意,紅蓮羞澀的點點頭。
各色名菜;說日進斗金一點兒也不爲過,薛雲裳已經謀劃好了,等展昭回來,她就跟展昭表白,直覺展昭對自己的印象不差,對薛雲裳而言展昭更是難得一見的正人君子,膽色氣概心胸對朋友等等,那都沒的說,如今自己也算是在京城紮根了,又有富弼做後盾想象展昭會同意這門親事的,就這樣薛雲裳每天懷着一顆等展昭回來的心,小日子過的匆忙而又踏實,對了同時她還要幫阿夕找對象呢!阿夕也老大不小的了,日後她要成親,阿夕還一個人單着那多不好。
可惜薛雲裳打定注意的時候,人家展昭在另一頭已經把親事定了下來,可憐薛雲裳還毫不知情,還在每天做春秋美夢呢!
這天莫邪剛走不久,張昊天便來了,阿夕一件張昊天進門立馬上前,親自迎接,張昊天不僅僅是食客,還是這家店的合夥人之一,當初也不是張昊天使了什麼手段,愣是把趙方擠出局,原本趙方的機會是最大的,不知怎麼地就變成張昊天跟薛雲裳合作了!當然了這一切薛雲裳依然是矇在鼓裡。
“喲;張大官人來了,有失遠迎!”
“呵呵不敢當,紅蓮好,別來無恙。你們白大夫老闆呢?”
“我們老闆在後廚品新菜,我這就領您去。”張昊天是什麼底子紅蓮至今摸不透,知覺薛雲裳跟他應該是認識的,而且是很熟那種,但薛雲裳好像刻意做出一副很生分的樣子,給外人看。就連國師也說此人似曾相識。
“哈哈哈······香,香·····好香,哪裡做的菜這麼香,快給我吃給我吃!香;太香了,要老命的香,快給我!”大街上一個乞丐模樣的老者,突然衝進薛雲裳的酒樓,速度非常快,連續撞翻好幾個人。
“這道才需要再加一點胡椒粉提味兒,這樣就完美。”薛雲裳對她的徒弟說。
“哈哈哈找到了,香;好香,就是這個。哇好燙,燙死老子了!燙!”
老乞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過薛雲裳手中的筷子,剛出鍋的水煮魚可是滾燙的,老乞丐恨不得整盆子往嘴巴里面倒。不燙纔怪呢!
什麼情況???
“那個誰你慢慢吃,小心燙。”薛雲裳的話剛說完,老乞丐已經放下了空盆子。
“香,還有什麼?你還有什麼?快給我,快給我吃,快!”老乞丐一把抓住主廚的衣襟跟他要吃的。
老乞丐看着年邁力氣卻大的驚人,薛雲裳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老乞丐已經把主廚高高拎起,離地面半尺了!薛雲裳大驚,這誰什麼狀況?
張昊天跟紅蓮在老乞丐衝進後廚的時候被撞了一下,等回神,衝進後廚的時候便看了折服場景。
“住手!請不要這樣。”薛雲裳大喊,他會嚇死她的主廚吧!
嘭的一聲,老乞丐想放紙片兒一樣,把主廚往地上一丟。老乞丐看向薛雲裳,:“你好香,你的肉比那盆魚肉香。”老乞丐邊說邊嗅,好像薛雲裳也是一盆菜似的。
“香;十六年,你還活着,你居然還活着,不可能,你應該死的,把你的心給我,把你的心給我,快,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這時候薛雲裳發現老乞丐的眼睛紅彤彤的明顯很不正常。
老乞丐也在打量薛雲裳,心說。‘不死心,他終於找到了,雪兒能活了,雪兒我找到了!’
“把你的心給我,給我!”才一會兒的功夫,老乞丐又陷入了癲狂狀態。
‘他就是這幾個月來四處作案的剜心大盜?’張昊天大驚。
‘這老乞丐要人心幹嘛?’紅蓮不解,不過看老乞丐的樣子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的,他說不定真的會一把把薛雲裳的心掏出來。
薛雲裳並不知道老乞丐的來歷,頂多認爲老乞丐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她沒有驚慌害怕,因爲面對瘋子,怕也沒有用。
“你不怕嗎?”老乞丐的鬍子上還掛着,水煮魚的油漬。
“老前輩你肚子還餓嗎?要不要試試我們店的新菜?”薛雲裳故意岔開話題。
“新菜什麼新菜?好吃嗎?”
“好吃;好吃。”薛雲裳邊說邊使眼色,要主廚先行離開。
“不;你在耍花樣?你別跑,我要你的心,有了你的心雪兒就能活了。哈哈我的雪兒就要活了”